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不是糾結這些東西的時候,我有一種預感,蕭如道還沒死,」南宮若曦淡淡的說道。
「先好好商量一下眼前的局勢吧,若是縱容慕容俊發展下去,那麼,我南宮家的江山,怕是真的要拱手讓人了,沒了南宮家,我還不如死在那人的手裡。」南宮若曦淡淡的說道。
「只是,南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呢?納蘭無道為何會匆匆南下?」南宮若曦緊蹙著黛眉。
「這事,到時候想來會浮出水面的,」南宮豪淡淡的說道。
「如今,對慕容俊,北方力量的確堪憂,北方黑道,本就不如南方團結,上一次,被那個男人一場屠殺,人心已然浮動,十大戰將,死了九個,一個不知所蹤,慕容俊來勢洶洶,一旦人心渙散,那麼可就真的無法挽回了。」南宮豪淡淡的分析道。
「北方需要一場勝利,南宮家也需要。」南宮若曦如是說道。
「這個時候,應該向至尊閣張張嘴了,我南宮家這些年,不曾薄待了他們,如今正值生死存亡之秋,本就唇亡齒寒,至尊閣想來會出手。」南宮若曦向南宮豪建議道。
「至尊閣?」南宮豪眉頭輕皺。
「這個時候,他們尚且在危急存亡之秋,還有餘力助我南宮家?」南宮豪問道。
「至尊閣,可不是表面看起來那般簡單,不然,十年前,納蘭無道只怕便已經踏平了至尊閣,為何留待今日。」南宮若曦冷笑道。
對納蘭無道沒有好感,對至尊閣,亦如此。
在她眼裡,也僅有一個南宮家而已。
她的一切,都是圍繞著南宮家在進行,這也是南宮豪厚待南宮若曦的原因。
「可憐生是女兒身。」這是南宮豪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也好,既然如此,就依你。」南宮豪點頭道。
一天的奔波,蕭凡終於回了京城,蕭凡還沒有自負到在身受重傷的狀態下,留在北方,面對北方群雄的程度。
期間,蕭凡更是拜託了數波追殺。
對此,蕭凡算是認可了南宮若曦當日與他說過的話,偌大的華夏,還是有幾個拿得出手的傢伙的,雙方不過是在藏拙,不想趁早把底牌展露出來而已。
而蕭凡經過這一戰,也算是對這個橫亙在華夏北方的龐然大物有了深一層的認識。
這些勢力,沒有一個好相與的。
而華夏,似乎不單單僅僅是至尊閣與聖門。
楊若兮的家族,起碼是不弱於你南宮家的存在。
那樣的家族,難道就沒有一個可以媲美納蘭無道的高手?
蕭凡發現,他似乎看清了華夏。
拖著疲憊的身子,折返京城。
卻是再度遇到了楊若兮,「每一次出去,都把自己搞的一身傷,」楊若兮有些氣惱又有些心疼的說道。
聽到楊若兮的問責,蕭凡只是傻笑著。
他卻是不知道,楊若兮已經跟了他一路。
而她的哥哥,自然是去幫蕭凡清理一些不長眼的傢伙了。
蕭凡雖然逃過了好幾波的追殺,但是卻一個沒有遇到,這其中,就值得捉摸了。
蕭凡不會想不到,只是遇到楊若兮之後,把這事拋到了腦後。
疲憊的時候,蕭凡其實很需要一個懷抱,一個溫暖的懷抱,蕭凡現在似乎越來越依戀這種感覺了。
在受傷之後,若是放在曾經,蕭凡的第一選擇是隱匿,而如今,蕭凡的第一選擇卻是回家。
終於,躺在楊若兮充滿彈性的**上,沉沉睡去,一雙手還抱著楊若兮的纖腰,看著蕭凡疲憊的樣子,楊若兮紅著臉,卻也由著他了。
也只有在楊若兮的面前,蕭凡才能肆無忌憚的卸下所有的防備。
即便是再也傾城和紀若嫣面前也不行,他注定要背負著一些,她們永遠都不會知道的往事。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蕭凡方才醒來,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是楊若兮如畫般的臉龐,迷醉的吸了一口楊若兮身上的味道,卻是將頭向楊若兮的懷裡拱了拱。
看著這個像是孩子般的男人,楊若兮嫣然一笑。
不過,接下來,卻是一臉羞惱,這個混蛋的手,竟然摸她的那裡。
楊若兮嗔怪著打掉蕭凡的手,「你若是在亂動,我就把你丟出去。」楊若兮沒好氣的說道。
看著紅著臉有些嬌柔之態的楊若兮,蕭凡蕩從心中起,「把我丟出去,貌似你打不過我。」蕭凡嘿嘿一笑。
「小娘子,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從了本大爺吧。」蕭凡一臉蕩笑。
「大哥,二哥,三哥。」楊若兮嬌呼一聲,很快,房間裡出現三個壯碩的大漢,彪悍的身材,讓人不敢直視。
看著這三個傢伙的樣子和出現的速度就知道,他們一定會鑒定不移的貫徹楊若兮的指令。
「我是開玩笑的,難道你來真的。」蕭凡看著楊若兮,眨著眼睛,可憐兮兮的說道。
聞言,楊若兮掩嘴輕笑。「這傢伙,就是個沒節操的傢伙,」不過,又怎麼會捨得把他丟出去,這傢伙還有傷在身呢。
>「沒事,只是你們不用一直守在外面的,休息一下,別累壞了身子。」楊若兮笑著說道。
「不累,」軒轅大傻卻是對著楊若兮咧嘴一笑,憨厚的撓了撓腦袋。
楊若兮聞言,無語的翻了過白眼,似乎,跟他們說話,不需要拐彎抹角,越直接,才越清楚。
「哦,那你們出去吧。」楊若兮揮揮手。
「嗯,」三個傢伙點點頭,相繼離去。
「老大,妹夫的身板好像不怎樣啊,也不知道妹妹怎麼看上了他,」二傻秀了一下自己的肌肉,淡淡的說道。
「老二,我告訴你,別瞧不起妹夫,他很厲害的,別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大傻還是向著弟弟,怕弟弟吃苦。
「難道他有老頭子厲害?」二傻撇撇嘴。
「老大,你知道不?這一次出來,我把老頭干翻了。」二傻一臉得意的說道。
「真的?」軒轅大傻瞪大眼睛問道。
「大哥,你別聽老二吹,他不知道在哪搗鼓了點**,老頭上當了,不然,你以為他會跑到這來。」老三,卻是在這個時候拆起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