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召喚,地底有什麼靈物在召喚我們!」蛋蛋面癱的上前,看著紫漓,認真的說道,雖然不管她什麼時候,都是一臉的面無表情,認真無比的模樣。
「對啊,媽媽,就連我都感覺到了呢!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叫我們!」小紅伸手拉著紫漓的一角,同樣不死心的說道,之前明明都感覺到了,可是自從媽媽來了之後,那岩漿下面又恢復了正常,就連那一絲若有若無的靈氣都不見了。
「好了,我不管裡面有什麼,那都是人家的東西,我們這樣子闖入人家的禁地,已經很不禮貌了!」紫漓皺眉,看著幾人,有些生氣的說道,雖然她也是搶過別人的東西,但也是建立在別人主動招惹的情況下。
說完,紫漓轉身便準備離開火山口,不再管小紅等人,小紅看著紫漓好似真的生氣的模樣,眼神有些委屈的地下了頭,赤血和蛋蛋看著小紅的模樣,眼裡閃過一絲愧疚,就在大家都準備回去的時候,紫漓突然頓住了腳步。
只見,紫漓腳步一頓,突然回頭,再一次快速的回到了火山口,眉頭緊緊的皺著,一雙好看的鳳眸死死的盯著那火山口深處的岩漿地底。
小紅等人看著紫漓突然的反應,皆是莫名其妙的對視了一眼,眼中全然是不解和疑惑,只是卻沒有一個敢出聲。()
紫漓緊皺著眉頭,心中卻滿是激動,就在剛剛,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好像感覺到了一絲來自地底深處的召喚,那一種不斷撕扯的靈力翻滾的感覺,和之前在聖蓮閣裡面,遇見水虞藍聖蓮時那一種感覺很是相似。
甚至讓她有一種錯覺,她遇見了第二株靈蓮了只是,沒有冥君墨在場,她並不是很確定,地下的就是是不是靈蓮,也沒有辦法知道到底是哪一種靈蓮。
看來只能等煉藥大賽結束後再說了,紫漓微微歎了一口氣,眼神幽深的再一次看了一眼那火山口,回頭看著小紅一臉莫名其妙的三人,微微一笑,「快回去吧,也許我們還回再來!」
紫漓回到自己的房間,此時,天色早已暗了下來,夜深人靜,所有人都陷入了夢鄉,她卻只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腦海中一直想著今天傍晚,感覺到的那一絲莫名的召喚,心中不斷的糾結,是激動,是興奮,卻也滿是迷茫,最終也只能化為一聲歎息,冥君墨,我想你了!
遠在魔界的冥君墨,一身尊貴的黑袍,獨自一人端坐在魔界冥都一處奢華無比的宮殿內,單手撐著臉龐,臉上依舊不變的暗金色面具,瞇著眼,似乎在小憩。
卻在某一刻似有感應一般,緩緩睜開眼,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一瞬間,整個人都變得邪肆起來,猶如忘川河邊的曼陀羅花,妖孽無比,卻帶著致命的毒素。
「漓兒,等我!」冥君墨薄唇微張,輕聲呢喃道,本是極小的聲音,卻依舊在這諾大空曠的宮殿內迴盪了幾遍,冥君墨伸手撫上自己的心口,那裡是和紫漓締結生命契約的地方,彷彿能感覺到漓兒在想他,滿眼溫柔的笑意。
第二天,紫漓一大早的便醒來,走出了房門,微微伸了個懶腰,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心情極好,看著依舊沒有多少人走動的炎門,深吸了一口氣,雖說炎門周圍的溫度偏高,但是這裡所有人上下一心,到讓她很是欣賞。
可惜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想到夜瑾汐,紫清月,還有冥君墨……那麼多的人等著她,她沒辦法停下來歇息,她想,等有一天所有的事情解決,她會和冥君墨一起隱居在大陸某處,安安心心的過著每一天。
「咦?阿夜,你那麼早就起來了啊!」言明旭來到紫漓的院外,就看見,紫漓一個人站在一旁的山巔,俯瞰著下方炎門弟子訓練的模樣,似乎還在出神。
紫漓回頭,看著言明旭,滿眼笑意,「剛醒來而已!」
「哦,剛剛看你在出神,在想什麼?」言明旭好奇的問道,紫漓可是很少出神的,而且,剛剛紫漓的眼神裡面竟然滿是嚮往和期待。
「在想以後的生活!」紫漓隨意的說道,似真似假。
「以後的生活?」言明旭一愣,看著紫漓,「煉藥大賽後,阿夜要走嗎?」
「不會久留!」紫漓也不確定的說道,她也不知道準備去哪裡,千淵魂骨花到手後,便還差紅雪蘭參,紅雪蘭參生在極寒之地,一般深藏在雪地千米深處,且千年紅雪蘭參已經有了一絲靈智,時不時的會移動位置,可以說,若非一般機緣,紅雪蘭參在一定程度上簡直比千淵魂骨花還要難得。
言明旭看著紫漓的模樣,也是陷入了一片沉默,某種程度上,他的確有些捨不得紫漓,但是,也知道紫漓並不是他能比的,就算百老和老爹再怎麼說紫漓天賦極好,他自己也能感覺得出來,紫漓還藏這很多事情,這些事情,一直困擾這紫漓,也造就了今日的紫漓。
「去煉藥工會吧,比賽也差不多快開始了!」言明旭沉默了一會兒,看著紫漓,神色如常,笑呵呵的說道。
「好!」紫漓點點頭,對著言明旭一笑,也不再糾結什麼,抬腳便往外走去。
來到了煉藥工會的比賽廣場,紫漓和言明旭告別,直接來到了昨天比試的石台,那一個位置好似已經成為了她的專屬一般,即便她來的再晚,都沒有人去占那個位置。
紫漓依舊一身簡單沒有一絲花樣的黑袍,雙手抱胸,隨意的站在石台邊,抬頭似有所感應的看向了龍潛游,見其滿眼的佔有慾,不屑的神色一閃而過,另一邊藥中寧看著紫漓和龍潛游兩人的神色交流,眼中劃過一抹莫名的光芒,看著紫漓,還算友好的點了點頭。
來到了煉藥工會的比賽廣場,紫漓和言明旭告別,直接來到了昨天比試的石台,那一個位置好似已經成為了她的專屬一般,即便她來的再晚,都沒有人去占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