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辰不由的打了個激靈,這個水姐,簡直就是一個妖孽般的存在,身材是不差,堪稱完美的s型身材,足以給男人致命的誘惑。
臉蛋就更是精緻了,尤其是那雙丹鳳眼,似乎能夠媚盡萬千種風情,讓所有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過,寧辰嗅到那淡淡的桂花清香,也只是短暫的失神,他心裡比誰都清楚,像水姐這種女人,可不是一般人能hold住的,開辦清水閣這種高檔會所,隨身攜帶勃朗寧,背後的勢力不可小覷,他招惹不起。
「至少,應該把我的虎子5給修好吧,剛才衝撞護網,又被寶馬撞了好幾下,恐怕早已經面目全非。」寧辰打哈哈說道,美人難消受啊!
水姐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眼神裡閃過失望之色,說道:「我還以為是其它要求呢,你太令我失望了,虎子5我這裡是沒有,不過我會賠償你一輛其它的車子。」
寧辰不再說話,他可不想引火燒身,這一次幫水姐參加了宴會,等到再幫她打一場拳賽,二人可就兩清了,以後恐怕也不會有太多的交集,至於清水閣的那張鑽石卡,他也不會再去消費,萬一被冷言見到,又是百口莫辯。
他們很快就到了清水閣,水姐的私人車庫中,停了五輛豪車,其中一輛法拉利,一輛蘭博基尼,一輛賓利,一輛路虎,還有一輛大切諾基。
寧辰看的是眼花繚亂,這比去一般的車展,更具視覺衝擊性。
「就這輛吧,適合男人開。」水姐看到寧辰傻傻的樣子,便走到了路虎旁邊,拍了拍車前蓋說道。
進口路虎攬勝,聖托裡尼黑,巔峰創世加長版,對男人有著絕對的殺傷力。
此刻的寧辰,終於有些明白了,女人對包包鞋子的追求,恐怕就等同於,男人對這種霸氣豪車的追求。
寧辰開過路虎,不過那是人家黃瀟瀟的車子,也知道路虎的性能和手感,但他知道,眼前的這輛車,至少價值三百多萬,他不能接受水姐的饋贈。
「水姐,這個不適合我。」寧辰搖了搖頭,嘴角閃過一抹苦澀。
水姐皺了皺眉頭,她對寧辰的行為有些不解,轉而指著蘭博基尼說道:「要不然就這輛跑車,泡妞神器,只要你在路上招招手,扎堆的小姑娘願意上你的車。」
寧辰再次搖頭,這輛價值更高,至少六百萬起步。
水姐又指了指法拉利和賓利,寧辰同樣搖頭拒絕。
「那你要什麼?」水姐徹底困惑了,清一色的世界級豪車,居然都滿足不了寧辰?
「算了,那輛虎子5我也不要了,剛才梁老闆不是給我錢了嗎?我再去買一輛得了。」寧辰開口說道,現在沒有那個身價,開那個價位的車子,他也養不起,還是低調一點為好。
水姐聽到之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敢情這傢伙不要豪車,還要開那種低檔次的車子啊?
「算了,算了,這輛大切諾基你開去吧,本來是幫朋友提的車,他這麼長時間都沒來,我再幫他搞一輛。」水姐擺了擺手說道,她實在是被寧辰打敗了。
寧辰的視線,這才轉到那輛大切諾基上面,恐怕這輛車也是進口的,價值至少六十萬以上。
水姐看到寧辰遲疑,便快走兩步,說道:「這輛車全新的不假,但價值不高,不到七十萬,剛才你救了我一命,難道還不值這個價嗎?」
「我救你是應該的,再說了,水姐,你的價值怎麼能用車子來衡量呢。」寧辰話雖然這麼說,但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這輛大切諾基旗艦尊悅版。
「鑰匙在這,如果你不拿的話,那就是不給我面子,以後有什麼事,你也不要找水姐我幫忙了。」水姐說完之後,臉立即板了起來。
寧辰一陣無語,想了想,便把鑰匙拿了過來,說道:「那好,我就開這輛。」
「咯咯,這才對嘛,上去喝兩杯?」水姐咯咯的笑了起來,盛情相邀道。
寧辰看到她那雙會放電的眼睛,身體哆嗦了一下,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他敢肯定,如果真的上去了,肯定會發生什麼事。
「我還是先走了,晚一點朋友聚會。」寧辰說完之後,便拿起那只豹子腿,鑽進了車子裡。
水姐看到寧辰倉皇而逃,笑的是前仰後合,以前她接觸的男人,無一不是覬覦她的美色,像寧辰這種純情的男人,倒還是頭一次。
寧辰駛出了車庫,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用嘴吹了一口氣在手掌上,發現沒有半點酒氣,這才放心的駛到了路上。
大切諾基,裡邊的空間敞亮,坐上去舒適,開起來就更加舒適了。
至於那輛報廢的虎子5,他只能遺憾的說抱歉了,才開了不到兩天,就和那個大老婆說拜拜,心裡難免有些空落落的。
不過,他也不擔心被警察查到,有水姐在,輕鬆搞定。
寧辰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九點多了,直接給杜子騰和男人婆打了個電話,約定老張燒烤店見。
這一次,他是第一個到的,把豹子腿拎了出來,遞給了老張,讓他幫忙再加熱一下,然後又點了一些烤串,杜子騰和男人婆前後腳趕了過來。
「那輛大切諾基誰的啊?」杜子騰遠遠的就看到了扎眼的車子,坐到位子上便詢問了起來。
寧辰笑而不語。
「臥槽,不會吧,這,這是你的?」杜子騰看到寧辰如此神秘,就大概猜了出來,只是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
在男人婆和杜子騰的追問之下,寧辰把救水姐的事情說了一遍,聲音壓得非常低,保持在三個人能夠聽到的範圍之內。
「小雛雞,哥真是羨慕你啊,我升到大區經理,才給我配置了一輛大眾帕薩特,你可倒好,像坐了火箭似的向上竄,以後帶小姑娘『輥』起來,那可就方便多了。」杜子騰不懷好意的說道。
輥?
寧辰和男人婆對視一眼,不知道杜子騰什麼意思,可以肯定的是,這絕對不是什麼好話,恐怕又是杜子騰的什麼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