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這麼吼,就像黃子蕭欠她什麼似的,氣的黃子蕭直想甩掉電話,但又怕她真的將電話打到郝均山台長那裡揭發自己,只好惱火地道:「但我今天真的沒空。」
「沒空也不行,今晚我必須見到你。」
「我今晚要加班。」
「那好,我到電視台去找你。」
「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今天要是不見我,明天我就揭發你,讓你從省電視台滾蛋。」
黃子蕭愕然了,他沒想到自己曾經迫於無奈選擇的行業,竟然給自己造成了這麼多的麻煩,讓別人緊緊抓住了他的把柄,讓他受制於人。這種滋味真的很是無奈,更加痛苦。
「你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了?」對方很不耐煩地再次吼道。
黃子蕭緊緊抱著話筒,呆呆地站在那裡,臉色被氣得蒼白蠟黃,整個人都處於既無奈又痛苦的境地之中,聽對方這麼吼,他只好對著話筒低聲說:「你想怎麼辦吧?」
「很簡單,我要見到你,地點你來定。」對方立即乾脆地說道。
黃子蕭無奈地道:「好吧,那還是在老地方吧。」
「老地方?還是那個會所的8號房間嗎?」
「是的,就是那裡。」
「好,晚上我八點準時到,我去了就要立即見到你,你可不准遲到。」
「我不會遲到的。」黃子蕭很是惱火地扣斷了電話。
身旁的同事似乎聽出來黃主持接到的這個電話很不尋常,個個滿面狐疑地看著他,黃子蕭急忙走開了。
黃子蕭自從畢業之後,就按照原先和蔡老闆的約定,離開了會所,再也沒有回去過。
在這期間,蔡老闆多次給黃子蕭打電話,因為很多女客都在點名讓8號服務,但黃子蕭已經離開了,蔡老闆和領班又沒法和客人明說,只好採取拖的辦法。但這也不是長法,蔡老闆讓那些牛探積極出去尋找新人來替代黃子蕭,但找來的幾個新人無論是從相貌和氣質,都不及黃子蕭,這讓蔡老闆很是無奈。
蔡老闆只好找到侯志凱,讓侯志凱出面去做黃子蕭的工作。侯志凱猥瑣地來到省電視台找黃子蕭,剛挑明來意,就被黃子蕭給罵了回去。
慢慢地,蔡老闆對黃子蕭失去了信心。他竟然想通過那個神秘的女客把黃子蕭給整回來,但思前想後,他仍是沒有敢向那個神秘的女客提出來。
在省電視台食堂吃過晚飯後,鬱悶至極的黃子蕭回到了寢室,他很是惱火地將深藏在箱子底的特製中藥拿了出來。特製中藥是堂兄秘密傳授給他的,自從他離開那個女子私密會所後,就再也沒有使用過這種特製中藥。
按照日積月累修煉的功力來說,現在的黃子蕭基本上不用這種特製中藥浸泡根物,也能打持久戰了。但這個不斷*擾自己的女子,讓黃子蕭非常惱火,他要動用這種特製的中藥來浸泡根物,非把不斷*擾自己的這個女子折磨死不可。
黃子蕭穿戴整齊,帶上特製的中藥,從省電視台出來,打的向會所趕去。
晚上七點多鐘,黃子蕭來到了會所。
左請不來,右請不來的黃子蕭,今晚竟然突然又回到了會所,這讓蔡老闆和領班驚喜萬分,就連侯志凱也沒有想到,黃子蕭今晚會過來。
蔡老闆和領班慇勤地招待著黃子蕭,黃子蕭只是輕聲說道:「我還是到8號房間吧。」
蔡老闆欣喜地忙道:「你雖然離開了會所,但8號房間一直給你保留著,因為除了你之外,誰也沒有資格使用那個房間。」
黃子蕭臉色陰沉著,多一個字也不再說,而是直接去了8號房間。
來到了8號房間,黃子蕭立即將門關上了,動作熟練地換上了工作服,隨即又拿出了帶來的特製中藥,開始浸泡起自己的根物來。
這種特製中藥浸泡根物,十分鐘就能見效了。現在才七點多點,黃子蕭就開始浸泡起根物來,他要一直浸泡到那個不知名的女子出現,好將她插爛。
十分鐘就能見效,何況浸泡了這麼久。黃子蕭報復性地將根物浸泡在特製中藥裡,一直等到了八點。
果然,八點鐘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黃子蕭這才緩慢地將浸泡的根物從特製中藥裡拔了出來,提上褲子,端坐在沙發上,懶懶地對外輕聲喊道:「請進。」
要是在以前,服務生敲門之後,就可以隨即推開房門了,但黃子蕭已經離開了會所,現在他重返這裡,服務生變得格外小心謹慎,他可是鎮所之寶,萬萬得罪不起,不然,光老闆也輕饒不了自己。
因此,聽到了黃子蕭從屋內喊請進了,服務生方才輕輕地推開房門,討好地對黃子蕭道:「8號,預定你的女客到了。」隨即閃身躲在了旁邊。
一個女子走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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