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本就是敵人,既然是敵人,抓住了機會,就要往死裡踩,對敵人仁慈,那只能說明你愚蠢,沒有人會覺得你仁慈,況且,有位大師說過這樣一句話,仁這個字,是人字旁,加個二,對敵人仁慈,那只能說明你是個二貨。
怎麼看,蕭凡都沒有理由放過這個打擊至尊閣名聲的機會,也好讓天下人看看,他蕭凡師出有名。
古代的時候,還不是要發檄像天下人說出對方的罪過,然後再興討伐之師。
天時,地利,人和,起碼蕭凡已經佔到了人和這一面。
師出有名,辦起事來就好辦的多了。
讓張劍鋒把消息放出去,即便是假的,蕭凡也要把他弄成真的,更何況是確有其事,不知道至尊閣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安倍神跡就是一條惡狼,即便至尊閣不說,安倍神跡只怕都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還把r國象徵生物的妖刀還給人家,對於這一點,蕭凡覺得用蠢貨形容,都是對蠢貨的侮辱。
攤上豬對手了?蕭凡以前還真的沒發現至尊閣這麼二。
不過張劍鋒這個傢伙揭露了謎底,一句話,讓蕭凡更加的摸不清頭腦,「南宮若曦要我帶句話給您,您欠他一個人情。」這是張劍鋒的原話。
按理說,雙方處在敵對,南宮若曦沒有理由幫自己。
難道是為以後圖謀?想要他蕭凡放過他南宮家一家?
或許這個理由可以說得過去,但是蕭凡會放過嗎?聶紅鸞之死,還在眼前,而始作俑者南宮家用這點人情,就想要讓他蕭凡放下仇恨?
「那未免太過天真了。」蕭凡冷哼一聲。
至尊閣竟然敢對他實行斬首行動,來而不往非禮也,張劍鋒的傷,總要有人付出代價的,蕭凡也想要去見見南宮若曦,看她怎麼說。
喚來了聶臣和於建仁,蕭凡沒打算親自出手,這個時候,正是磨練聶臣和於建仁的時候,北方的陣營,對他們兩人有威脅的不多,除了至尊閣的那五個廢材,餘者不足以論,有蕭凡壓陣,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才是,況且,身邊還有兩個免費的打手,不用白不用。
聽說有架要打,這兩個牲口就興奮了,尤其是於建仁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跟在蕭凡身邊以來,寸功未立,總要拿出點成績才行。
顧不得有傷在身,帶上於建仁和聶臣蕭凡就出發了,雍城,這是南宮若曦如今所在的地方,至尊閣不會對南宮若曦沒有保護,蕭凡也想要試探一下,雍城究竟有多大的力量,人多,容易引人注目,三個人則好辦的多,況且,三個人都是高手,至於迦樓羅和那衍羅,蕭凡沒覺得一個小小的雍城能難到他們,大戰之後的氣氛還在,當然,最基本的前提,是不能波及人民的正常生活,這是必須要做的,不然,蕭凡和南宮家誰也承擔不了國家的怒火,這是雙方的共識。
當初慕容俊孤注一擲,只是為了保存慕容家的力量,動用熱武器,最後落得個已死謝罪的下場,有慕容俊這個前車之鑒在,這道界限,蕭凡和南宮家都不會越過。
所以雙方的力量,更多的是集中在郊區僻靜處。
鬧事中,出現三個人,猶如一滴水投進大海,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目,但是在曠野中,出現三個傢伙,那來歷就讓人懷疑了,尤其是聶臣這樣的傢伙。
既然是來找事的,那什麼語言交流都免了,能動手,盡量少吵吵,這話很有道理。
聶臣和於建仁已經打上了,看著兩個嗷嗷叫的牲口,蕭凡就沒了看下去的心思,碾壓,絕對的碾壓,偌大的北方黑道,竟然沒有一個能與這兩個傢伙爭鋒的?
當然,這只是外圍成員,核心的精銳,應該還在裡面。
不理會打的歡的聶臣和於建仁,來就是給對方下馬威來的,外面這些人,兩個犢子應該可以應付,裡面的,他這個當老大的總要給分擔點不是。
大戰一起,南宮家算是一改往日的頹廢和低調,尤其是面對至尊閣,南宮若曦更是長氣的厲害,以前是合作關係,說起來,南宮家一直是至尊閣的附庸,但是,南北衝突一旦上演,那就是真正的合作關係了,雙方缺一不可,而且南宮家似乎比至尊閣還要重要的多,一旦南宮家沒了,那就意味著北方的土地,落入他人之手,那麼至尊閣無疑就成了一塊孤島,被滅世早晚的事,所以南北大戰,最緊張的不是南宮家而是至尊閣。
「若曦,說起來都是南宮家與至尊閣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唇亡齒寒的道理你懂,我自然也懂,所以至尊閣寧願背負罵名,還是依了你,接下來你也該擺正你的態度了,對付那個男人總要有個章程才是,內部不和是大忌。」至尊閣大閣主看著南宮若曦淡淡的說道。
這個時候沒有心思在擺他的架子,那樣跟找死沒什麼區別,南宮家的這個丫頭,手段可比南宮雄犀利多了,至尊閣沒有膽子玉石俱焚,但是南宮若曦絕對有這個勇氣,所以頤指氣使是行不通的,雙方真正要一致對外,還是要說通這個女人。
以前的態度,是行不通的,該放下姿態的時候必須放下,這一點大閣主做的很到位。
南宮若曦還是那一襲白裙,站在窗前,背對著大閣主,面對這些人不拿出些魄力來是不行的,她知道大閣主說的有道理,但是要將南宮家的命運交到別人手上也斷無可能,既然至尊閣妥協了一次,就沒有理由不妥協第二次,只要抱著把自己當成瓦罐的心思,勇氣就會大很多,這是南宮若曦再一次領悟到的道理,她拿出一副玉石俱焚的樣子,至尊閣就沒了脾氣了。
說到底,北方黑道的力量,還是握在南宮家的手中,這也是南宮若曦有足夠底氣的資本。
br/>這天下,敢輕視那個男人的人還沒有出現,內訌,那根找死差不多,南宮若曦沒打算內訌,要的只是一個態度而已,如今態度有了,接下來就是她說條件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