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帝嗎?」紫漓聽到這兩個字,有一瞬間的愣神,隨即確有無比的堅定起來,「不過是靈帝,我紫漓終有一天會踏上這個階級,破開一切的秘密!」
「好志氣!我相信你!」蕭弒天看著紫漓眼中的堅定,那一瞬間,也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好似出現了一位絕色的紅衣女子,站在巔峰之處,冷眼的看著腳下萬千眾生,眼中無悲無喜,方若一個高高在上的神!
也就是這個突然閃現的畫面,讓蕭弒天不由自主的相信,紫漓有那個能力!
「快走吧,再不上山,等正午可就要曬死了!」佐逸晨看著紫漓眼中一閃即逝的堅定和果決,眼眸中滿是複雜之色,更多的卻是掙扎和痛苦,強行壓下心中的感覺,佐逸晨故作輕鬆的看了看天色,對著兩人說道。
「對對對,趕緊走,去蕭家的路上被先祖下過禁制,只能一步一步的走上去,不允許御空飛行的!」蕭弒天看著天色,天空中的太陽的確已經快要接近正午了,等那個時候那麼毒的日頭,還要一步一步的上山,這可是要老命的!
紫漓挑眉看著那蜿蜒而上的小路,眼中劃過一抹驚詫,竟然下了禁制,為什麼她都感覺不到有任何禁制的力量?
隨著蕭弒天的步伐,紫漓也抬腳踏入了小道內,剛一進入小道,紫漓便感覺出那小道周圍不同尋常的空氣,周圍的空氣密度,好似增加了不少,濃郁的靈力一直不斷的圍繞在週身,不由自主的自皮膚毛孔內,鑽入體內。
「好濃郁的靈氣!」紫漓忍不住感慨,著所謂的禁制只怕就是吸收天地間的靈氣,聚集在這一條小道上,導致周圍的空氣密度變大,而不能隨意的使用御空飛行吧!
看著蜿蜿蜒蜒一直延伸到山頂處,長達幾百里的小道,紫漓不得不心中感歎,這蕭家先祖的實力當真可怕!
之後,蕭弒天,佐逸晨,紫漓三人在蕭家先祖的禁制之下,在行走了近一個時辰的山路之後,終於到達了蕭家座落的地點,蕭府!
「終於上來了,蕭伯父,你下山一趟真不容易啊!」紫漓無語的回頭望著自己走過的幾百里山路,她這輩子包括上輩子,還是第一次靠走的走了那麼遠的路程。
不過,不得不說若非小道內一直有著不斷的靈氣補充,她也不可能那麼樂意直接走上來,兩個時辰內,她吸收的靈氣可不少,在半山腰的時候,便悄然晉級,原本六階靈王的修為,直接竄到了八階,對於這個進步,她還是比較滿意的。
「嘿嘿……這也是蕭家鍛體的一種方式嘛!」蕭弒天一點也不在意的說道,蕭家基本都是雷系靈力,而雷系靈力多半比較狂暴,想要更好的駕馭,就必須有一個強大的體魄,所以,對於蕭家來說,這條小道的存在還是很有必要的。
「原來如此!」紫漓聽到蕭弒天的解釋,有些瞭然的點點頭,再一次回頭看向了那一條長達幾百里的小道,心中對於那一位蕭家先祖更是欽佩不已。
「這邊來吧,蕭府還在裡面!」蕭弒天突然有些不自在的說道,眼眸中似乎有些報羞。
紫漓點點頭,抬腳跟在蕭弒天身後,有些奇怪的看著神色突然變得不對勁的蕭弒天,只見蕭弒天將她帶入山頂上一處樹叢面前,然後雙手開始結印,一道銀色符文打入面前的空氣中,一瞬間,周圍空氣微微浮動,原本一片凌亂的樹叢突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座又石塊堆成的山洞,山洞之上,簡單的掛著一塊木牌,同樣兩個簡單的字,「蕭府!」
「額……」紫漓有些黑線的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猶如原始人居住的山洞,她沒有看錯吧,還是這也是一個幻覺,隱世世家說居住的地方,便是這樣?比普通人的瓦房都還要簡陋?
「咳咳……進去吧,蕭家做客!」蕭弒天看著紫漓瞬間愕然的反應,有些不好意思的乾咳了幾聲,帶頭走進了山洞內。
紫漓默默的跟在蕭弒天身後,看著周圍的場景,嘴角不斷的抽動,周圍群山環繞,雲霧飄渺,中央一條小河清澈如水,不遠處更是有一個萬丈瀑布,這一切的一切,本來是那麼美好。
畫面再度一轉,小河旁一排一排破爛不堪的茅草屋,不少人穿著粗布麻衣手中看著鐮刀鋤頭,竟然在種田!沒錯,是種田!
天哪,這裡真的是蕭家嗎?紫漓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畫面,脖子僵硬的轉向了蕭弒天,「蕭伯父,你確定這裡是蕭家?」難道這裡不是貧民窟嗎?
「是蕭家沒錯!」蕭弒天嘿嘿一笑看著紫漓,眼中同樣有些無奈,每一個第一次來到蕭家的人都是紫漓這番表情,他都已經習慣,更有不少人看著蕭家的情況當場就跳腳,紫漓現在的表現,還算是很淡定的。
「蕭家沒錢嗎?」紫漓嘴角抽出的看著蕭弒天,就算是沒錢也不至於過著這種日子吧,況且,憑著蕭家在中域的地位,怎麼可能落魄到需要自己種田來維持生計?!
「有啊,蕭家的底蘊絕對不輸於任何一個家族,只是,蕭家一直以來都有這一天祖訓,吃的苦中苦,方位人上人!經歷過什麼是困苦,才會知道珍惜來之不易的力量!」蕭弒天看著紫漓的模樣,細心的解釋說道,他怕若是自己再不解釋,蕭家在紫漓心中的地位就會大大下降了。
紫漓聽到蕭弒天的解釋,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就算蕭家注重鍛體,也不至於這般吃苦吧,她現在不得不懷疑蕭家的家產都是一代一代這樣子省下來的。
「父親,你回來了啊!」一道熟悉的聲音打斷了紫漓的想法,轉身看過去,瞬間讓紫漓的眼眸中充滿了笑意。
「烈大哥!」紫漓看著來人,滿眼的欣喜。
「小漓?你怎麼也來了?」蕭烈一看見蕭弒天旁邊的紫漓,眼眸中先是一陣驚喜,轉而卻又是一陣報羞,「怎麼也不提前和我說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