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牽個手,都要偷偷摸摸的,如今算是光明正大了,在紀家人的目光的注視下,一對璧人攜手離去。
出了門,卻是再度遇到了那個老傢伙,蕭凡握緊紀若嫣的手,挑釁的看了其一眼。
「看到了嗎?我看上女人,直接去家里拉去,你就只能在外面晃,」蕭凡得意的心思,展露無遺。
不過,接下來,紀若嫣的話,卻是讓蕭凡一陣錯愕。
「賈爺爺,」紀若嫣卻是放開了蕭凡的手,來到老人身邊,甜甜的叫道。
「合計著真是熟人,」蕭凡鬱悶的摸了摸鼻子。
老傢伙頗為得意的看了蕭凡一眼,而紀若嫣的眼神,則是別有深意。
老傢伙咧嘴一笑,「你是蕭家的小子吧,」老人手裡卻是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隻鳥籠,裡面金色的小鳥嘰嘰喳喳的。
一聲賈爺爺,蕭凡頓時明白了老人的身份。
不想,在一個皇城根底下其貌不揚的老人,竟然有如此顯赫的身份。
「是,」蕭凡點點頭。
這個老人,如盡很多政治上的新貴,怕是都要叫這個老人一聲校長。
不是學校校長,而是zy黨校。
那麼這老人的身份可想而知了。
「坐下來陪我這個老頭子聊聊如何?」老人笑著說道。
「恭敬不如從命。」蕭凡的預期頓時客氣了許多。
「呵,你這小子,客氣了反而不怎麼習慣,雖然從輩分來說,我算是你的長輩,不過,各交各的,你想叫我老傢伙或者老頭都成,恐怕,我們這些老傢伙,也沒有被你放在眼中吧。」老人哈哈一笑,卻是灑脫的緊。
蕭凡聞言,輕笑一聲,嘴角含笑,坐在老人的面前。
這是個很有趣的老人。
「小子,你對燕家的舉動,終究還是衝動了一些,燕無雙廢了就好,但是殺了,不好,若是四家都時候不保你,你又該如何收場?」老人笑著問道。
蕭凡聞言,卻是有些錯愕,他倒是沒有想到這老人,竟然如此直觀,如此乾脆。
不過對於老人的性格確實喜歡的緊,比起那些兜兜轉轉話題還是回到原點上的老傢伙,卻是純粹的多。
其實蕭凡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四家已經對燕家妥協,顯然燕家拿到的足夠的籌碼。
「不保便不保,燕家,沒有魚死網破的資本。」蕭凡笑著說道,語氣中確實帶著一名從容,卻也有幾分自負。
「況且,當時,我本就沒有想過那麼多。」蕭凡看著紀若嫣眼神驟然溫柔,「他不該欺負若嫣。」蕭凡淡淡的說道。
「哈哈,」聞言,老人卻是撫掌而贊。
「當年,我若有你這幾分魄力,你奶奶,就沒你爺爺什麼事了。」老人輕笑道。
蕭凡愕然,他卻是沒有想到,一句話,竟然勾出這樣的秘辛,不過終究是一些陳年舊事,況且,涉及的人還是蕭凡的長輩,對老爺子沒有好感,但是那個素未謀面的奶奶,卻是談不上恨,畢竟沒有她,蕭凡又如何能夠來到這個世界上。
老人也意識到,似乎有些跑題了,淡淡一笑,「這一次,雖說四家將你保了下來,但是局面終究是陷入了被動,比起隱忍這一面來說,你確實不如葉家小子。」老人笑著說道。
「這一次,四家對其的妥協,想來你應該知道吧?」
「自然知道。」蕭凡笑著點點頭。
「不過,那管我什麼事?他們的東西,我看不上,我只是想讓我和我身邊的人,跟著我,一起好好活下去而已。」蕭凡如是說道。
聞言,老人卻是有些錯愕,以前,他從來不會露出這一的表情,只因,看的太多,能讓他引起興趣的事太少了。
但是今日遇到蕭凡,老人卻是不止錯愕了一次。
「沒心沒肺,」老人笑罵一聲。
沒有想到,這個一手策動天下局勢的男人,目的竟是如此的簡單。
梟雄?英雄?王者?
老人有很多種猜想。
不過,今天,對其的猜想,卻是落到了實處。
「情種,」用這兩個字來形容這小子,最為恰當不過。
心中雖然有了認定,但是老人未免不甘,蕭凡是對他有所戒備?話語之間有所隱藏?
「其實,你不必氣餒,葉家小子,畢竟在京城經營多年,你輸一局,無可厚非。」老人卻是笑瞇瞇的說道。
聞言,蕭凡卻是有些鬱悶,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煙,拋給老頭一根,老頭笑瞇瞇的接過。
「其實,我真的沒有這種感覺。」蕭凡聳聳肩,一臉坦然的說道。
隨即,自顧的將香煙點燃。
將打火機拋給老人,老人只是經香煙放到鼻尖,輕嗅了一下,卻是將其放下。
上了年紀了,這煙卻是不能抽了。
華夏,還有太多事,他放心不下。
「呵呵,無慾則剛,小子,若是真能做到這些,你在京城,已經立於不敗之地。」老人神色鄭重
的說道。
隨即,微微感慨,葉家小子,本來是他看好的人,當然也僅僅是看好而已。
不過,偌大的華夏,能讓老人看好的人,真的不多。
年輕一輩,也不過一個葉青雲而已。
但是悲哀的是,葉青雲竟然把一個不把他當作對手的人,當成了對手,這何嘗不是一種悲哀。
這時,蕭凡卻是已經牽起了紀若嫣的手,老人的來意,他大抵知道了,話說道這個份上,也沒有什麼在說下去的必要了。
老人看著蕭凡d舉動,輕輕笑笑。
這一次,與蕭凡的談話,是他代表上面,與蕭凡的一次談話。
上面,迫切想要知道蕭凡的態度。
畢竟,這個男人一個人,已經影響到了華夏的局勢,確實恐怖了一些。
橫亙在華夏大地的三個棋局,每一個都有這個男人的身影。
為紅顏一怒,大殺四方,這個男人,已經真正的名動天下,,沒有人敢忽視他的存在,哪怕強如納蘭無道,根深蒂固如至尊閣,梟雄如慕容俊,都對這個男人有所忌憚,慕容俊遲遲不肯北上,何嘗不是在忌憚這個男人,而納蘭無道與至尊閣一觸即走,又何嘗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