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黃子蕭方才能從床上下地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秘密控制了多少天了。
這樣下去絕對不行,別說等自己逃出去了,光被這些人折磨也得折磨個半死。
要想脫離險境,必須盡快逃離這裡。但怎麼逃出去呢?
黃子蕭已經猜到自己之所以遭受這些罪,完全是因為背後有羅立邦在指使。自己根本沒法和他鬥。他弄死自己,就跟碾死只螞蟻一樣容易。
白夜夢,不知道羅立邦會怎麼對付白夜夢?黃子蕭身處險境,仍在擔心著白夜夢。
這幾天裡,黃子蕭已經暗中觀察了,這個地方除了自己和看守自己的人,根本就沒有外人進來。想要逃出去,只能靠自己。
黃子蕭身上的傷本來都快養好了,結果又被這夥人給打了一頓,在床上又躺了整整兩天,舊傷未癒,新傷又來,這讓黃子蕭感到無比鬱悶。只能耐心地尋找機會。
看守他的那兩個人,一高一矮,兩人都留著板寸頭,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高的那個很懶,除了喝酒就是睡大覺,他基本也是在屋裡看守黃子蕭。而那個矮的,身材很是粗壯,沒事的時候,就伸拳踢腿在練功。
黃子蕭從床上爬起來,悄悄挪到窗戶邊,朝外望去。此時正是清晨時分,那個矮個的平時負責出去買飯菜,現在他又在外邊的空地上練功了。
倏忽之間,那個矮個發現黃子蕭竟然趴在了窗戶上朝外觀看,急忙停止了練功,大汗淋漓地走進屋來,沖黃子蕭道:「你看什麼看?不老實待在屋裡,難道還想再挨打嗎?」
黃子蕭忙道:「不是,我感覺很悶,就想到窗戶邊透透氣。」
那個矮個幾步跨到窗前,伸手就將窗戶打開,道:「你不開窗子,怎麼能透氣呢?」
黃子蕭對這個矮個比較稍有好感,因為他從來不打罵自己,而那個高個,動不動就開口罵人,有時還對黃子蕭拳腳相加。那個高個昨晚喝了不少酒,此時還睡得就像死豬一樣。
黃子蕭對矮個道:「謝謝你了!」
那個矮個看了看他,低聲問道:「你到底為何被關在了這裡?」
黃子蕭一愣,原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被關在了這裡,忙道:「我也不清楚。」
「你是不是在外邊得罪了什麼人?」
「可能是吧。」
「但我看你不像是那種容易得罪人的人啊?」
黃子蕭正想尋找機會和這個對他不錯的矮個套套近乎,以便為逃跑尋找契機,忙衝他友好地笑了笑,道:「你怎麼看我像是不容易得罪人的人?」
「我看你很是文鄒,舉止也很得體。」
「呵呵,我也不知道得罪了誰,要是知道了,我也就找到原因了。」
「自己都不知道什麼原因,就被關到了這裡,你可真是悲催。」
「是啊,我可真是悲催。謝謝你對我的關照!」
「千萬別這麼說,要是讓我老闆知道了,還以為我吃裡扒外呢。」
「哦,是,我今後不會說了,但我對你卻很是感激!」
「你為何要感激我?」
「因為你從來沒有罵過我,更沒有打過我。」黃子蕭對矮個說完之後,很是厭惡地看了看那個睡的像死豬似的高個。
那個矮個嘴角邊露出了一絲笑意,道:「我該出手時才會出手,不該出手時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黃子蕭忙又套起近乎來,道:「你練的是什麼功?」
矮個道:「幹我們這行的,天天在刀尖上滾,不練功怎麼生存?」
「對,你說的很對。」
「沒事好好待在屋裡,不要隨便走動,免得又受皮肉之苦。」
「嗯,好的。」
那個矮個走過去將高個推醒,道:「你看著他,我出去買飯。」
高個睜眼一看黃子蕭站在了地上,破口大罵:「媽的,誰讓你站在那裡的?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有你的罪受。」
黃子蕭早就學乖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自己也盡量不吃眼前虧,他一句話也沒說,就坐在了床邊的凳子上。
矮個隨後出門,騎著摩托車出去買飯了。
黃子蕭早就將這個高個的樣子深深地印在了腦海裡,將來如果有機會,一定不能放過這個高個。
半個多小時後,矮個買回了早飯,三個人匆匆吃過早飯後,高個沏了壺茶,坐在那裡扣著臭腳丫子,連連打著哈欠。
矮個對高個道:「你怎麼又打哈欠了?人越懶越想睡,出去透透風,我在屋裡看著他。」
高個站起身來,伸了個大懶腰,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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