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戌好心提醒老闆娘:「過一會兒聽到任何響聲都不要進來。」
老闆娘一下子慌了:「哎?你們不按腳啊?」
戊戌掏出來二百塊錢放到老闆娘的手裡,再一次叮囑:「記住我的話。」
老闆娘大概是沒見過像戊戌這麼冷的眼神,一時間有些呆住了,兩三秒之後,傻傻的點了點頭。看著老闆娘手裡的兩張毛爺爺,我的肉都在疼,這個戊戌,真是不花自己的錢不心疼!
門被從裡面扣住了,我正躊躇怎麼進去的時候,只見戊戌手掌貼著門,猛一用力,就聽到卡的一聲,門栓掉了。待進去的時候,那女人已經渾身**的在幫男人解皮帶。
這一幕,看的我是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然而戊戌卻和我截然不同,他盯著那個女人姣好的**,神色裡竟然沒有半點的不自在,那模樣,就像是在看一張桌子椅子那樣平常。
司機見狀立馬用被子把女屍的**蓋了起來,見到是我,先是有些驚訝,隨即便破口大罵:「你們他媽的有病啊,沒長眼睛嗎?趕緊給我滾出去!」
我察覺到戊戌的不對勁,害怕這男人下一秒就會死於非命,我們可是來救人的!
於是趕緊指著那個男人厲聲道:「你別不知好歹了,你以為天上會掉餡餅嗎,我告訴你,你身上的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人!」
司機顯然覺得我是在天方夜譚,拿起床頭櫃上的煙灰缸就想砸我:「他媽的趕緊滾,給臉——」
他的下一句話還沒有說出口,戊戌就搶先一步的扼住了他的喉嚨,由於怒氣,他的手指尖在一點一點的變長。司機不知道是因為氣憋還是因為恐懼,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裡爆了出來。
「戊戌,不要!」
他聞言,鬆開了已經被嚇傻的司機,那女屍見狀,竟然一掌打暈了司機,這下我可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
旋即,她雙手勾住了戊戌的脖子,傲人的雙峰在戊戌胸膛之間徘徊,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此情此景我竟萌生退縮的衝動,奈何腳步卻不能動彈半分。
「帥哥。」她糯糯的說:「既然大家都不是人,放我一條生路吧,我也是身不由己。」
話音一落,她**的軀體又和戊戌貼近了一分。
「宋瑤,你先出去。」
我應了一聲之後,把房門關了走了出去,對啊,哪有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誘惑,連戊戌這個千年老殭屍也不例外,可是明明是趕過來救人,怎麼就莫名演變成老殭屍抱得美人歸了。
聽到裡面傳來的響動聲,我有些煩躁的想要去外面透透氣,剛走到外面,就看到一個男人遠遠地走了過來,他一身休閒打扮,留著時下流行的柯震東同款髮型,在這個破舊的環境下顯得極其搶眼,令我驚訝的是他竟然朝洗腳店走了過來。
從遠處的時候,他的目光就打在我身上,儘管他的嘴角一直帶著一抹微笑,卻讓我莫名的感覺不自在。
我溜了回去,站在戊戌和女屍呆在一起的房間門口,不知道為什麼,心跳的特別快。
那男人跟老闆娘溝通了幾句之後,就朝我所站的這個房間走了過來,我這個人向來不會撒謊,我相信,在他走過來的這一段路程,我的臉絕對是極其僵硬的。
他仍然掛著微笑,表面上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他把鑰匙插進了我對面房間的鎖裡面之後,停了下來,竟突然轉過身,兩隻手撐在我腦袋的兩邊。我完全被嚇傻了,哪裡還說的出話!
他低頭,在我身上嗅了嗅,我嚇得往後退,差點把戊戌的房門給碰開。
「美女,你不洗澡嗎?」
面前的男人笑嘻嘻的說,卻陰冷至極,我低頭在自己身上聞了兩下,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身上這麼大的屍臭都聞不見嗎。」
他聲音的溫度驟降,我只感覺頭皮發麻。
他不由分說的撥開了我擋住房門的身體,一腳踹的那門匡匡響,只是房間裡哪裡還有戊戌跟那女屍,凌亂的床上只剩下酣睡的中年司機。風一吹,冷颼颼的,我這才發現對著房門的窗戶被打開了。
他回頭冷笑,不屑的說:「原來是個陪客的。」
他的動作極其敏捷,在下一秒鐘就從那大敞的窗戶跳了出去。
老闆娘聞聲而來,見到這一片狼藉,哭天喊地的:「哎呦喂,我說今天怎麼撞鬼了,來了這麼多人,你們都是哪裡來的神兒,我可招惹不起啊,我只是開個洗腳店,可惹不起事哎。」
「老闆娘,我勸你現在趕緊讓手下的小姐散了,店門也關了,實不相瞞,你今天確實攤上大事了。」
不是我危言聳聽,只是現在這情況,真的會分分鐘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