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寧兒本就是一句死屍,那他還有什麼可以顧忌的!
想到這裡,須恨天臉色上的神色更加明顯,而屋外紫漓卻暗自挑眉,這其中似乎有著一個不小的故事啊!
此時的紫漓並沒有著急尋找什麼,反而是樂得在屋簷外看戲,眼中滿是趣味之色!
「該死的!須恨天,難道你不要命了嗎?」藥奇蘭看著對方的模樣,心知事情有些變化,專守拉著藥中寧的手,便是開口說道,「寧兒,我們走!」
「休想走!」須恨天看著藥奇蘭的模樣,再度揮手一掌,由於雙方都有所顧忌,所以出手間也不敢放下殺招,兩人你來我往之間,竟然也是不相上下,反而把藥中寧晾在一旁看戲。
藥中寧看著兩人在屋內打了起來,眼中滿是疑惑,看著藥奇蘭落於下風,抬腳便要朝著藥奇蘭走去,忽而看著須恨天落於下風,便又是收回腳步,朝著須恨天跨去,一時之間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決定。
「砰!」「砰!」「砰!」
兩人皆是靈尊強者,縱然有所顧忌,卻也依舊將整間屋子中一些桌椅茶具給轟碎了不少,一時間屋內一片凌亂之色。
而須恨天趁機看了一眼一旁滿臉糾結的藥中寧,眼中一抹詭異之色閃過,在正面受了藥奇蘭一掌之後,猛然借力摔到了藥中寧身旁,快速的喊道,「寧兒,我才是你的父親!」
「什麼?」藥中寧聽到須恨天的話,神情微微一愣,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既然慢慢的轉為一臉的驚訝,視線再度轉向了藥奇蘭,眼中神情有些複雜,須恨天是自己的父親,那麼藥奇蘭是怎麼回事?
想到從小到大,藥奇蘭對自己毫不關心,漠然的神色,偶爾和自己說話,也只是在問修為的功課,而須恨天,每次藥奇蘭帶著自己來要煉藥工會的時候,便是他最為開心的時候,說起來,從小到大他都更加親近師父,只因為在某些時候,他總是覺得師父更加像是自己的父親!
「該死!須恨天,你找死!」藥奇蘭聽到須恨天竟然不顧一切將真相說了出來,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當下便不管不顧的朝著須恨天揮出一道強勁的靈力……
須恨天見狀,臉色一變,當下將身旁的藥中寧玩旁邊一推,抬腳便直接迎上了藥奇蘭揮過來的龐大靈力!
「轟!」
兩股力量相撞,小小的閣樓終於禁不住兩人的對轟,屋頂直接被掀飛了出去,躲在屋外的紫漓見狀,心中一驚,快速的跳下了房梁,身形直接躲在了一旁閣樓的柱子之後。
「哼,藥奇蘭,老子守著這個秘密二十幾年,每次看見自己的親生兒子卻只能聽著對方喊自己師父,換做是你,你是什麼心情,如今寧兒變成這般模樣,老子也不打算忍了!」須恨天對著藥奇蘭,狠深的說道,邊說著,兩人便直接掠到了空中,雄渾的靈力一道又一道的在天空中炸響。
紫漓驚訝的看著兩人,眼中卻依舊是看戲的神色,於她來說,兩人打了起來,不過是狗咬狗一嘴毛,站在紫漓的角度來說,最好兩人打個兩敗俱傷,這樣子於她也最有利!
不過讓她有些意外的是,須恨天竟然是藥中寧的父親?這個消息還真是勁爆啊!雖然不知道須恨天和藥家之間達成了什麼協議,不過目前看來,兩人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完全和她沒有關係!
紫漓躲在柱子之後,目光收回,看向了屋內一直站著的藥中寧,卻見對方眼中滿是複雜之色,似乎依舊在糾結消化剛剛得知的消息。
看著藥中寧的模樣,紫漓眼中閃過一絲流光,週身悄然亮起一道輕微的白光,猛然間周圍的空間一陣細微的波動,讓紫漓整個人消失在視線之中,高空之中,藥奇蘭和須恨天兩人打的難分難捨,而藥中寧卻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影馳都沒有感覺到著柱子後面一絲細微的靈力波動。
紫漓隱匿了身形,將自身的氣息也降到了最低,甚至連呼吸和心跳都變得緩慢,慢慢的挪動著腳步,緩緩的靠近著藥中寧,眼看藥中寧距離自己不過三步,紫漓眼中閃過一絲狠色,目光再度向上看去,確認藥奇蘭和須恨天兩人不會發現之後,猛然伸出手,一道紅光閃過,直接劈向了藥中寧的後頸!
「哼!」藥中寧被擊中,發出一聲悶哼,來不及反應,甚至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便已經倒了下去!
「竟然是喪屍……」紫漓看著倒地的藥中寧,微微挑眉,近距離之後,她才發現,藥中寧眼眶烏黑,唇瓣青紫,指甲也是變得一片烏黑之色,顯然是屍毒入體的模樣。
想不到須恨天為了讓藥中寧復活,竟然不惜將藥中寧變成喪屍!
看了一眼藥中寧,紫漓再度抬頭看著已經在糾纏,卻不知不覺打遠的藥奇蘭和須恨天兩人,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真是天助我也!
小心翼翼的繞過了地上狼籍的書籍和倒塌的桌椅,紫漓順著一絲藥香,很快便摸清了著閣樓內的機關所在,略微思考之後,紫漓上前,伸手撥動了一下,書架上一本較厚的書……
「卡!」
卻聽一道細微的卡嚓聲,只見原本書桌前的椅子,猛然向右移了半米的距離,露出了一個只容一人進出的小小通道……
聞到自通道內傳來的一縷藥香,紫漓眼中閃過一絲喜意,毫不猶豫的上前,直接順著黑暗的石梯,緩緩的走下了那個地下室!
不過半注香的時間,石梯走完,紫漓手中握著一顆照明珠,目光看向了前方,走下了石梯,前方依舊是一個長長的通道,周圍兩邊有著一些石門,而通道盡頭卻好似是一個牢房,裡面灰暗無比,被玄鐵攔著。
看著盡頭的玄鐵欄,紫漓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卻很快想到了什麼,眼神一亮,竟然加快的腳下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