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要去看看嗎?」赤血也在這個時候,發現了前方的影子,目光轉向紫漓,眼中滿是詢問的說道。
「去看看吧,說不準是自己人!」紫漓說著,抬腳便是朝著前方走去,身後魔龍幾人也是沒有異議的跟在紫漓身後!
經過那麼多天的相處,魔龍也算是摸清楚的紫漓的性格,完全就是說一不二,不過,讓他有些詫異敬佩的是,紫漓對於自己的魔獸也是給於了完全的尊重,並不想大多數人類一般,完全將魔獸當作了戰鬥的工具。
對於這一點,魔龍還是比較滿意的,心中對紫漓的認可也是加深了一份!
待紫漓等人走進,所有人也終於看清楚了那一抹白色,如紫漓所說,的的確確是一個人,不過,這個人顯然是經歷的風暴,大半個人都是埋在了黃沙之中,身上的皮膚也被黃沙肆虐,甚至有著不少傷口已經開始發炎!
赤血和蛋蛋看著被掩埋在黃沙之中的某人,不等紫漓吩咐,便開始將人挖了出來,然而,等對方整個人都被挖出之後,紫漓也終於看清楚了對方的容貌……
「小四!」紫漓看著狼狽不堪的佐逸晨,一直淡定的臉色終於大變,抬腳上前兩步,便是將佐逸晨扶了起來,看著佐逸晨身上無處不在的傷口,滿眼的擔心之色。
「主人,佐公子應該是昏迷了,還是進血鐲空間內查看吧,裡面乾淨一些!」赤血看著佐逸晨緊閉雙眼,呼吸幾乎是只出不進的模樣,當下也是擔心不已,轉頭看向紫漓,快速的說道。
不用赤血說明,紫漓看著周圍所有人,伸手一揮,一行人便是直接被紫漓放入了血鐲空間內,自己倒也是扶著佐逸晨,閃身進入血鐲空間!
來到血鐲空間,紫漓快速的將佐逸晨放平,眉頭狠狠的皺著,揮手間,幾個小玉瓶便是出現在手中!
紫漓快速的取出了其中個玉瓶,從中倒出了一枚褐色的丹藥,小心翼翼的塞進了佐逸晨的口中,目光便是直接看向了佐逸晨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轉身目光直接鎖定在魔龍身上!
魔龍被紫漓瞬間鎖定,當下便是渾身一顫,心中瞬間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腳下也不由悄悄的後退了幾步,雙眼可憐兮兮的望向了紫漓!
紫漓看著魔龍滿臉怕怕的模樣,也沒有心情廢話,伸手便是朝著魔龍丟了一個玉瓶,開口說道,「給他上藥,一炷香後,將他收拾好,我要看見一個乾乾淨淨的他!」
「不要!」聽到紫漓的話,魔龍瞬間便是反對起來,說話間也是更加遠離了紫漓幾步,眼中滿是警惕之色!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紫漓不管魔龍樂意不樂意,冷聲說了一句,轉身便走向了遠處的小竹林內,好幾天的時間,她都在沙漠之中行走,也沒有時間進入血鐲空間休息,閒雜難得有一個機會,她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恢復體力!
「我抗議,你這是壓迫!」魔龍看著轉身就離開的紫漓,有看了看眼前生死不明的某人,雙眼含淚的大喊了一句,語氣之中不滿之色盡顯!
「節哀!」小紅滿眼幸災樂禍的看著魔龍,上前拍了拍魔龍的肩膀,故作面色凝重的說道,只是眼中卻怎麼也掩飾不住的笑意。
「小美人……」魔龍看著小紅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瞬間無愛的喊了一句,就這樣手握著小玉瓶,目送小紅拉著小銀,轉身緩緩的離開!
「好好照顧吧!」赤血看著滿眼哀怨的魔龍,不由緩緩的開口說道。
於是,魔龍便只能手握著白玉瓶,目光哀怨的看著一個又一個的人接連離去,而這個時候,紫漓卻早已經沒了蹤影!
這個時候的紫漓,卻是直接走到了小竹屋內,整個人都是躺在了床上,進入休息狀態,這些天長期使用靈魂之力探查,也導致紫漓有些身心俱疲,畢竟她也是人,並不是神,如此長時間的消耗,就算是木頭也會被磨掉!
而就在紫漓進入淺眠之中時,另外一邊,魔龍卻是認命的檢查著佐逸晨身上的傷勢,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紫漓給的藥膏,口中還不斷的喃喃著,「嗚嗚……為什麼就是我,就算我是個男獸,可是那個小狼崽就不是男獸嗎?」
「……你們這是壓搾,太過分了!」
「嗚嗚……想我堂堂幽冥魔龍,竟然在這裡給一個小小的人類塗抹傷口,簡直太欺負獸了!」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魔龍故意的,每說一句都都弄得整個血鐲空間都響徹起他的聲音,導致所有在血鐲空間內的人和獸都能夠聽見他的聲音……
只是,空間內每一個人看著都彷彿心有靈犀似的,對於魔龍這種刻意的行為完全忽視,依舊是各做各的事情!
就這樣,差不多一個時辰,魔龍終於將佐逸晨全身上下都處理乾淨,也幫其換上了一套乾淨的一副,而這個時候,魔龍才有時間來打量周圍的靈氣濃郁的環境。
細看之下,魔龍卻再也掩飾不住心中的驚訝之色,周圍群山環繞,叮咚溪水,不遠處還有著一片面積可觀的藥田,更重要是遠處還有著不少竹屋……
這……這簡直就是一個世外桃源啊!
「奶奶滴熊啊……這個空間靈器至少也是地魂器級別啊,想不到這個貧瘠的大陸竟然還能出現這等級別的靈器!」魔龍看著周圍的環境,不由出聲感歎道,眼中滿是驚歎之色。
「地魂器?」
突然一道虛弱的聲音打斷了魔龍的驚歎,魔龍一驚,轉過頭卻看見原本緊閉雙眼的佐逸晨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臉疑惑和詫異的看著自己。
「你剛剛說地魂器,你是那個大陸的人?」佐逸晨看著魔龍,再度開口說道。
「你知道?」魔龍滿是詫異看著佐逸晨,心中卻是好奇不已。
「不是很清楚,不過大概知道,有的時候會夢見類似另外一個大陸的事情!」佐逸晨抬手揉了揉額頭,緩緩的說道。說話間卻是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