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才不會像齊家那個傻子一樣,妄圖整合東北所有的勢力,為己所用。」趙羽不屑道。
「哦,」蕭凡點點頭。
「齊家的圖謀終究是大了一些,東北這塊蛋糕太大,他們齊家一家吃不下。」蕭凡摸了摸鼻子,淡淡的說道。
拍了拍趙羽的肩膀,「s市很亂,有些事能不參與就不要參與,對你沒好處,每天著手跟浪莎集團接洽一下,」蕭凡淡淡的說道。
話落,轉身,離開。
在蕭凡離開之後,謝雨茵的身影出現,看著蕭凡離去的方向,怔怔的發呆,其實趙家的圖謀未必會小,京城的顯貴,大抵是不會將地方的土豪放在眼中的,不過與蕭凡一次見面,趙羽覺得趙家應該低調點。
棄少?真的是一個棄少?趙羽冷笑,若是這樣的人蕭家都捨得流落在外,那麼那個家族只怕是離尸位素餐不遠了。
據自家老爺子說,蕭家老爺子這幾天的心情可是不錯呢。
「他走了?」謝雨茵開口問道。
「嗯,」趙羽點點頭,對謝雨茵禮貌一笑,逕自離開。
這一點他分的很清楚,不屬於他的東西,絕對不會抱有念想,這也是趙家在這個時候讓他來東北的原因。
謝雨茵嗔怪的跺跺小腳,一臉懊惱,低聲詛咒了蕭凡幾聲,方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滄瀾江岸,夜風吹拂,蕭凡的胳膊抵在欄杆上,看著漆黑一片的江面,只聞水聲,卻不見水波。
「趙家?齊家?接下來還有誰?」一個東北,卻是聚焦了大半個華夏的目光,亂勢之中,誰主沉浮?魚龍混雜,誰能脫穎而出?最終問鼎。
一根香煙放在唇邊點燃,厭惡繚繞,朦朧的視線中,一女子,一襲白紗,由遠及近,出現在蕭凡的面前。
美眸之中帶著一抹無法言喻的哀傷,在蕭凡的身邊站定,那種徹骨的哀傷,在兩人之間瀰漫,女子青蔥般的玉手,握在欄杆上,靜靜的看著漆黑的橋下。
蕭凡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他不認識她。
這大抵也是一個傷心人吧,「這天下傷心之人何其多?」蕭凡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看著女子哀怨卻帶著幾分妖冶的臉蛋,不知是什麼樣的男人,才捨得讓這樣的女人傷心。
「抽煙嗎?」蕭凡拿出一根煙,夾在食指和中指指尖。
女子伸出手,輕輕接過,跟蕭凡要了火,點燃。
輕輕吸了一口,女子捂著嘴,輕咳起來,白皙的俏臉浮現一抹淡淡的紅暈,嗔怪的看了蕭凡一眼,將香煙遞給蕭凡。
蕭凡下意識的放到唇邊,輕輕的吸了一口,女子俏臉嫣紅,美眸之中帶著一抹羞澀。
「你不認識我?」良久,女子直視著蕭凡的臉龐,開口。
「不認識。」蕭凡輕輕搖頭,對眼前的女子,他卻是沒有任何的印象。
「哦,」女子輕輕點點頭,臉上的神色似黯然,似失落。
美眸似嗔似怒,亦有幽怨,看了蕭凡一眼,輕輕別過頭去。
「本來想要陪君醉笑三千場,笑談風雲起,不過如今,卻是沒有這個必要了呢,」女子看著蕭凡如是呢喃道。
裙帶之上一個古樸的酒壺,被女子的纖手打開,酒香四溢,在蕭凡的目光的注視下,緩緩倒入江水之中,清風拂過,飛濺的酒滴,落在女子白色的衣袖上,偶爾有幾許散落在女子如夢幻般的臉龐上。
蕭凡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柔和,「我從家裡拿來的,很香,給你吃。」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對一個胖乎乎的小男孩說道。
「你吃吧,我不吃。」小男孩搖搖頭,一副小男子漢的樣子。
下一刻,小女孩將手中芳香四溢的糕點飛出,飛到草地上,被路過的流浪狗叼走。
小男孩錯愕的看著這一幕,小女孩看著小男孩,眼神倔強,「我送給別人的東西,我自己從來不會要回來。」
稚嫩的童音,似乎還迴盪在耳邊。
當壺中酒倒盡之後,女子的俏臉上,帶著一抹斑駁的淚痕,仰起頭,看著笑容溫暖的蕭凡,眼淚,悄然滑落。
「嫣月,我好想你,」蕭凡笑著伸出手,將女子的嬌軀攬入懷中,良久,輕輕分開,漆黑的夜空下,女子的眼睛笑成月牙狀,為著黑暗的天空,點綴了幾分色彩。
蕭凡輕輕伸出食指,在女子的俏臉上劃過,伸出舌頭,輕點之間,那抹濕潤,酒香猶帶。
「你知道,我喝不了那麼多的。」蕭凡看著納蘭嫣月如是說道。
女子聞言,噗嗤一笑,「無賴,」納蘭嫣月嗔怒道。
「哈哈,」蕭凡放聲一笑。
「你亦如當年,」蕭凡如是說道。
「你呢?是否還是如初見那般?」納蘭嫣月輕聲呢喃道。
「其實那只是我們小時候開的一個玩笑,小孩過家家嗎,大人都不會當真,更何況那個時候懵懂的我們。」蕭凡淡淡的說道。
「可是我當真的。」納蘭嫣月仰起頭,美眸灼灼的看著蕭凡。
蕭凡聞言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可是,我有老婆了。」蕭凡淡淡的說道。
&nb
sp;「我知道啊,葉家的那個丫頭嗎,那又如何?你娶她,然後我娶你便是。」納蘭嫣月淡淡的說道。
「我是男人,」蕭凡淡淡的說道,摸了摸鼻子,對眼前的女子,他還是生不起氣來。
「男人為何不能嫁?」納蘭嫣月歪著腦袋問道。
「是啊,男人為何不能嫁?」蕭凡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這,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納蘭嫣月看著蕭凡啞然失笑的樣子,輕輕展顏。
「記住,你是我的人,」納蘭嫣月看著蕭凡,柔聲說道。
「我來,可不僅僅是為了見你這般簡單。」納蘭嫣月繼續說道。
「我來,是要看看誰敢動你?」
「我的男人,誰敢動,我就殺誰。」
話落,人以遠去,看著消失在眼中的那抹白色倩影,蕭凡摸了摸鼻子,佳人餘香猶在,卻是芳蹤杳杳,這女人,還真的如小時候那般霸道不講理。
寶貝們,你們都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