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風明溪也只得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如今之計,也只能等了,風明溪只覺得自己是那麼沒用,明明提前一年進入內院為的就是給紫漓打下一片天地,好讓她安心修煉,可現在他不但沒有什麼建樹,反而因為分數的事情讓紫漓幫忙。
「別自責,內院並不是那麼好混的!」紫如影看著懊惱不已的風明溪淡淡的安慰了一句,卻說的也是實話,內院裡面的競爭何其激烈,想要組建一個自己的勢力,若不是自身實力過硬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的。
佐逸晨看著眾人略微低沉的氣氛,放下手中的茶杯,輕聲一笑,難得的開口說到,「我相信小漓!」
「對,我們應該相信小漓妹子,想想這一路走來,小漓妹子何曾讓我們失望過?不就是煉丹嗎,小漓妹子又不是沒煉製過!」蕭烈聽到佐逸晨的話,振奮的看著大家,希望借此讓大家的氣氛緩和一下。
眾人聽到蕭烈的話,果然都微微放下了心中的鬱結,皆是微微一笑,然而,就在大家都在擔心的時候,聖蓮閣裡的紫漓和夜寒闌卻遇到了麻煩。
且說紫漓和夜寒闌依舊安心的在修煉室內煉製丹藥,紫漓這邊剛完成一鼎的丹藥,正準備開始下一批的煉製,卻不想這個時候修煉室的大門被直接轟開了。
夜寒闌專心煉藥根本沒想到修煉室的門會這樣子被轟開,心神一蕩,一口鮮血噴出,鼎內的丹藥直接炸毀,紫漓見狀,連忙閃身上前將夜寒闌救下。
她回頭收起自己的丹鼎,看了一眼夜寒闌處,已經被炸毀的丹鼎,眼中一閃即逝的憤怒,抬頭卻一臉平靜的看向來人,只見轟門的是一位藥黃色衣袍的男子,男子一對狹長的雙眼不屑的看著紫漓的模樣。
「嘿嘿……原來是勾搭了佐逸晨的新生婊子啊!我當時哪個不長眼的居然佔用月寧姑娘的修煉室呢?」
「月寧?」紫漓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那男子身後站著一位清冷的白衣女子,和紫清月的清冷不同,紫清月是來自骨子裡的清冷,對一切事物的淡然,而這個月寧一雙眼中滿是驕傲,顯然是裝出來的清冷。
「是,臭丫頭,皮相還不錯,識相的就趕緊給月寧姑娘賠罪,不然小心皮肉受苦!」對方囂張的看著紫漓,回頭看著那位月寧姑娘確是溫和一笑,變臉速度讓紫漓都暗自咂舌。
「哦,對了,看樣子你們是在煉藥吧!把你們煉製的丹藥交出來,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男子一副大度的模樣,眼中劃過一絲不屑和自傲。
「混蛋,這個修煉室又沒寫你的名字,憑什麼讓我們交出丹藥!」夜寒闌在一旁恢復過來聽見對方的話,當下憤怒的大吼,眼紅的死死盯著對方。
「呵呵……憑什麼?」男子不屑的看著夜寒闌,「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修煉室一直都是月寧姑娘用的嗎?」
「你混蛋,就算如此,你貿然轟開修煉室,我們差點完蛋!」夜寒闌面色漲的通紅,顯然這位一直被家族保護的很好的小公子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罵人。
「我轟門怎麼了?」男子囂張的看著夜寒闌,抬起腳,作勢就要上前一踹,卻被紫漓擋在了面前,只見紫漓伸手一揮,一道勁氣直接打在了對方的膝蓋處,男子只覺得膝蓋一陣鑽心的疼,直接跪了下來。
紫漓卻依舊毫不留情的一腳踩在了對方的小腿處,只聽卡嚓一聲,小腿處的骨骼徹底斷了,整個小腿詭異的彎曲,一旁圍觀的人,看著對方小腿彎曲,都一臉心驚的表情看著紫漓,腳下忍不住後退了幾步,好似自己的腿下一秒也會變成那般模樣。
「姑娘,小小年紀怎麼那麼殘忍?」一道清麗的聲音響起,直接身後一直不說話的月寧皺著眉頭,一副不忍的表情看著紫漓,許多圍觀的群眾看著月寧的表情都不由點點頭,一臉的贊同之色。
紫漓冷笑的看著月寧,「剛剛這個人踹門的時候,可沒想過我的生死!」
「剛才是顧憲不對在先,但是姑娘現在不是沒事嗎?何必這般斷了別人的腿骨?」月寧一副淡然的模樣,聲音清清淡淡,似乎是在為這位叫顧憲的人抱不平。
「我沒事是我運氣好,他有事是他運氣差!」紫漓不屑的看著月寧,撇了一眼腳下的顧憲,踩著對方的腳,再次微微用力。
「看姑娘容貌不俗,怎會如此蠻不講理,姑娘若不放人,月寧便得罪了!」月寧皺眉看著紫漓,明面上是為同伴報仇,可是紫漓卻看出,這個月寧分明就是在針對自己。
當下紅艷的唇瓣微微一掀,眼神冷冽的看著對方,將腳下的顧憲直接踢給了身後的夜寒闌,自己則看著月寧襲來的白綾,直接在掌心升騰出一簇火焰。
控制著火焰化為一絲長繩,與對方的白綾糾纏在一起,月寧看著對方使火,卻也不懼,一絲水系靈力淡淡的輸出,附著在白綾之上,一瞬間,原本單調的白綾,仿若浸在了水中一般,表層一層淡淡的水藍色,舞動間好似在水中翩然起舞。
眾人看著月寧的攻擊姿態,心中不斷的讚歎,在眾人眼裡,眼前的攻擊招數,根本就是一場美輪美奐的舞蹈,令人賞心悅目,哪裡看得出著白綾揮舞間居然暗藏殺機。
紫漓感受著白綾之下一波又一波的凌厲攻擊,心中不屑,心神控制著火焰與白綾糾纏,手中卻不知何時悄然握上了一把暗紅色的匕首,身形移動間,悄無聲息的接近月寧。
月寧也在這個時候察覺到了紫漓的意圖,直接祭出另一條白綾,對著紫漓攻去,不同的是,這一條白綾周圍竟然都綁著細小的刀片,寒光閃爍,可見對方心思之狠毒。
紫漓手握匕首不斷的抵擋著白綾的靠近,匕首和白綾上的刀片接觸,發出一陣陣金屬碰撞是聲音,可為是驚險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