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別這麼摳門嗎,再給兩塊。」蕭凡看著那人,笑瞇瞇的說道。
那人墨鏡下滄桑的臉龐,陡然抽搐了一下,「滾滾滾,我老人家一天的收成你也惦記,現在的年輕人啊,唉,世風日下啊。」那人撇撇嘴,憤世嫉俗的說道。
「老頭,你出來裝瞎子騙錢,我都沒說什麼,要你兩塊錢怎麼了?」蕭凡撇撇嘴沒好氣的說道。
「不給,」那人抱著碗,一臉憤憤的說道。
「不給也得給,」蕭凡獰笑道。
「怎麼,你還想搶不成,光天化日之下,我看你敢把我怎麼樣?」老頭一臉憤怒的說道。
「呵呵,老頭,你難道真是瞎子?」蕭凡咧嘴一笑,指了指天空,「現在貌似是黑天。」蕭凡笑瞇瞇的說道。
「噗嗤,」一聲嬌笑聲傳來,葉傾城俏生生的站在兩人面前。
「好漂亮的女娃,」那人出聲讚歎道。
「看著這丫頭的份上,我在給你兩塊,」說著,從碗裡拿出兩塊錢,丟給蕭凡。
「碰見你,我老人家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老傢伙兀自在那嘀咕不休。
蕭凡笑瞇瞇的彎下身子,從地上撿起兩塊錢,「那就多謝您老人家厚愛了。」
「滾,別打擾我老人家做生意,」那人不耐煩的說道。
蕭凡笑瞇瞇的拉著葉傾城的手,離開,向烤雞翅的那小攤走去。
看著蕭凡離開的背影,那人摘下墨鏡,露出一雙完好的眸子,「這小子,還真是一個妙人,」那人滄桑的臉龐,儘是化不開的笑意。
看著葉傾城和蕭凡的身影,看了一眼天空,「收工嘍。」
將碗裝在一個黑色的殘破的兜裡,帶著墨鏡,拄著拐棍,略微佝僂著身軀,緩緩離去。
蕭凡眼睛的餘光,卻是看到了那人離開的身影,嘴角勾起別有深意的笑容,「那人,怕是不簡單呢。」蕭凡淡淡一笑。
華夏,當真是臥虎藏龍啊。
當日跟在納蘭嫣月身後的老人,如今在小吃攤竟然又碰見一個深不可測的傢伙,「似乎有些夜郎自大了。」蕭凡淡淡一笑。
從攤販手中接過紙帶裝著的噴香的烤雞翅,笑瞇瞇的向葉傾城走去。
「給,」蕭凡笑著說道。
葉傾城甜甜一笑,輕輕咬了一口,咬掉酥脆的外皮,露出裡面嫩白的肌肉。
葉傾城輕輕咀嚼著,一雙眸子,彎成月牙狀,「好香呢,」葉傾城看著蕭凡甜甜一笑。
「只是這雞翅吃的,波折卻是多了一些。」蕭凡摸了摸鼻子,淡淡的說道。
葉傾城聞言,噗嗤一笑。
月明星稀,走了兩條街的葉傾城終於揉著小腿,說累了。
「累了,回家。」蕭凡笑著說道。
葉傾城嘟著小嘴,眨著大眼睛,看著蕭凡不肯說話。
「好,我背你。」蕭凡無奈的說道。
聞言,葉傾城方才展顏一笑,看著躬下身子的蕭凡,伸出玉臂,攬住蕭凡的脖子,柔軟的嬌軀,貼在蕭凡的後背上。
蕭凡背起葉傾城,大手無巧不巧的接觸到葉傾城的嬌臀,彈性不失柔軟,讓蕭凡一陣心猿意馬。
趴在蕭凡北上的葉傾城,一張俏臉,紅艷欲滴,將頭埋在蕭凡的北上,捂著臉,不敢見人。
背著葉傾城慢悠悠的向家走,不知什麼時候,葉傾城卻是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這妮子,竟然睡著了。」蕭凡搖頭笑笑,腳步卻是加快了許多。
夜晚風涼,葉傾城穿的又少,回頭在感冒了。
回到家中,溫母和溫怡倩還沒有睡下。
溫怡倩之穿著一件輕紗睡衣,玲瓏曼妙的身姿,隱約可見,一頭長髮,濕漉漉的,大抵是剛剛洗完澡。
殊不知,若隱若現的誘惑,對男人是致命的。
本來身後背個個葉傾城,對蕭凡已經算是一種異樣的折磨,柔軟的身子,口中吐氣如蘭,幸虧蕭凡定力好,只是看到這一幕,定力卻是怎麼都好不了了。
蕭凡頓時感覺,某處堅挺的抬頭了。
蕭凡對著兩人笑笑,只是那笑容中,無論怎麼看,都帶著幾分尷尬,溫母在看電視,只是抬頭看了一眼蕭凡,便沒有在理會。
而溫怡倩的目光輕輕一瞥,卻是清楚的捕捉到了蕭凡的醜態,俏臉微紅,看著蕭凡弓著身子走路的樣子,忍俊不禁的輕笑出聲。
蕭凡將葉傾城放在床上,脫了鞋襪,將被子蓋好。
微微的鬆了一口氣,葉傾城張著小嘴,「咯咯,你好壞,」無意識的呢喃著。
蕭凡目光看向葉傾城,感情這妮子,是在說夢話呢。
看著葉傾城睡夢中的嬌憨樣子,蕭凡心中憐意頓生,輕吻了一下葉傾城的額頭。
小丫頭白皙的臉龐,泛起一抹淡淡的緋紅之色。
蕭凡卻是坐在葉傾城的床邊,眉頭輕輕蹙起。
「怡倩和她母親,一直住在這裡,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啊。」蕭凡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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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上一次,溫怡倩誘惑過一次他,被他拒絕了。
溫怡倩面皮薄,大抵是不會在做出這樣的事,可是,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有時候根本就是無意識的。
再加上有溫母在背後拾綴,溫怡倩又對他有意,而蕭凡又對自己的定力,沒有信心。
難保什麼時候,會把持不住,到時候溫怡倩又不會拒絕他,到時候可就真的鑄成大錯了。
看著熟睡的葉傾城,蕭凡無奈一笑,小丫頭雖然不說,實際上,心裡精明著呢。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蕭凡搖頭一歎。
為葉傾城蓋好了被子,將房間的燈熄滅,離開房間,卻見溫怡倩正坐在沙發上,潔白的**果露,濕漉漉的長髮,隨意的飄散著,平添幾分嫵媚。
對上蕭凡的眸子,溫怡倩俏臉微紅,目光卻是灼灼的看著蕭凡。
蕭凡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晚安,」打了個招呼,便迫不及待的回臥室了,從背影來看,怎麼都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回了房間,蕭凡看著雜亂的房間,淡淡一笑,想來,卻是有些日子沒有回來住了。
和衣躺下,雙手抵在頭後,蕭凡卻壓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