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聶中天大婚,而在這三日之中,由於溫家母女的加入,洛凝妍的公司運轉終於恢復正規。
浪莎集團和蕭凡似乎被遺忘了,除了一些有心人還將蕭凡這個名字記著以外,而其餘人,大抵都在關注聶中天,兩天前,東北黑道叛亂,最終被聶中天以強勢血腥的手段悍然壓下。
叛亂初平,聶中天宣佈提前結婚的消息,便在今日。
蕭凡和洛凝妍聯袂出現,紅包只包了一個,洛凝妍長髮隨意的挽起,露出光潔如玉的整張臉龐,挽著蕭凡的胳膊,嘴角掛著一抹優從容的笑容,無疑,洛凝妍的出現,徹底引爆了場中的氣氛,洛凝妍在東北商界有第一美女之稱,今天又化了淡妝,刻意的打扮了一番,更顯光艷照人。
而蕭凡這個征服洛凝妍的寵兒,卻是為很多人所嫉妒,不過嫉妒歸嫉妒,敢上前的挑釁的卻是沒有,這個敢同時挑釁肖家和張建東的男人,如今還好好的站在這裡,要挑釁,也要選好對像才是,他們,沒有那個資本,也沒有那個資格。
看著不遠處嘴角掛著一抹淡笑的蕭凡,和跟在蕭凡身邊挽著蕭凡手臂,一臉幸福的洛凝妍,張建東面色一冷,握著茶杯的手,微微用力,茶杯中的茶水蕩漾起陣陣波紋,就如此刻張建東的心扉一般。
那個女人曾經是他的禁臠,如今,這一刻,卻是出現在那個男人的身邊,洛凝妍看著蕭凡的眼神,傻子都看的出來,原本,還抱有一絲殘念的張建東,這一刻卻是陷入了絕望之中,深呼吸兩聲,看著坐在他身邊的肖家的來人,淡淡一笑。
「你看,那像不像擇人而噬的惡狼?」蕭凡和洛凝研在張建東的身邊走過,蕭凡在洛凝妍的耳邊,旁若無人的說道。
「噗嗤,」洛凝妍忍俊不禁,噗嗤一笑,更顯風情萬種。
「倒是貼切的緊呢,」洛凝妍柔聲呢喃道。
「啪,」張建東手上的茶杯掉落在地上,滾燙的茶水,濺在了他的褲子上,張建東看著蕭凡和洛凝妍的背影,雙腿微微顫抖,不是被燙的,而是他再也無法壓抑他心中的怒氣。
「蕭凡,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死無全屍,」張建東咬牙切齒,平時的儒全然不見,向肖家的來人告了一聲罪,匆匆向洗手間走去。
看著張建東離開的背影,肖家來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對於他來說,蕭凡得罪張建東得罪的越深越好,一個個都想做看客,唯獨肖家與那個男人不死不休,張建東雖然有些心思,可是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動作。
肖家來人巴不得蕭凡將張建東得罪的更狠一點,「要是那個男人在得罪了聶中天就更好了。」肖家來人心中暗暗想到。
不過,卻是搖搖頭,那個男人縱然傻,也不會在去得罪聶中天,若是得罪了聶中天,只怕到那個時候,東北還真的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呢。
肖家之所以遲遲不出手,是因為跟張建東還沒有達成協議,要知道,蕭凡背後可是有強悍的軍方背景,說到底,肖家不過是一個商業家族罷了,跟軍方對抗?那與找死無異,張建東同樣也沒有那個資本,但是他背後站著的張家卻有。
「過了今晚,張建東怕是會不能忍受了。」肖家來人心中想到,同樣剛剛的一幕,也被很多人收入眼中,大抵只有洛凝妍覺得蕭凡幽默,旁人卻是沒有那個心思,卻是有些震驚蕭凡的手筆,在得罪肖家的情況下,主動挑釁張建東?
而洛凝妍那個女人,卻自始至終都不曾拒絕,「這男人?烽火戲諸侯?」為博紅顏一笑,烽火戲諸侯?在場抱有這樣想法的可不止一個兩個,聶中天大婚,來的自然是東北的名流,在東北這片地方,有點身份,有點資本的,普通人還沒有這個資格。
而除了尚未出現的聶中天以外,蕭凡儼然已經成為了這場宴會的主角,走到哪裡,都會聚焦眾人的目光。
轉了一圈,蕭凡終於找了一個僻靜處做了下來,洛凝妍也陪著蕭凡坐了下來,不遠處,一個肥胖男子身邊帶著一抹濃妝艷抹的女子,兩人在一起,說說笑笑,女子的蕩笑聲卻是刺耳至極。
「滾,」蕭凡看著肥胖男子冷冷的說道,如今,他已經不想在顧忌什麼,也不需要顧忌。
男子看了一眼蕭凡,雖然蕭凡的名字很響,但是見過真人的卻是不多,不過當男子看到蕭凡身邊的洛凝妍之後,拉著女子匆匆離開,傳來的是濃妝艷抹的女子的不滿的嬌嗔聲。
「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洛凝妍坐在蕭凡的身邊,輕聲問道。
「嗯,」蕭凡揉了揉額頭,看了一眼場中,「有些疲憊,」蕭凡淡淡的說道。
「那我們便回去吧。」洛凝妍善解人意的說道,她也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每個人都帶著一張虛偽的面具,不真實。以前是迫不得已,如今,有了這個男人,他不喜歡,離開便是,也不需要去應付誰,一切都以他為中心就好。
「不急,」蕭凡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無論如何也要看看新娘子才是。」蕭凡嘴角笑意玩味,洛凝妍眼神微微一變,這樣的笑容,洛凝妍只在蕭凡看到肖家大少和溫家大少的時候露出過,這抹笑容下,隱藏著什麼讓洛凝妍恐懼又興奮的東西,「今天?」洛凝妍心中輕喃道?
似乎,在那一次之後,肖家大少便廢了,據說,溫家大少離開東北的時候,也被人留下了一隻手。
但是這個男人不肯說,不過從溫家母女被逐出溫家的情況來看,大抵是屬實了。
「你不會惦記人家的新娘子吧?」洛凝妍嬌嗔著,半真半假的說道。
蕭凡淡淡一笑,他就知道,他的心思怕是瞞不過這個女人。
「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急,也不要怕,這只是一場戲。」蕭凡在洛凝妍耳邊凝重的說道。
「嗯,這只是一場戲。」蕭凡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