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御大哥,就送到這裡吧!」紫漓站在城門外,轉身看向了蕭魂御,身後便是佐逸晨蛇姬獅王青蘿等人,以及兩頭滄瀾翼鳥!
「嗯,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托人送個口信來,大哥我任何時候都義不容辭!」蕭魂御看著紫漓點點頭,身後輕拍了拍紫漓的肩膀,肯定的說道。
「謝謝魂御大哥!」紫漓看著蕭魂御,也是笑著點頭,緊接著便是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蕭清嬈,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調侃的說道,「清嬈姐,希望下次見面,能見到節姐夫啊!」
「去,小丫頭,還調侃起姐姐來了!」蕭清嬈聽見紫漓的話,嘴角上揚,不由笑著輕推了紫漓一下,看著紫漓臉上的笑意,卻是有些不捨,輕聲說道,「路上小心!」
「小漓漓,你可要想人家啊!」不等紫漓開口說話,一旁花非淺卻是紫家將蕭清嬈擠到了一旁,面對著紫漓,可憐兮兮的說道。
「對啊對啊,紫漓姐,你一定要想我啊,我還會來找你的!」花非淺一開口,一旁的花千玉也是不甘示弱的上前,搶先說道,雙眼發亮的看著紫漓,很是依依不捨。
這一次,花非淺和花千玉兩人不能和紫漓一起走,似乎因為九尾一族內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必須回去。
而花無缺和花裳兩人的出現,便是尋花非淺和花千玉兩兄弟的,如今找到了,兩人自然要隨著花無缺回族內,因此才有了現在著一幕!
紫漓滿臉黑線的看著面前對著自己賣萌的兩兄弟,直接無視的將目光轉向了花無缺和花裳兩人,輕聲說道,「花叔叔,花姨,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讓花非淺和花千玉來浩瀚告訴我,只要我收到了,就一定會去!」
「放心吧,不過是族內的一些糾分而已,這兩個小崽子回去就好了!」花無缺看著紫漓,笑著點點頭。
「咳咳……漓丫頭!」就在這個時候,從花無缺身後突然走出了一位藏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子,眼神閃爍的出現在紫漓面前。
紫漓有些疑惑的看著對方,上下打量了一遍,卻是瞬間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訝之色,「賀老頭?!」
「怎麼?難道不像嗎?其實我也才三十而已!」賀炎看著紫漓眼中驚訝的神色,忍不住哼哼兩聲,語氣不善的說道,心中卻因為紫漓這個表情有些得意和暗喜。
「賀老頭,你返老還童了?」紫漓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不過三十多歲的男子,劍眉星目,雖算不得多好看,卻也是俊朗剛毅,這真的是那個滿臉鬍子,頭髮髒亂,甚至滿臉皺紋的賀老頭?
若非眉宇之間還有著一些熟悉感,紫漓根本就認不出來眼前的人究竟是誰?
「嘿嘿……這還要謝謝花老兄,要不是他利用族中秘術替我療傷,我也不可能恢復以前的模樣!」賀炎看著紫漓驚訝不已的神色,暗自得意,似乎一瞬間眉宇間便是多了幾分自信,整個人也煥然一新了起來。
「返老還童術?」紫漓看向了花無缺,突然開口說道,對賀炎的變化,實在是有些驚訝。
「咳咳……賀兄弟不過是當年靈力損耗過度,以至於經脈堵塞,導致體內的一些生機壞死,我也不過是重新喚醒了賀兄弟體內壞死的生機而已!」花無缺看著紫漓驚訝不已的神色,面色有些通紅的說道。
這世上哪裡有什麼返老還童術,除非達到那傳說中的境界,說不定還能辦到!
「原來如此!」紫漓點點頭,表示理解,卻轉而將目光再度看向了賀炎,猛然邪肆的一笑,「我就說冷姐姐長得那麼好看,有那麼年輕,怎麼就會看上你這個又髒又邋遢的糟老頭了,原來你是未老先衰啊!」
「臭丫頭,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賀炎聽到紫漓的話當下氣得吹鬍子瞪眼的,伸手便是習慣性的想要捋捋鬍須,卻不想摸了個空,有些尷尬的收回手。
「咯咯……花裳啊,你那個秘術還能用嗎?什麼時候給我也用用,不能返老還童,也要把皮膚弄水靈一點啊!」蛇姬看著賀炎光滑的皮膚,不由有些羨慕的開口說道。
「嘿嘿……這個沒問題,下次見面,我幫你吧皮膚養好,保證勾到一大把小弟弟!」花裳看著蛇姬羨慕的神色,爽快的回答著,他們九尾天狐一族,戰鬥力也許不是魔獸中嘴強悍的,但是說道養生這方面,絕對是所有魔獸甚至是人類中最頂尖的存在。
若非如此,九尾天狐一族也不會不管男女,個個都俊美異常,妖媚至極!
「蛇姬姐姐,走吧!」紫漓看著兩人一說到美容這方面便是有些停不下來的趨勢時,不由一臉黑線,無奈的出聲提醒的開口。
說完,也不管蛇姬有沒有聽見,轉身將目光看向了身後的兩隻滄瀾翼鳥,足尖輕點,一個旋身,便是穩穩的站在了鳥背上,隨著紫漓的動作,其他人也是快速的站上了滄瀾翼鳥的鳥背,。
「漓丫頭,有空記得來我們族裡玩啊,到時候給你介紹幾隻好看的公狐狸!」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花裳,突然對著紫漓大聲喊道,伸手不斷的揮舞著,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似乎看見了紫漓就要來九尾天狐一族做客的場景。
「咳咳……走吧!」紫漓聽到花裳的話,差點腳下一個踉蹌直接摔倒,目光看著花裳,有迅速移開,直接對著蛇姬和獅王兩人快速的說道。
「咯咯……」蛇姬聽見花裳的話,倒是直接笑開了,同時也是揮手指揮著滄瀾翼鳥朝著浩瀚的方向起飛。
紫漓的目光看著下方越來越小的城門,將視線收回,看向著前方大片的森林,不由深吸一口氣,嘴角微微揚起,心道,「青狐,蕭烈大哥,傾鳳,我回來了,等著我!」
浩瀚帝國,青狐傭兵團的府邸內,依舊亭台樓閣,假山流水環繞,然而此刻在青狐的大廳內,有著不少人坐於其中,但卻沒有任何人開口說話,正間寬大的帳篷內,籠罩著一種沉重的氣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