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上次的事情,怎麼能怪寧辰呢,是我主動請他幫忙的。」韓韻看到小彩把所有的責任,都推脫到了寧辰身上,便嘟著嘴不滿的說道。
「韓韻,不要說了,這件事的確有我的因素。」寧辰坦然承認道。
上次海灘拍攝的時候,寧辰是受到王一道的邀請,期間碰到了讓人厭煩的唐尼,唐尼沒有和韓韻搭檔,最後結下了樑子。
寧辰可以拍著胸膛說,這件事與他無關。
可是,關於舞王傑森的事情,他就要擔當一定的責任了,在韓韻的生日宴會上,寧辰就已經和傑森結了仇,導致後來在生日宴會上,傑森和唐尼勾結,直接把怒火發在了韓韻的身上。
他們在好萊嗚都有一定的影響力,還有一定的身價,想要從中作梗,干涉韓韻的演藝生涯,再簡單不過了。
「你倒是很男人,簡單的一句話,由你負責,以為就可以俘獲韓韻的芳心嗎?」小彩雙手環抱在胸前,不屑的說道。
「小彩,不要再說了。」韓韻聽到這裡,臉上都變得不好看了。
她和小彩的關係是不錯,身為經紀人,也非常到位,就算是私下裡,也處處為自己考慮。
可是,韓韻被封殺的事情,對小彩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她根本就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小彩幾乎把所有的原因,都歸結到了寧辰的身上,現在看到他,不生氣才怪。
韓韻也能夠理解小彩的心情,但一直對寧辰言語譏諷,那就有點過分了,尤其是拿感情的事情說事。
平心而論,韓韻對寧辰是有點意思不假,尤其是上次生日宴會之後,那蜻蜓點水的一吻,心裡確實悸動了一下。
但是,少女的心思,總是害羞而多疑的,韓韻覺得寧辰有自己的生活,對自己也是不冷不淡的,只是局限於朋友的交往,如果說出這話來,反倒是覺得,他有追求自己的意思,弄不好以後連朋友都做不到。
小彩心裡憤憤不平,氣哼哼的坐了下來,嘴上雖然不說,但心裡對寧辰的怨恨,一點都沒有減少。
寧辰對小彩的話,也有些生氣,開口說道:「我說可以就可以,放心吧,最多半年的時間,我一定讓韓韻重新回到巔峰。」
「噢?你倒是很有雄心壯志,但是身為一個男人,不能空口說白話,如果想要證明你有誠意,至少做出一點實事吧?」小彩站了起來,與寧辰針鋒相對。
「好,那你說,我怎麼才能證明自己?」寧辰平復了語氣說道。
小彩開口說道:「我們之前從公司離開的時候,那個華語娛樂公司的董事長,企圖占韓韻的便宜,你現在給他點教訓,這是其一。
第二個,你不是說半年之內,讓韓韻重回巔峰嗎?那好,韓韻在這半年之內,你怎麼安排,把你的計劃詳細的說一說。」
韓韻看到小彩咄咄逼人的氣勢,上前一步,拉著他說道:「小彩,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我們以後就不是好姐妹了。」
寧辰擺了擺手,說道:「好,那我們現在就執行第一個吧,你們跟我走,幫我指路認人。」
韓韻連連搖頭,他可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試想一下,能夠在京城創辦娛樂公司,對方的實力肯定不容小覷,如果寧辰招惹了人家,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小彩,寧辰,這件事就算了,況且梁寬也沒有佔我便宜,我以後也不會回去了。」韓韻拉著小彩,不讓她出去。
「韓韻,那個叫梁寬的傢伙,一直對你蠢蠢欲動,但是念及你人氣如日中天,他才沒有敢動你的,現在他都打算雪藏你了,還怎麼會顧及那麼多,今天沒有得手,以後還是會打你的主意。」小彩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寧辰已經恨得牙癢癢了,如果真的如小彩所說,梁寬那個傢伙,確實欠揍。
男人不能只動嘴,該出手時就出手!
寧辰開著車子,開口詢問道:「那傢伙現在在哪裡?」
「就在永華路,富天地大酒店。」小彩開口回答道。
寧辰看了一眼時間,不由的加快了速度,在路上的時候,小彩一直描述著事情的經過。
原來,自從韓韻的生日宴會結束之後,華語娛樂公司,就已經和好萊嗚那邊,達成了協議,決定雪藏韓韻。
韓韻這次赴京,本來是拍攝幾個廣告的,但被告知,全部都取消了。
韓韻和小彩被蒙在鼓裡,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要找華語娛樂公司的董事長梁寬理論,那傢伙當時就在富天地大酒店吃飯,讓她們二人面談。
她們風風火火的趕到了那裡,才知道是一場鴻門宴,梁寬使出渾身解數,威逼利誘,想要把韓韻弄到手,可惜都沒有成功,最後一怒之下,說出了實情。
韓韻喝了不少酒,從梁寬的魔抓下逃了出來,心裡氣不過,又喝了不少酒,這才導致了酒駕。
寧辰聽到小彩的描述,以及韓韻的沉默,就知道這件事**不離十,應該就是這個樣子的,心裡更加憤怒了。
「跟我上去。」寧辰把車子停好之後,開口說道。
「就你一個人?要知道梁寬可是有好幾個保鏢的。」小彩善意的提醒說道,你充英雄好漢沒關係,但也要有點實力才行。
韓韻和小彩二人,好不容易才從酒店出來的,如果沒有保證的話,再次進去,無異於羊入虎口。
「放心吧,幾個保鏢而已,還不夠看。」寧辰斬釘截鐵的說道。
小彩看到他如此篤定,心裡也相信了幾分,便跟著他一起,快步向酒店走去,轉眼間就到了包廂門前。
門沒有關嚴實,裡面的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
「那個韓韻啊,臭婊子而已,放心吧,我一定會把她給拿下的,說實話,在娛樂圈,就沒有我拿不下的女人。」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肥頭大耳的梁寬。
「梁董事長,我也對那個韓韻有意思,如果你玩膩了,可不可以讓我也過過癮?」另外一個聲音說道。
梁寬拍了拍胸膛,保證道:「那是當然了,那個賤人,最多只是一個玩物罷了,你們放心,明天她酒醒了之後,肯定還會回來找我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