是夜,秦城之戰,拉開帷幕,幾乎如蕭凡所預料的那般,南宮若曦不可能放棄秦城,看著南宮家的來勢,「南宮家是準備殊死一搏了,將所有的底牌都壓上了。」溫志高看著下面的場景,眉頭皺的厲害。
昨日一戰,屬下的人消耗的太多,今天雖然有所補充,但是那都是自己的人,死一個都會心疼。
那個男人雖然沒有對他做出懲罰,但是溫志高終於還是嘗到了苦果,比起溫志高來,張劍鋒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昨夜之戰,兩人採取的戰略,幾乎如出一轍。
所以,今夜,拼的都是自己的本部人馬,沒辦法啊,今夜之戰,是這場大戰勝負的關鍵點,只能勝不能敗,蕭凡雖然沒有這樣說,但是意思已經擺在那裡。
就是把屬下的人拼盡了,秦城也得穩住,不然,誰也承擔不了那個男人的怒火。
比起溫志高來,趙虎生倒是輕鬆許多,當然,衝鋒陷陣,還是趙虎生的事。
大戰,在黑夜降臨的那一刻,就已經拉開帷幕,幾乎,佈滿了秦城邊境的任何一個角落,慘烈的廝殺在上演,南宮家雪藏的衛隊,也終於出現在這批戰場上,聲勢浩大的攻擊,表明了在此戰中,南宮家的決心。
趙虎生帶著屬下的精銳,很快與南宮家的衛隊碰撞在一起,這是真正的精銳之間的對決,南宮家衛隊的隊長,也出現在了這片戰場,無論這片戰場打的如何如火如荼,蕭凡都已經沒有心思在關注,因為此刻的蕭凡已經南下,沒辦法,霍奇峰這個老好人,終於在這個時候,對南方黑道展露了獠牙,一直搖擺不定,不肯與任何陣營車上關係的霍奇峰,一個中立者,終於在這個敏感的時刻,露頭了。
不知道南宮家砸給了霍奇峰多少籌碼,抑或是霍奇峰本來就是南宮家手中的一枚棋子,這也不是什麼太過稀奇的事,將底牌雪藏到最後這事,南宮家絕對做的出來,對北方不至於孤注一擲,但是,也用上了大部分力量,只留下一小部分力量,還不足以抵抗霍奇峰,所以,在這個風口浪尖的時刻,只有蕭凡出面,別人,只怕還做不了這事。
真正角逐天下的大戰,蕭凡沒有理由藏拙,所以霍奇峰無疑選擇了最佳的時機,想到這一點,蕭凡就惱怒的厲害,早知道就該快刀斬亂麻,不過現在說什麼,都已經為時已晚,tw黑道如今被賈老六折騰的自顧不暇,至於ao門,蕭凡跟何天生是盟友,而且有陸三牽制,獨獨xg,蕭凡沒有埋下棋子,卻在最關鍵的時刻,成了心腹大患。
不過,一個霍奇峰,想要顛覆蕭凡的統治,只怕還沒有那麼容易,g城,與xg毗鄰,也就是霍奇峰首先登陸的地點,精銳盡出,可見這位xg大佬的確是出了全力。
北方大戰已經來開帷幕,南方烽火在起,整個天下的神經,被一場大戰,牽動的敏感至極。
夜幕下,霍奇峰的精銳在擊敗蕭凡留守在南方的力量之後,迅速登陸,準備順勢佔領g城,對蕭凡呈現南北夾擊之勢,對於南宮家的意圖,蕭凡幾乎瞭然於心,可惜,南宮若曦終究是天真了一點,安倍神跡尚且沒有資格在南方落下,一個霍奇峰,憑的又是什麼?
況且,在針對安倍神跡的時候,蕭凡自始至終,都不曾真正出過手,這一次,在這個敏感時刻,蕭凡可不會留情,一個沒有任何高手的陣營,對他來說,威脅小的可憐,不如說,讓他乾乾脆脆的來場屠殺更痛快一些。
半輪明月將滿,繁星點點,xg黑道的精銳逐漸登陸g城這座城市,蕭凡一人凌立在南方大廈之上,看著下面影影綽綽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殺人而已,又有何難。
修羅縱橫世界五年,手中人命不計其數,許多時候,很多事,蕭凡都是喜歡自己一個人完成的,直到擁有了江山之後,蕭凡方才退居幕後,大多的時候,選擇用智不用力,不過不要指望著一個靠殺戮起家的人,會有多少仁慈心裡,既然敢來,那麼蕭凡就敢殺。
自始至終,xg精銳的登陸,蕭凡都沒有阻攔,因為他在等,等所有人都踏上這片土地的時候,他在出手。
今夜,修羅之名,將重燃這片烽火連天的大地。
午夜時分,來自xg的勢力,終於登陸完成。
看著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蕭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殺戮,終於從這一刻,真正的拉開的帷幕。
一抹刀光閃過,一條屍體倒在冰冷冷的地上,看著這個橫空出現的男人,xg陣營瞬間大亂,無數的人從一座大廈中湧出,奔向蕭凡,蕭凡的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殺你們,用黃泉,可惜了。」蕭凡冷冷一笑,聲落,人動。
大戰起,四方皆驚,秦城之戰,正戰至酣處,g城的大戰,卻在此刻拉開帷幕,唯一不同的是,秦城之戰,是真正的雙方的火拚,而g城之戰,則是只有蕭凡一個人,但是無疑,後者更讓人感到驚怵。
放眼天下,一人屠千人的戰績,只在蕭凡一個人身上出現過,那一次,是因為聶紅鸞的死,蕭凡一怒,大殺四方,連續三天,殺人過千,整個北方黑道人心惶惶,風聲鶴唳。
如今,當初的一幕,似乎要在南方上演,只是這一次的受難者,換了個角兒,霍奇峰。
在蕭凡開始伸出屠刀的那一刻,便有人出現在了霍奇峰的下榻處,「打起來了,下面打起來了。」霍奇峰聞言,輕輕點點頭,他沒打算過能夠毫無阻礙的入主南方,有人來攻,也在預料之中,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對於這些意料之中的事,倒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南方的戰將,如今都在北方,與南宮家在秦城巒戰,這個時候,南方能跟他霍奇峰過招的人幾乎沒有。
「來人是誰?來了多少人?」霍奇峰慢悠悠的象徵性的問了一句。
>
「一個人。」下面的人看著霍奇峰,回答道。
聞言,霍奇峰一臉不可置信,「你是說,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