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雖然蕭凡不喜歡這句話,但是這句話在某些時候,確實很適用。
那些人,在慕容俊的身上遭受到了損失,若是不想撈回來,那是假的,相對於經濟來說,南方一直強於北方和東北,錢這個東西,誰會嫌少?
而且,蕭凡也確實需要將一些人,跟他綁在一起,站在同一個戰車上。
這件事,蕭凡自然不會去親力親為,若是自己去了,丟份,溫志高也不能去,只有讓對方自己找上門來才是。
這件事,蕭凡自然要交給溫志高去做,至於如何做,那是溫志高的事,但是絕不能自己去貼上去。
這種事就是這樣,主動和被動完全是兩碼事,雖然勢必會聯合到一起,但是其中的利益,就值得商撰了。
有句俗話說的好,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一個東北黑道,已經讓浪莎集團捉襟見肘,巨大的資金的流動,若是以前的浪莎,只怕早就已經垮了,雖然未來是收回來,但是前期的投資,已經讓蕭凡無法
承受了。
說到底,慕容俊終究是死的早了一點,蕭凡現在什麼都不缺,唯一欠缺的就是時間。
若是在等一月,待那人從死亡格鬥賽場回來,還有東北被蕭凡秘密圈養起來的九百精銳,那個時候,蕭凡的手底下,才真正算是有了一股角逐天下的力量。
但是,這個時候,說什麼都為時尚早。
積累底蘊,才是蕭凡該做的事,至於那些無聊的爭鬥,蕭凡覺得躲的越遠越好。
是夜,蕭凡回到東北。
謝雨茵的家中,小傢伙已經睡了,剛剛洗過澡的蕭凡,一臉慵懶的坐在沙發上,享受著謝雨茵的揉捏。
「你這人,一走便是四五天,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凝妍可是擔心的緊。」謝雨茵的語氣略帶幾分嗔怪的說道。
蕭凡聞言,卻是淡淡一笑,握住了謝雨茵柔若無骨的玉手,「只有凝妍擔心,你就不擔心?」蕭凡笑瞇瞇的問道。
聞言,一抹精緻的紅暈,卻是在謝雨茵的臉龐上升騰起來。
蕭凡看著謝雨茵帶著紅暈的俏臉,心中微動,這女人,都已經有了孩子了,卻是還這麼害羞,只是那害羞的風情,卻是最讓人心動。
一個成熟如水蜜桃的少婦,不說誘惑,單單是那股害羞的風情,就足以讓人心猿意馬了。
更何況現在的謝雨茵,一雙美眸之中,媚光閃動,儼然已經情動。
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不言而喻。
「小點聲,寶寶剛睡。」謝雨茵面對蕭凡的侵犯,聲音中帶著一抹無力說道。
蕭凡聞言,卻是淡淡一笑,抱著謝雨茵的嬌軀,卻是進了臥室。
一番**之後,謝雨茵的俏臉帶著一抹激情過後的餘韻,嘴角掛著一抹恬淡的笑意,纖細的玉指,在蕭凡的胸前畫著圈圈。
「再來一次?」蕭凡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看著謝雨茵問道。
謝雨茵聞言,掩住嫣紅的小嘴,嬌呼一聲。
「不要,人家身上現在還沒有一絲的力氣呢,」謝雨茵嬌聲道。
抬起頭看了一眼時間,卻是已經到了午夜,謝雨茵拖著疲軟的嬌軀,在蕭凡的面前,將衣服一件一件的穿起。
蕭凡疑惑的看著謝雨茵。
謝雨茵看著蕭凡卻是淡淡一笑,「我出去一下,寶寶若是醒了,幫我照看一下,很快就回來,等人家回來了,你怎麼折騰都成。」謝雨茵看著蕭凡一臉嬌媚的說道。
一句話,卻是讓蕭凡的心中有些火熱,剛才他要求的某些事,謝雨茵可是沒有答應呢。
只是,謝雨茵要出去?
蕭凡卻是有些不樂意,沒好氣的在謝雨茵的翹臀上拍了一下,「這麼晚了,出去做什麼?」蕭凡問道。
「難道是去會哪個情夫不成?」蕭凡問道。
謝雨茵聞言,卻是沒好氣的白了蕭凡一眼,「你以為人家是你,」謝雨茵撇撇小嘴說道。
「酒吧要結賬了,我得去看看。」謝雨茵說道。
這些年,這事是她每天晚上必須要做的,不去,自然不習慣。
聞言,蕭凡卻是沒好氣的看了謝雨茵一眼,「這事,交給下面人去做就成,沒有必要親力親為,大晚上的去折騰什麼?」蕭凡沒好氣的說道。
卻是拉住了謝雨茵的手,「況且,你那裡,難道還有人會鬧事不成?」蕭凡淡淡的說道。
聞言,謝雨茵卻是搖搖頭,自從蕭凡來東北之後,她的酒吧,儼然成為了鬧事的禁區,在東北,無論是黑白兩道的亦或是外來者,從來不曾有人趕在謝雨茵的酒吧鬧事。
蕭凡親自點名的地方,下面的人敢不上心嗎?
在東北,見過蕭凡的人不多,除了一些核心成員以外,很多人都不曾見過蕭凡。
但是,正是因為這份神秘,讓蕭凡的身份,變的高貴起來。
在東北,很多人,都將蕭凡視作傳說,偶像。
蕭凡,就是神秘和強悍的代名詞。
如今來說,蕭凡的聲望,已經遠遠超過了當日的聶中天。
所以,作為蕭凡的情人,謝雨茵的酒吧,自然沒有人敢鬧事,除非是眼睛長到屁股上去了,不過,沒有點背景的傢伙,下面的人就解決了,掀不起什麼風浪。
有背景的,也不會傻乎乎去找謝雨茵的麻煩,蕭凡最重女人,這是華夏上得了檯面的人都知道。
為紅顏,大殺四方,幾人有這樣的魄力,而蕭凡卻偏偏這樣做了,以一己之力,震懾整個北方,讓偌大的北方人心惶惶,更殺了南宮家的少主南宮晴天,放眼偌大的華夏,能有幾人敢如此?唯蕭凡一人耳。
一番勸說之下,蕭凡終於打消了謝雨茵去酒吧的衝動,而此時,謝雨茵已經軟倒在蕭凡的懷中,俏臉帶著一抹酡紅之色,嫣紅的小嘴微張,吐氣如蘭,媚眼如絲,接下來的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