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來抓我啊,」葉傾城咯咯嬌笑著說道,一張小臉,卻是開心的緊,蕭凡聞言,頓時如沖了雞血一般,顯然,這是好事將成的節奏啊,色膽包體的某人,顧不得其他,起身欲墜,可惜理想是美
好的,過程是殘忍的,剛剛邁步,某人華麗的倒在了草坪上,自上而下,看著站在不遠處笑的歡快的葉傾城,蕭凡吐了一口嘴中的草屑,「丟人啊,沒臉見人了。」蕭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怪不得那個妮子,那個痛快,讓他去抓她,蕭凡看著被繫在一起的鞋帶,欲哭無淚。
「該,這就是打壞心思的報應。」葉傾城看著蕭凡的樣子咯咯一笑,在原地留下一片銀鈴般的笑聲,卻是進房去了。
看著葉傾城的背影,蕭凡狠狠的鄙視了一下自己,「該啊,給人家過生日就過生日嗎,非要忽悠人家上床幹嘛?蕭凡,你該啊。」蕭凡對著自己豎了一個中指,在窗前看著這一幕的葉傾城,笑的卻是
越發的歡快了,「這傢伙。」葉傾城的俏臉帶著一抹笑意,低聲喃喃道,眼中卻是帶著一抹化不開的柔情。
看著悶悶不樂的向房間走來的蕭凡,葉傾城卻是匆匆的逃回房間去了,誰知道這傢伙會不會惱羞成怒,到時候對自己那樣?葉傾城搖搖頭,決定還是不給那個傢伙機會。
蕭凡大抵清楚葉傾城的心思,淡淡笑笑,說句實在的,這個時候,蕭凡自己也沒臉見人不是,竟然被這丫頭設計了,鞋帶繫在一起?蕭凡搖搖頭,越想就越覺得丟人。
別墅的燈,在無聲無息中熄滅。
而南方的夜幕,彷彿在此刻才拉開,在那男子滅了山口組銀月部的五人之後,便徑直向下一個據點走去,卻是發現已經人去樓空,從現場的雜亂的情況中可以看出,這裡顯然經過了一場亂戰,而且人
數還不會少,「誰會先自己一步出手?」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心中已經猜到了。
除了溫家的那個男人,誰又有這個心思,很顯然,是怕自己爭功啊。
那下一個據點要不要走走呢?男子心中暗道,最終還是決定,去看看,若是溫志高不出手,那麼自己就代勞了,爭功勞?男子還沒有溫志高那樣的想法,天下大幕已經拉開,有能力,還怕立不下功勞
嗎?
他也好奇,溫家男人被南方盛傳,他想要看看,溫志高手下的人,究竟素質如何,比起山口組銀月部的精銳來,到底孰優孰劣。
夜幕下,男子踏著腳步,前面一輛車子中亮起一抹紅光,男子淡淡一笑,走到車子前,上了車子,坐在副駕駛上的人自然是溫志高,「解決了?」溫志高看著男子問道,面對男子,他並沒有像面對手
下人的那般高高在上,儘管眼前的男子如今還一不值。
但是,眼前的這個男子,是真正意義上的那個男人的近臣,過了今夜,溫志高相信,眼前的這個男子很快就會名動華夏。
「嗯,這裡的情況如何?需不需要我幫忙?」男子看著溫志高問道。
溫志高回頭,看著男子,而坐在溫志高身邊的司機,卻是轉身,對男子怒目而視,在他看來,男子這是在侮辱人,若是這點事,溫志高都解決不了,那麼還有何顏面在南方立足,溫志高也在看著男子
,暗中卻是拍了拍司機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卻發現男子一臉的認真之色,眼中倒是不像溫志高所想像的那般,帶著嘲諷戲謔,溫志高淡淡一笑,「謝謝,手下的人能解決的,」溫志高淡淡的說道。
「那好,」男子點點頭,下車離去。
雖然同時為那個男人效力,但是男子知道,他和溫志高不是一路人,溫志高心計太深,而且處處想要爭權奪利,而他,只願意做那個男人的一把刀,為他開疆擴土足以。
因為他知道,該他得到的他一定會得到,不該他得到的,他也不會去奢求,爭來爭去?沒有意義,難道不知道,一切都是那個男人的,他給你,你有,他要收回去,那便是無。
這個世界上,武力和智力成正比的人,並不在少數。
「溫少,他。」司機眼中帶著一抹怒火。
溫志高卻是輕輕搖搖頭,示意司機稍安勿躁,「鐵蛋,」溫志高語氣微重。
「他太狂妄了,」鐵蛋冷哼一聲。
「不是狂,他是有資本,我已經看到了一個即將崛起的天王,難道你沒看到?」溫志高看著鐵蛋,高深莫測的說道。
「這個江湖,太複雜,要多看,多聽,多悟,憑著一腔血氣,終究難走遠。」溫志高看著鐵蛋淡淡的說道。
「他這一戰,是天王崛起的一戰,而我們,卻是搶了他的功勞,沒辦法,太耀眼了,把我放在哪裡,南方不是他一個人玩的轉的,這一點,他懂,我也懂,所以我們算是達成了共識,做人不能貪,他
不貪,我也不貪,我給他情報,然後在搶他的功勞,算是扯平了,但是南方如何定?還要那個人做決定,他說是誰的,就是誰的。」溫志高淡淡的說道。
「想必,這次北上至尊閣歸來,該是對南方動刀的時候了。」溫志高低聲喃喃道。
鐵蛋聽到溫志高提起那個男人,一臉恭敬的低下頭,不再言語。
雖然他是溫志高的心腹,在南方黑道上,也算是有點臉面,但是他清楚,那個男人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傳說中的存在,即便是他的老大溫志高,說的好聽點,是蕭凡的屬下,說的不
好聽,不過是蕭凡
的一條狗罷了。
翌日清晨,一則消息,席捲南方的地下勢力,山口組銀月部的精銳,在南方全軍覆沒。
這一則消息,彷彿是一塊石子,在平靜的湖面上,掀起陣陣的漣漪,作為開啟南方亂局的序幕。
而那個男人從至尊閣歸來的消息再度席捲天下,雖然其中過程涉及太多,不足為外人倒也,但是,那個男人歸來了,意味著矗立在北方的不倒王朝,終究沒能奈何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