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自家老頭的意思,蕭凡也清楚,說是在教導聶臣,但是公報私仇的心思有多少,只有蕭縱橫自己知道,找虐的事,蕭凡不做。
見蕭凡拒絕,蕭縱橫意興闌珊的擺擺手,既然兔崽子沒心思,他也沒有必要糾纏。
倒是聶臣感到有些失望,他其實很想看看蕭凡跟蕭縱橫對決的場面,對於聶臣那點心思,蕭凡直接無視了,誰知道這個傢伙是不是平時被他虐多了,想要看看自己挨虐的樣子,有時候抱著惡意去揣度一個人,會讓自己的心裡舒服許多。
原本打算趕蕭縱橫走的心思,卻是淡了下來,有他調教調教聶臣和於建仁是個不錯的選擇,出身草根的於建仁,在心智上要比聶臣強一些,但是,實力終究還是差了一些,老頭的強悍自然是毋庸置疑,若不是蕭凡自己閒不下來,他都想把蕭縱橫的底子掏空,聶臣的天賦,不下於他,能在蕭縱橫這裡挖到多少,就要看聶臣自己的本事了。
「老頭,我要出去一趟,這幾天這兩個小子麻煩你了。」蕭凡對蕭縱橫淡淡的說道。
「小子,不打算趕我走了?」蕭縱橫笑瞇瞇的問道。
「這兩個小子差了一些,我沒時間,正好,你好好調教一下,就當是抵你的吃住了。」蕭凡看著蕭縱橫一臉懶散的說道。
「兔崽子,那老子的那四塊玉珮呢?」蕭縱橫沒好氣的問道。
「那個不是已經抵了嗎?昨晚吃了一頓飯,住了一宿。」蕭凡攤攤手,淡淡的說道。
「兔崽子,你這也太黑了吧。」蕭縱橫怒道,送出去的東西,沒打算抵什麼,蕭縱橫這個覺悟還是有的,而且那是送給未來兒媳婦的,蕭縱橫臉皮再厚,也拉不下臉來,把東西要回去,他只是看不慣蕭凡這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別人別說拿四塊,就是拿四十塊,四百塊,我未必讓他住呢,老頭,你知足吧。」蕭凡沒好氣的說道。
話落,對著蕭縱橫三人擺擺手,自顧的向遠方走去。
臨走時,卻是帶上了迦樓羅和那衍羅,有蕭縱橫這個免費打手在,別墅的安全自然不需要擔心,這個時候,把主意打到別墅的頭上,除非是眼睛長到屁股上的傢伙,那麼那衍羅和迦樓羅這兩個免費打手,沒有必要閒著,每天管吃住,蕭凡都覺得虧的慌。
改革在有條不紊的進行,東北已經到了最後階段,效果不錯,雖然激起了一些人的不滿,但是張劍鋒做的不錯,該鎮壓的鎮壓,該敲打的敲打,沒有惹出大亂子,對於此,蕭凡沒有什麼不滿意的,至於溫志高,手段就血腥了一些,心腹殺了好幾個,有人慫恿他謀反,溫志高為表忠心,第一時間幹掉了對方,他可不認為蕭凡還會像以前一樣不聞不問,這一次權力的收歸,就可以看出,蕭凡要加大對內部的掌控程度,溫志高不覺得自己有能力瞞過蕭凡,所以,就只能幹掉自己的心腹了。
這些小事,還沒有到蕭凡親自過問的程度,說到底,張劍鋒溫志高趙虎生若是沒有異議,那麼這事,就出不了大亂子。
趙虎生不會有二心,這一點,蕭凡絲毫不懷疑,至於張劍鋒也會將他的命令不遺餘力的執行,只有溫志高那裡,是最讓蕭凡擔心的,本身溫志高旗下的勢力,就魚龍混雜,所以出些亂子是不可避免的。
不過終究是有驚無險,改革的成果已經顯現出來,最大的加強了蕭凡手下勢力的凝聚力,對於內部的改革完成,那麼接下來,就是該針對外部的環境做一些準備了。
安倍神跡佔據南方已經有一段日子了,怎麼說,南方終究是自己的地盤,老讓外人佔據著,終就不是個事兒,接下來就是解決安倍神跡的時候了。
蕭凡沒覺得所謂的r國武聖和yn的武道宗師能攔得主自己,至於服部那個新晉的宗師,還有風魔的那位,趙虎生能應付一個,不要忘了蕭凡的身邊還有那衍羅和迦樓羅,所以安倍神跡指望以顛峰武力對抗顛峰武力的期望,已經徹底破滅。
上一次佯攻南方,趁機將雍城和郾城納入囊中,張劍鋒和溫志高的勢力連在一起,北方還掀不起什麼波瀾,同樣的計謀用一次可以,再用第二次,除非遇見愚蠢的對手,不過,蕭凡不認為南宮若曦是個蠢貨,所以,這一次,南下,是實打實的兵對兵將對將的角逐,那雪藏的一千精銳,只在北方戰場驚鴻一現,接下來,時候再南方戰場展露獠牙了,與山口組所謂的精銳衛隊,究竟孰強孰弱,蕭凡也想要看看,這也算是對他們的一次磨礪和檢驗。
蕭凡南下,安倍神跡如臨大敵,上一次配合蕭凡演了一齣戲,已經讓安倍神跡感覺如鯁在喉,這一次,迎來真正的對決,安倍神跡也想要看看,他與蕭凡究竟勝負如何?
身為山口組霸主,未戰先怯的心思是要不得,況且,安倍神跡也算當世之梟雄,入主南方的那一刻,就已經意味著要與這個男人真正的對決。
怕?還談不上。
兩人之間的交鋒,一直以來,都是試探性的攻擊,還沒有真正的交過手,這一次,算是兩人之間一場真正的對決。
只是戰場在華夏,蕭凡希望有一天,戰場能夠轉移到那片土地,蕭凡相信,那一天,不會太遙遠。
南方陣營,以趙虎生為首,肅穆一片,所有人都在等待著蕭凡的一聲令下,戰前動員還是要的,蕭凡可不希望手下那些人把這場真正的對決,當作是像上次一樣演戲,若是那樣,那樂子就大了。
蕭凡的舉動沒打算瞞著誰,況且,南方出了那麼大的動靜,蕭凡也瞞不住。
北方黑道聯盟,迎來一個不速之客,姬家姬無夜,這個男人自至尊閣一敗之後,終於在現天下,不過沒人邀請他,是自己來的
的,南宮若曦看著不請自來的姬無夜,依舊端著主人的架子,倒是沒打算對這個男人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