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兮聞言,沒好氣的白了蕭凡一眼,她似乎低估了這個男人強大的神經。
「說說姬家吧,看看我這個情敵的家族怎麼樣。」蕭凡的手指,輕輕捻起一縷楊若兮的秀髮,放在鼻尖,清嗅一口,愜意的閉上眼睛。
「姬家,與軒轅氏一樣,只是,姬家對待那些人要比軒轅氏殘酷的多,大部分人被姬家練成了人傀,也就是只知道戰鬥的傀儡,而那些人則是作為姬家的守護力量,所以,不要小瞧這個家族,慕容俊口中的八百鐵騎可安天下否?在姬家面前,根本就是一個玩笑罷了。」楊若兮淡淡的說道。
「那天算之名從何而來?」蕭凡看著楊若兮問道。
他現在更關心的是,天算兩個字的背後,到底有什麼意義。
「自詡算進天下事。」楊若兮冷笑道,說到底,對這些,楊若兮終究是有些不屑,她不信命,她只知道事在人為。
姬家在普通人面前,稱得上是天人,不過,在一些人面前,不過是一神棍罷了,當然,推演之術,卻是有值得稱道的人。
一個人若是頂著為人算命的帽子,忽悠人一年兩年,那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了。
不過若是能忽悠人十年八年,那麼這就是一種水平了。
姬家卻是靠這個名頭傳承了數千年,若是沒有一點真材實料,那未免太說不過去了。
不過,對於算命之說,蕭凡是嗤之以鼻的。他跟楊若兮一樣,都相信事在人為。
若是一切都在冥冥中自有注定,那爭來爭去,還有何用?
與其苦苦掙扎,還不如等待上天的安排。
蕭凡輕輕握住楊若兮纖細的玉手,「若兮,」蕭凡看著楊若兮柔聲叫道。
看著蕭凡深邃的眸子中,飽含的柔情,楊若兮輕嗯了一聲,眨著如水般的眸子,看著蕭凡,等待著蕭凡的下。
「若是我得了這天下,那麼軒轅氏,應該會將你許給我吧。」蕭凡看著楊若兮淡淡的說道。
「不知道,」楊若兮在這時,卻是輕輕搖頭。
她或許喜歡江山,但是她不喜歡蕭凡去爭,如今的局勢,作為一個局外人,她尚且看不清,更遑論是身在局中的人。
「那你願意嗎?」蕭凡看著楊若兮問道。
「無論你得不得到這天下,若兮都願意。」楊若兮反握住蕭凡的手,柔聲說道。
蕭凡淡淡一笑,心中卻是已經有了決定。
當然,目前,最重要的是,度過眼前的難關。
神子來襲,這對於現在的蕭凡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很樂觀的事。
看了一眼天色,離黑還早。
蕭凡看著楊若兮,「說說至尊閣和聖門吧,」蕭凡淡淡的說道。
楊若兮似乎對這些瞭如指掌,軒轅氏和姬家目前離他卻是遙遠了一些,不過聖門和至尊閣,卻是蕭凡眼前必須要面對的。
當然,還有一個南宮家。
至於慕容俊,蕭凡已經沒有那般重視了,若是沒有納蘭無道在其背後,慕容俊掀不起什麼風浪。
這一次南北之戰,慕容俊根本就是一顆棋子,真正要關注的是聖門和至尊閣兩個古老勢力之間的對決。
而慕容家和南宮家之間的爭鬥,根本就是一個嚎頭罷了。
慕容俊卻有得到這天下的野心,只是一切都要建立在納蘭無道勝敗的基礎上。
所以,以現在的形勢看來,動不動南宮家,與眼前的局勢無礙,蕭凡倒是不擔心,讓慕容俊白撿了一個便宜。
「比起軒轅氏個姬家來說,聖門和至尊閣的來歷,倒是讓人容易接受的多。」楊若兮淡淡的說道。
「與至尊閣五大閣主交手的你,想來應該能夠猜到一些吧。」楊若兮淡淡的說道。
「你是說,至尊閣的前身,是以前武林的各大門派?」蕭凡看著楊若兮說道。
從武功路數和穿著打扮來看,這一點的可能性很大。
「嗯,」楊若兮輕輕點頭,要猜出這一點,並不是什麼難事。
「至於聖門的來歷,則是要複雜的多,」楊若兮黛眉輕皺。
「有人說其前身是清朝時期的某團,還有人說是某會,不過,聖門的起源應該是在清朝時期才對,至於真正的來歷,卻是無從猜測,若是想要知道,問納蘭無道便是,這一點,無關大局。」楊若兮淡淡的說道。
「哦,」蕭凡輕輕點點頭,算是清楚了聖門和至尊閣的來歷。
還有軒轅氏於姬家一些不為人知的秘辛。
華夏,北方,郾城,正是南北之間交戰的地方,迦樓羅和妖媚男子站立在大廈頂端,俯瞰著這座車水馬龍的城市。
不論如今的氣氛如何的緊張,郾城,依舊燈火輝煌,歌舞昇平。
南北之間的交戰,不得波及普通人的生活,這是雙方達成的共識。
「神庭那些討厭的傢伙來華夏了。」妖媚男子看著迦樓羅淡淡的說道。
「由神子帶隊,還有六個神庭武士,好大的手筆。」妖媚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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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針對那個男人?」迦樓羅問道。
「嗯,」妖媚男子輕輕搖搖頭。
「說起來,很多年沒有跟神庭那些討厭的傢伙交手了,迦樓羅,這一次,要不要去玩玩?」妖媚男子問道。
「好,」迦樓羅輕輕點頭。
妖媚男子有些詫異的看著迦樓羅,似乎有些意外,迦樓羅竟然答應的這麼快。
迦樓羅銀色的眸子中浮現一抹妖異色彩,看著妖媚男子。
「緊那羅,不要試圖瞞著我什麼,你知道的,不代表我不知道。」迦樓羅淡淡的說道。
聞言,妖媚男子面色一變。
「你是說,你來這裡,與我的目的相同?」緊那羅問道。
「這是你說的。」迦樓羅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聞言,緊那羅鬱悶的摸了摸鼻子,「門主他老人家真是的,我一個人就足夠了,幹嘛還要排你來。」緊那羅撇撇嘴。
「在背後誹謗門主,緊那羅,這事,我為你記下了。」迦樓羅淡淡的說道。
「額,」緊那羅張了張嘴,似乎想起了什麼恐怖的事一般。
「迦樓羅,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狡猾?」緊那羅瞪著妖媚的桃花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