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兒,你好像一點也不怕龍潛游?」走在寬闊的街道上,紫漓隨意的問道。
「紫漓姐姐不也不一樣不怕那個太子?」月芽兒笑瞇瞇的看著紫漓,調皮的做了個鬼臉。
「神女宮連帝國的面子都不用給嗎?」秦破荒好奇的看著月芽兒,就算那個所謂的神女宮再怎麼強大,也不可能在一國之君面前太過放肆吧!
「嘻嘻……國君可沒資格見到宮主,但是那個臭老頭看見青蘿姐姐還是要尊敬的!」月芽兒揚起笑臉,眼中有一絲自豪,她青蘿姐姐可是很厲害呢!
「哦?想不到青蘿的面子那麼大!」紫漓聽到月芽兒的話,也是微微詫異,隨即想到那位神秘的宮主,卻有些瞭然,那樣的存在本來就是讓人懼怕的存在吧!
「那是,青蘿姐姐可厲害了!」月芽兒笑彎了眼眸,似乎聽到別人誇獎青蘿很是高興。
一路上,幾人在月芽兒歡快的氣息感染下,也是有說有笑的,邊走邊聊,很快就來到了霧研城的城中央,那裡豎起了一個高台,青蘿一襲青衫安靜的坐著,身旁依舊是那四個面無表情的白衣女子安靜的守護著青蘿。
「青蘿姐姐!」月芽兒看到青蘿的身影,也不管是什麼場合,直接大喊了起來,伸手對著青蘿招了招,快速的跑向了對方,奔跑中身後的小辮子一甩一甩的看起來很是可愛。
「青蘿姐姐,我把紫漓姐姐和她的朋友都帶來了!」月芽兒跑到青蘿身旁,完全無視那四個侍者,笑瞇瞇的拉著青蘿的衣袖邀賞似得撒嬌道。
青蘿看到月芽兒,滿眼的笑意,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髮髻,輕聲說道,「回去給你魔晶!」
聽到魔晶月芽兒眼中一亮,笑意更深,開心的抱著青蘿的手臂說道,「就知道青蘿姐姐對芽兒最好了!」
而這個時候,紫漓也走上了那高台,看著青蘿,滿眼的笑意,縱然知道青蘿現在身份不一樣,但紫漓卻並沒有覺得有什麼變化,她認識的只是北淵山脈裡那個眉眼如畫,青衫淡雅的青蘿,而不是神女宮的神女殿下!
「小漓!」青蘿看著紫漓走來立刻起身走到紫漓面前,滿眼的欣喜,「小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反正也沒什麼事,來見識見識浩瀚帝國的毒師也好啊!」紫漓聳了聳肩,隨意的說道。
「呵呵……那我可要帶小漓好好看看浩瀚毒師的厲害之處!」青蘿輕笑道,拉著紫漓就欲離開高台,卻不想直接被一名白衣女子攔住。
「神女殿下,大長老吩咐,您還需要主持這才的大會,不可胡亂走動!」
紫漓認得這個女子,好像是叫做蕁虞,也就是上次強制讓青蘿離開的女子,微瞇著眼,看來青蘿在神女宮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大會比賽還沒有開始,根本不需要我,我不過是去逛一下,這也要你來命令我嗎?究竟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青蘿看著那蕁虞,眼中滿是冷意,這個女子仗著有大長老庇護,越來越放肆了!
「屬下不敢!」蕁虞聽到青蘿的話,臉色一變,對著青蘿低頭拱手,眼中滿是恭敬的退到了一邊。
青蘿冷哼一聲,拉著紫漓便離開了高台,台下不少人都忙著交易自己需要的物品,倒也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離開高台,青蘿的心情也好似好了不少,嘴角微微上揚,帶著紫漓到處參觀著,一旁的月芽兒見青蘿的心情好起來,更加歡騰,一路上跑跑跳跳的,臉上彷彿永遠不會消失的笑意,讓大家都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隨著青蘿一路參觀,紫漓倒是真的見識了所謂的醫毒交流大會,基本上就是一個盛大的交易會,不少醫師和毒師,分居兩排,各自有著自己的交易區,相互交易自己所需要的物品。
不過這也讓紫漓徹底見識了醫毒兩派的矛盾,簡直就是如天生的宿敵一般,見面就掐,兩方都相互看不起,醫師嫌棄毒師一身陰邪之氣,毒師更是看不順醫師自命清高一副虛偽的模樣。
「嘖……這些醫師毒師掐架起來,絲毫不弱那些靈師戰鬥的架勢啊!」秦破荒看著眼前又是一起因為一株草藥而掐架的兩方人馬,不由出聲感歎道。
「噗……」聽到秦破荒的話,一旁月芽兒忍不住噗哧一笑,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秦破荒,滿是笑意的說道,「破荒哥哥,那你是不知道這些藥材對於醫師和毒師們的重要性,就好像煉藥師對一些極品藥材的追求,是一樣的!」
「我怎麼都感覺有些誇張!」秦破荒低頭摸了摸鼻尖,暗自嘟噥道。
「他們是在爭什麼藥草?」蕭烈突然好奇的問道,看著前方兩隊人馬爭的面紅耳赤的,明明已經受傷,卻依舊不肯放棄手中的藥草,還真是激烈啊!
「好像是子母炎心草!」青蘿瞥眼望過去,略微看了一眼兩隊人馬之間,那中央小販手中的藥草,輕聲道了一句。
「子母炎心草?用來幹嘛的?」秦破荒看著前面兩方僵持不下,不由也湊上前,好奇的問道。
「子母炎心草,生長在炎熱地帶,藥性較烈,屬於一種毒草,一般服下此草的人會感覺全身發燙,猶如烈火烘烤,緊接著中毒之人會忍不住伸手抓撓,哪怕全身的皮膚都被抓傷,都停不下來,最後只能被自己給抓的皮膚潰爛而死!」青蘿聽到秦破荒的問題,淡淡的解釋道,對於毒草這方面,沒有誰能比得過她了!
「好毒的藥草!」聽到青蘿的解釋後,秦破荒嚥了口唾沫,有些怕怕的看著小販手中微微泛紅的藥草。
聽到青蘿的解釋,一旁沉默不語的慕清歌,也同樣對於小販手中的藥草多看了幾眼,眼中一絲忌憚之色。
紫漓聽了到沒什麼感覺,畢竟子母炎心草在這之前,她也是從書上瞭解過它的藥性,輕笑著搖頭,目光隨意的看向了小販手中的藥草,卻在下一秒,臉色微變,努力壓下心中的驚喜之色,很是淡定的走到了那株子母炎心草面前,開口說道,「這藥草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