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花非淺聽到紫漓的話,快速的站了起來,目光瞥了一眼蛇姬和獅王兩人,卻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朝著紫漓,露出一個燦爛的笑意,講起了自己在煉藥工會遇見的事情。
卻原來,花非淺本是謹慎的搜索著煉藥工會東面的每一個角落,不想花非淺搜索的這一片地區,剛好是煉藥工會長老們住的地方,本來盡責尋找有可能關押風明溪房間或者密室的花非淺,猛然間在路過一間房間時,聽見了一絲細微的呻吟。
好奇心驅使之下,讓花非淺隱匿了氣息,直接躲在了屋外的屋簷上,想要瞧瞧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卻意外的看見某個煉藥工會的長老,正在床上,和兩名美艷的女子嘿咻嘿咻……
花非淺看著那長老,年歲怎麼都有五六十的模樣了,卻不想竟然能來倆,就在花非淺驚訝那長老的能力時,不想恰好看見那長老竟然還沒有進入對方的體內,就已經射了出來……
屋內一陣短暫的安靜,屋外花非淺微微一愣,隨即忍不住笑出了聲,而著一個聲音,卻直接叫花非淺的身形暴露,那長老快速的裹上衣服,便是對著花非淺的方向轟了過來。
花非淺見自己已經暴露,也不再隱藏,直接跳到了那長老的面前,渾身不斷的顫抖著,一臉驚恐的神色,很是害怕的說道,「長老,對不起長老,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那麼早就射了,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絕對不會!」
那長老聽到花非淺的話,瞬間面色漲紅,心中的怒火更甚,看著花非淺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不由分說便是朝著花非淺再度轟了一掌!
「轟!」
花非淺看著那一道龐大的靈力揮出,腳下青光閃爍,身形快速的遠離某長老,躲過了那一道攻擊,同時口中還很是慌亂的喊道,「對不起,長老,您饒了我吧,我不會說出去的,我沒有看見您早,射了,什麼都沒有看見!」
花非淺這一喊著,直接將周圍一些人給驚醒,紛紛慌亂的走出了房門,而花非淺卻似乎並沒有察覺一般,在長老不斷的轟擊之下,左閃右躲的,每一次都看似險之又險的躲過靈力某長老的攻擊,口中依舊不斷的喊著,「哇,救命啊,長老我錯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您早,射的!」
那些被花非淺的聲音驚醒的眾人,原本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麼回事,而花非淺這一句,直接叫所有人都面色古怪的看向了某個盛怒之中的長老。
感受到周圍人怪異的視線,某長老心中更是怒火萬丈,恨不得將眼前突然冒出來的人一掌轟碎,然而,花非淺卻狡猾的很,不管他如何攻擊,就是能恰到好處的躲開,讓人看著花非淺似乎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勉強強的躲開了攻擊。
「轟!」
花非淺又一次狼狽的躲開了某長老的攻擊,此時花非淺已經身形狼狽,身上好幾處都已經被周圍的樹枝石塊劃破,看起來彷彿下一秒就要被某長老給轟成碎片。
「哇……長老,你太欺負人了,我不就是看到了你早,射了嗎?你竟然就想要殺人滅口,太惡毒了!」猛然間,花非淺直接躲在一顆樹身後,很是害怕的探頭探腦,大叫道,看著某長老的眼神無比的驚恐。
而這個時候,所有人看向某長老的眼神更加怪異起來,似乎認定了因為花非淺知道了他那個啥的秘密,所以才惱羞成怒想要殺人滅口,卻不想花非淺一口喊了出來。
「混蛋,你們愣著做什麼,他是刺客,還不趕緊抓起來!」某長老感受到眾人的眼神,尤其是在看見花非淺眼中閃過的笑意時,瞬間氣不打一處來,對著花非淺狠聲的說道。
「是!」所有人看著長老,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卻迫於長老的威壓,立刻拿出武器,朝著花非淺攻去……
而花非淺看著不少人攻上前,更是露出了驚恐慌亂的神色,在躲閃之間悄然的靠近了某長老,眼看著某長老就要一掌劈下,卻不想某長老的目光猛然對上了花非淺隱含笑意的一雙狐狸眼,卻見那瞳孔之中似乎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漩渦,不消一會,長老便失去了思考能力,眼中的焦距渙散。
而花非淺趁著這個時候,直接在長老的耳邊說了什麼,嘴角上揚一個詭異的弧度,直接一個跳躍,腳下青光亮起,整個人化作了一道流光消失在夜色之中。
「噗哈哈哈……小狐狸,你還真是個人才!」蛇姬在聽完故事之後,整個人都笑得直不起腰來,伸手扶著一旁的獅王,眼中滿是晶瑩的淚水,忍不住的身形顫抖,一陣笑意響徹整個大廳。
「哈哈哈……夠絕,佩服佩服啊!」獅王一邊要支撐著蛇姬的重量,一便卻不斷的放聲大笑著,和蛇姬一樣,笑得很是誇張,一頭蓬鬆的爆炸頭不斷的搖晃著,似乎隨時都要亂型的感覺。
「咳咳……」佐逸晨完故事,臉色通紅,眼中同樣掩飾不住的笑意,卻是神色躲閃的不敢正視紫漓,低頭間,雙肩不斷的顫抖,顯然是憋笑憋得很辛苦。
至於青蘿卻是面色通紅,一副很是羞澀的模樣,低著頭,紫漓卻清晰的看見了青蘿眼中同樣有些忍俊不禁的笑意。
「嘿嘿……」花非淺聽到蛇姬的話,似乎在回憶著當時的場面,臉上止不住的笑意浮現。
「咳咳……花蝴蝶,你的故事還沒有說完吧?你把那個長老怎麼了?」紫漓看著花非淺的模樣,眼中閃過一抹濃重的笑意,嘴角裂開,卻有些期待的看向了花非淺。
「對啊對啊,後面怎麼樣了?」蛇姬聽到紫漓的問話,也是好奇的看向了花非淺,她可不相信花非淺只是隨意的在那個長老耳邊說了什麼。
「咳咳……我只是利用**術,對他下了一道命令而已!」聽到兩人的話,花非淺反到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目光時不時的看向了紫漓,一副羞澀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