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閣主同時上前一步,與r國武聖對峙,r國武聖看著五大閣主,無論到了何種境地,r國武聖也不敢輕視五大閣主,要知道,五人昔日可是抗衡納蘭無道的存在。
迅速權衡一番,r國武聖輕笑一聲,「既然幾位不允,他日再來拜會。」話落,人卻已遠去。
看著r國武聖離開的方向,大閣主眼中流露出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至尊閣屹立北方數十年,除了納蘭無道和那個男人以外,還不曾被人欺上門來,即便當年強悍如納蘭無道,也不能奈至尊閣若何,唯有這一次,那個男人,讓至尊閣數十年的基業,在一朝折損大半,如今,連華夏之外的人,都敢欺入至尊閣的山門前,至尊閣,當真沒落了啊。
儘管不願意承認,但是事實終究是擺在了眼前,大閣主垂首一歎,夜風下,身影卻是顯得蕭瑟至極。
「大哥切末灰心,龍游淺水罷了,至尊閣還需在我們手中光復,豈可因一時之困境,亂了心境,至尊閣還在,你我都在,未必沒有崛起之時。」二閣主看出大閣主的心境,在一旁勸慰道。
「唉,子孫不孝啊,師尊說的對,終究是我們這些後輩不爭啊。」大閣主垂首一歎。
提起老閣主,五人盡皆黯然。
可以想像,今日r國武聖離去,他日勢必捲土重來,到時只怕又是一番風雨,那個男人,在南方,不朽霸業漸成,北上也只是時間問題,「多事之秋啊。」大閣主感慨一聲。
儘管不願意承認,但是如今的情況已然明瞭,屹立北方數十年的至尊閣,如今卻是已經陷入風雨飄搖之中。
外有強敵虎視眈眈,內有蕭凡這個羽翼已封的心腹大患,當日,以納蘭無道的女兒為要挾,對其設下殺局,仍然沒有留下那個男人,以哪個男人的行事作風來看,有朝一日,至尊閣落敗,勢必會傳承盡滅,道統不再。
「大哥何至於如此心灰意冷,南宮家尚且在積極備戰,等待那個男人揮戈北上,一女子,尚有這樣的見識,你我,就甘心認命不成?」二閣主勸道。
「男兒立於天地之間,豈能有認命之舉,勝則生矣,敗則死矣,怕他何來。」三閣主在一旁說道。
「老二老三說得對,是我錯了,被師尊的死,亂了心神,蕭家那小子不來便罷了,來了,你我奮力一戰,未必沒有任何勝算。」大閣主冷笑一聲,看著璀璨的星空,一雙灰暗的眸子,緩緩恢復鬥志。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蕭凡開著車子,帶著葉傾城,兩人北上京城。
而一則消息,在此刻,席捲整個亞洲黑道,山口組組長易主,安倍神跡,執掌山口組。
這個年未而立的年輕男子,強勢上位,山口組進入新老交替的時代,老一輩成員,紛紛下世,一系列交替換人,奠定了安倍神跡在山口組獨一無二的地位。
這其中不難嗅出一絲陰謀的味道,山口組原組長,精力尚旺,卻是在這一刻退位讓賢,其中的貓膩,只怕不足為外人道也,當然,無論如何,安倍神跡已經執掌山口組,地位牢固,不可撼動。
這個年輕男子的上位,一時之間讓亞洲黑道如臨大敵。
山口組這些年來,都沒有放棄過對別國的滲透,安倍神跡的強勢上位,似乎預示著新一輪暴風雨的襲來。
況且,亞洲黑道對於安倍神跡這個名字並不陌生,一直主導山口組對外擴張的強硬派人物的代表,年輕,有為,是山口組老一輩成員對安倍神跡的評價。
而且,安倍神跡的背景也不僅僅是黑道成員那麼簡單,與r國的忍者流派,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對於這個消息,蕭凡沒有一點錯愕,剛剛抵達京城的他,在第一時間就得到的張劍鋒匯報的消息,蕭凡,從來沒有放棄過對周邊勢力的監視,尤其山口組,更是重中之重,無論是出於民族恩怨,還是個人恩怨,蕭凡跟山口組,勢必會有一場大戰,而且,蕭凡本身對那個卑劣的民族,也沒有任何的好感。
安倍神跡這個人,蕭凡一點都不陌生,兩人說起來,還算是校友,當然,安倍神跡比蕭凡大兩屆,所以無緣在世界獵人學校相遇,但是,曾經,蕭凡卻是與安倍神跡交過手,在他受傷的情況下,誰也沒能奈何誰,蕭凡有隱藏,安倍神跡未必沒有保留,而且在那個時候,蕭凡便已經看出,安倍神跡此人,其志不小,所有,到今天這一步,並沒有出乎蕭凡的預料。
既然安倍神跡執掌山口組,那麼接下來,就有的玩了。
安倍神跡,r國的忍者流派,這兩條線被蕭凡串聯起來,不得不承認,如今的山口組,前所未有的強大。
而且昨夜r國武聖登臨至尊閣之事,又豈會瞞過蕭凡,對山口組這個海外勢力,蕭凡尚且都不放過,又怎麼會疏忽了至尊閣的一舉一動,南宮家的那個女人,正在積極備戰,等待蕭凡揮戈北上,武聖登臨至尊閣絕頂,雖然不知道說了什麼,不過,從中,蕭凡還是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當然,對於蕭凡來說,這些事,還要留待日後,他不動,沒人敢動,坐擁南方的他,已經有了角逐天下的資本,況且,說到底,蕭凡終究佔據著主導地位,南宮家的那個女人,無論有多麼大的野心,也只能被動的等待蕭凡北上,想要南下,轉守為攻,南宮家還沒有那個資本,也沒有那個魄力,這些消息,只要注意一下就是了,接下來,還要看事情的演變。
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迫在眉睫,那就是送葉傾城上學,安倍神跡執掌山口組?r國武聖登臨至尊閣,南宮家的女人在備戰?管老子屁事,是敵人,早晚都會相遇,蕭凡不會忽視敵人的任何一個消息,但是也不會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這上面
,跟著被人的想法走,不是蕭凡該做的事,天大地大,自家老婆的事最大,小丫頭因為上次報名的為難,對北大有些怨念,所以不肯自己去,怕受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