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漓走進張飛的院子,就看見張飛一人在院子裡舞著大刀,微微一笑,走上前直接拿起一旁的一支長槍,足尖輕點,瞬間就閃身到了張飛面前,手中的長槍毫不猶豫的刺向張飛。
張飛見狀,快速的揮動手中的大刀,鏘的一聲,金屬碰撞,長槍直接刺在了刀面上,紫漓微微一笑,手腕一轉,長槍在手中靈活如蛇,再一次刺向了張飛的耳跡……
卻不想張飛反應迅速,快速的偏頭,長槍刺空,紫漓眼中一閃而逝的狡黠,伸手一揮,一棍子打在了張飛左肩之上,張飛吃痛,身形後退幾部,卻依舊防備的將大刀放於身前,隨時抵抗紫漓的偷襲。
豈料,紫漓快速的將手中的長槍向前一推,長槍直接射向了張飛身後,緊接著自己腳尖一踏,整個人翻身而起,掌心打在張飛的肩上,借力翻身到張飛身後,伸手再一次接住長槍,快速的轉身,啪的一聲,打在了張飛的背上。
張飛背後打了一棍,直接一個娘蹌向前摔了幾步,再次轉身想要攻向紫漓,卻不想,寒光一閃,長槍的金屬牆頭,直指咽喉,只要他再有任何動作,長槍便能直接刺穿他的咽喉。
看著自己一瞬間被制住,張飛哈哈大笑一聲,直接扔了手中的大刀,「阿夜兄弟還真是不管什麼武器都能運用自如啊!」
「所有武器都離不開攻守兩字,萬變不離其宗!」紫漓微微一笑,將手中的長槍往後一甩,準確無誤的放回了原地。
「阿夜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張飛走到一旁,將大刀放好,轉身看著紫漓。
「屋裡說吧!」紫漓指了指房門,看著張飛。
張飛看了紫漓一眼,微微沉默,也沒有再說什麼,對著紫漓做了個請的手勢,帶頭走進了房間。
「阿夜,什麼事情你儘管說!」走到房間,張飛坐在紫漓對面,替紫漓沏了一壺茶。
「嗯,張大哥能把龍傲說的那張殘圖給我看看嗎?」紫漓也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開口問道。
「哦,那張殘圖啊,當時去做任務的時候我也沒在意,本就是奔著佣金去的,拿回來之後我也看了好久,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張飛聽紫漓要那張殘圖,爽快的將之拿了出來,放在桌面上。
張飛一拿出殘圖,紫漓神色一縮,血鐲空間內的另一塊殘圖不斷的顫抖著想要衝出來,連帶一旁的家主令也不安分起來。
看著這張殘圖,紫漓伸手拂過手腕上的血鐲,一張殘圖出現在掌心,出現的瞬間,便脫離紫漓的掌心,朝著桌面上的那張殘圖飛去……
血色的光芒一閃,兩張殘圖瞬間結合在一起,沒有絲毫的裂縫!
「這……」張飛驚訝的看著眼前兩張殘圖的合併,抬頭看著點紫漓,眼中滿是疑惑。
「看來我猜的沒錯!」看著眼前的情況,紫漓微微點頭,伸手將那張合併的殘圖拿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張飛疑惑的看著紫漓,不明白紫漓為什麼也會有一張殘圖,竟然還恰好能湊在一起。
「這個殘圖也是我偶然所得吧,現在基本可以確認殘圖和某個陵墓有關係,這張圖,也許是其中一件神兵的路線!」紫漓將殘圖攤開,伸手指了指上面的幾個大字。
「離魂妖?」張飛看著上面的字,輕聲念了出來,卻依舊有些疑惑,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目前看來這殘圖應該有三塊,張大哥只要知道這個地圖是一件靈器的地圖就好了,至於靈器究竟什麼級別,我也不清楚!」紫漓看著張飛,微微一笑。
「原來如此,如今這殘圖已經變成一塊了,那就給阿夜保管吧,反正在我手裡也沒什麼用!」張飛看著紫漓,心思一轉,開口說道。
阿夜既然特地跑來說這個事情,那就說明這個殘圖對於阿夜的重要性,反正殘圖在他手裡也就是一塊廢紙,倒不如給了阿夜,說不準阿夜真的能找到上面的靈器。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個殘圖,卻實對我有用!」紫漓看著張飛,眼中感激的說道,伸手一翻,將手中的殘圖放入了血鐲空間中。
然而另外一邊,龍傲傭兵團內,也同樣發生了一件大事……
「混賬!」賀蘭休走進大廳,直接將腳邊的椅子一腳踹飛,滿面怒容,坐在主位之上!
「團長,青狐分明使詐,范宥怎麼可能打不過一個靈皇?」一旁一位還算說得上話的男子,跑到賀蘭休面前,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使詐?你他媽還給老子說!」賀蘭休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男子,伸手指了指一旁痛苦的暈厥過去,卻依舊沒有被治療的范宥,「你看看著蠢貨,堂堂一位靈宗,被一個靈皇搞成這個樣子,不是廢物是什麼?恩?我龍傲養你們這群廢物是擺設嗎?!」
「團……團長!」男子被賀蘭休一陣呵斥,抬眼看著賀蘭休怒火高漲的模樣,更是一句話也不敢說,畏畏縮縮的站在一旁,閉上了嘴。
賀蘭休看著對方膽小的模樣,心中更是生氣,再度回到主位上,拿起桌上的茶壺就往嘴邊灌!
「團長……團長……」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一陣焦急的腳步聲,口中不斷的喊著,似乎遇見了什麼要緊的事!
「你最好有什麼急事!」賀蘭休看著對方慌慌張張的模樣,心中本就怒火難消,更是逮誰誰倒霉!
「團……團長……」對方看見賀蘭休黑臉的模樣,心中一陣懼怕,說話瞬間哆嗦起來,「老……老……」
「老什麼老,你再不說,老子就一掌劈了你!」賀蘭休看著對方的表現,更是不耐煩,手中的茶壺對著對方就是一砸!
滾燙的茶水從臉上澆下,對方甚至不敢動用靈力去抵抗,任由那溫度將自己的臉燙的通紅,卻依舊半跪在地上,在賀蘭休恐怖的眼神下快速的說出口,「老,老團長出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