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人會說集權的缺點也很明顯,如果遇到一個明君自然是皆大歡喜,可如果遇到一個昏君呢?
古代多少王朝幾乎都是毀在了昏君的手裡,前車之鑒,後事之師,不可不防。
但這個問題放到古代是大問題,放到現代就不是多大的問題了,因為這個世界即將進入網絡信息化時代,幾乎所有的消息都可以保持透明度,而且世界上有太多的國家對立,一個不好就有可能吃大虧,為了不讓國內民眾憤怒乃至引發動亂,任何國家的政府在選擇官員上,都會謹慎謹慎再謹慎。
對華夏這個一黨專政的國家來說,選擇領導人更是一件影響國運的大事,所以能當上領導人的,必然是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最強的那幾個人之一。
在陸雲峰的記憶當中,除了老人死的太突然,沒來得及將政權平穩過渡,導致國內陷入五六年的混亂動盪之外,之後國內的局勢一直保持的非常平穩,而且越來越好,尤其古大大高風亮節,卸任後把所有的一切權力全部卸的一乾二淨,這才有了習大大的打蒼蠅,打老虎,呼兒嗨呦伊爾呦……
對老人的集權做法,陸雲峰要點一百個贊,而且現在老人還能再活個十來年,讓老人有足夠的時間去選擇合適的繼承人,而且:有老人在的這十年,國人也能夠挺直脊樑。
上輩子,陸雲峰在老人死後那些年。見到了太多因領導人的廢物而讓國人屈辱的事,所以陸雲峰是絕對不能容忍那個廢物在國內攪風攪雨的,老人必須要壓著他,一直壓到老人找好繼承人為止,最好能提前讓習大大接班,那就最好不過了。
兩代領導人都是強硬的鷹派,國人之福啊!
掛斷了電話,陸雲峰把手機放到一邊,陸玉潔也鑽進了被窩,枕著陸雲峰胳膊。看著他。吃吃的笑著。
「笑什麼?」陸雲峰捏了下她的小臉。
「第一次和哥哥睡覺,高興的。」陸玉潔小手在陸雲峰腹部摸了摸:「哥哥,你的肌肉好硬,摸起來好舒服。」
「硬有什麼舒服的。也不怕硌得慌。」陸雲峰側過身。大手在陸玉潔小翹臀上撫摸著:「還是你摸起來更舒服。軟乎乎的。」
「那哥哥多摸摸。」陸玉潔把手伸進陸雲峰的短褲裡,抓住了一根刃帶硬的如意金箍棒:「哥哥的這麼大,我的都裝不進去。」
陸雲峰舒服的吸了口氣。道:「你還小,等你長大了,身體發育好了就裝的進去了。」
「可我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陸玉潔有點著急:「我現在也有一米六了,都跟大人差不多高了,應該可以了啊!」
「要是普通人的尺寸,估計也差不多,但我的這根天賦異稟,你還是再長長吧!」陸雲峰笑道。
「唔……」陸玉潔摸了片刻,突然起身爬出了被窩。
「你幹什麼去?」陸雲峰愕然。
「找尺子。」陸玉潔把陸雲峰的書包打開,從裡面拿出鉛筆盒,打開後找到了一根直尺,標準的20cm直尺,隨後跑回來,打開床頭上的燈,眼睛裡帶著一絲興奮和火熱:「哥哥,我給你量量。」
「……」陸雲峰有點蛋疼,扯扯嘴角:「量可以,先幫我弄硬了。」
「那還不簡單。」陸玉潔立即用柔軟的小手抓住那一根,撥弄了一會兒,但是半天也沒反應,還是那半死不活的樣子。
「怎麼回事?」陸玉潔不解:「明明以前很容易就硬了。」
「以前是因為要和你那個,所以硬的快,但現在你要對我做這個,我還怎麼硬?」陸雲峰嘿的一笑,道:「除非你用小嘴……」
陸玉潔拍了死蛇一下,隨後跪坐在陸雲峰身旁,彎下腰,張開了嘴……
「嘶……」陸雲峰吸了口氣,舒坦啊!
在陸玉潔小嘴的努力下,死蛇終於又活過來了,陸玉潔咳嗽幾聲,趕緊用直尺量了一下,卻發現一根直尺竟然不能一次量出陸雲峰的尺寸,似乎比直尺還長了三四公分。
「哇!好長啊!」陸玉潔驚呼一聲:「這得有24厘米吧!咦?怎麼又軟了?」
「唉!」陸雲峰都沒心情做別的事了,道:「趕緊睡吧!明天還得上學呢!」
「哦。」陸玉潔把尺子放到床頭櫃上,關上燈,抱著陸雲峰,慢慢睡著了。
溫香軟玉在懷,聞著少女獨有的體香,陸雲峰精神逐漸放鬆,也睡了過去。
兩個小時之後,陸雲峰醒了,體魄的優化就是這點不好,想抱著女孩睡覺也只有兩個小時時間,此時剛過凌晨,陸雲峰沒有睜開眼睛,就這麼把精力放在腦子裡的那堆教材上,繼續學習起了大學的課程,這是相比於其他學生的最大優勢,每天兩個小時的睡眠,至少比其他學生多了四個小時的學習時間,日積月累,差距就大了。
一直學習到凌晨四點,陸雲峰這才睜開眼睛,把陸玉潔先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間,便出門跑了一圈。
這兩天都沒遇到穆萱,看來穆萱在開學以後也就放棄了晨跑,這也沒辦法,起床吃飯後就要去學校了,哪還有時間晨跑啊!除非像陸雲峰這種每天睡兩個小時就足夠的怪物。
買了早餐回到家,陸雲峰把陸冰清叫醒,兄妹倆吃了早飯,就一起去了學校。
因為來的太早,陸冰清的教室還沒開門,陸冰清一個人在門前等著有點無聊,想起陸雲峰教室裡可能也沒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三樓。
走到高二1班窗前看了一眼,果然。除了陸雲峰,教室裡一個人也沒有,陸冰清放心的走了進去:「哥哥。」
「你怎麼過來了?」陸雲峰有點意外。
「我們班還沒開門,就過來看看。」陸冰清看到陸雲峰坐的位置,微笑道:「哥哥的位置不錯啊!」
「一般吧!」陸雲峰笑了笑,道:「既然沒人,就在這複習一下功課吧!有什麼不懂的問我。」
「嗯。」陸冰清走到陸雲峰前面的座位坐下來,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陸冰清是個學習非常認真,非常投入的女孩,而且非常肯動腦子。正因如此。她才能進入最頂尖的年級1班,而且就算是在1班,也是名列前茅的那幾個人,這一點和穆萱有些相似。兩個女孩唯一的不同。就是陸冰清學習之餘的重心是才藝訓練。而穆萱學習之餘的重心是研究發明,這直接決定了兩個同樣絕頂聰明的女孩的不同未來。
其實陸雲峰對陸冰清進入演藝圈還是有那麼點排斥的,因為他知道演藝圈到底有多亂。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就不說了,單單是明星拍電視、電影,吻戲特別的多,普通人根本就接受不了,所以未來的女明星要麼嫁給圈裡人,要麼嫁給老外,要麼就一直單身,不是他們不想嫁給普通的男人,只是普通的男人根本就沒幾個能接受她們的過去。
說的簡單點,女明星就是高級雞,哪個男人願娶一隻雞呢?
所以,只有最後能娶走雞的只有鴨,還有私生活糜爛的雜種。
想到未來陸冰清有可能拍吻戲甚至是床戲,陸雲峰就有點不能接受,但這畢竟是陸冰清的選擇,他這個當哥哥的也只能選擇支持,大不了以後他給陸冰清安排個生化經紀人,明確指出吻戲、床戲不能拍,甚至和異性擁抱的戲也不能拍,以前的老片子可以拍出不和異性亂七八糟的戲,同樣成為經典的,你現代的新片子為什麼一定要用這些?
新白娘子傳奇沒有亂七八糟,是經典吧!武林外傳沒有亂七八糟,同樣成了經典。西遊記更是沒有亂七八糟,但那成了永恆的經典,重播次數最多的劇集。
明明可以不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為什麼你非要靠著蘋果跟色戒搏出位呢?
為了自己的妹妹不在圈子裡受欺負,不被圈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污染,陸雲峰也是蠻拼的。
過了沒多久,班上漸漸有其他同學走了進來,看到和陸雲峰前後湊在一起的陸冰清,這些同學都愣了一下,因為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在容貌上和穆萱能一較高下的美女,而且氣質方面似乎更勝一籌,那些同學不由的嘀嘀咕咕,這個女孩到底是陸雲峰什麼人?
到了這時候,陸冰清也學不下去了,收拾好書包,道:「哥哥,我回去了。」
「回去吧!」陸雲峰道:「有事記得叫我。」
「嗯。」陸冰清點點頭,走出了教室。
陸冰清一走,教室裡又是一陣嗡嗡聲,因為之前陸冰清的稱呼已經明白無誤的告訴了他們,陸冰清是陸雲峰的妹妹,這些人看了看陸雲峰,再想想陸冰清,不由感慨萬千:不愧是兄妹啊!基因就是好。
沒過一會兒,穆萱走進了教室,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眼圈有點黑。
「你不是又熬夜了吧?」陸雲峰沒有讓坐,往前靠了靠,讓穆萱貼著他後背擠了進來,雖然隔著校服但那胸前的柔軟貼在後背上,還是能感覺到那種獨有的柔軟和彈性。
「嗯,有一個技術方面的難題,我算了大半夜也沒解決,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
「別太拚命了,累壞了就不值了。」陸雲峰拿出一兜熱騰騰的包子:「又沒吃飯吧!」
「謝謝。」穆萱啃了一口包子:「頭有點暈。」
「以前你也不這樣啊!怎麼現在這麼拼了?」陸雲峰問道。
「以前只是興趣愛好,現在我打算把它當成終生職業了。」穆萱吸了一口包子汁,道:「這包子很好吃,在哪買的?」
「我家保姆包的。」陸雲峰隨口說道,其實是他自己包的,在儲物戒指裡,陸雲峰放了很多自己做的美食。他也釀了一些酒,但是還在窖藏中,短時間內是喝不上的。
其實像是白酒,很多人都說多少年陳釀,其實說的是窖藏時間,而不是出廠後的白酒放置的時間,白酒也是有保質期的,很多人用白酒泡酒,跑了很多年,酒都變色了。不要以為那很好。其實那種酒裡面有很多的細菌,喝了對身體沒什麼好處。
陸雲峰就是在儲物空間裡弄了個酒窖,把釀製好的酒放在酒窖裡窖藏,要想喝到最好喝的酒。至少也要窖藏個十幾二十年才行。所以短期內陸雲峰想喝白酒是沒指望了。但是紅酒和啤酒卻沒什麼問題,目前空間戒指裡就放置了幾十桶的紅酒和啤酒,因為空間處於真空狀態。所以不用擔心變質的問題,但釀酒不易,陸雲峰也不是嗜酒的人,所以沒什麼事的情況下,陸雲峰並不打算拿出來喝,喝必有方。
「你家保姆手藝真好。」穆萱吃的有點快:「皮薄餡大,一個肉丸,還有湯汁,真好吃。」
「喜歡啊?」陸雲峰笑問。
「嗯。」穆萱點了點頭,捶捶胸口,有點噎著了。
「慢點吃。」擰開一瓶礦泉水,陸雲峰說道:「以後別再熬夜了,鬧的連早飯也來不及吃,時間久了容易得腸胃病。」
「咕咚咚……」喝兩口水,把這口氣順下去,穆萱說道:「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我想趁著年輕多學點東西。」
「但你也要知道勞逸結合才是最好的學習方式。」陸雲峰說道:「**告訴我們,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要是為了學習而累垮了身體,那就得不償失了。」
「嗯。」穆萱點點頭,又拿起一個包子啃了起來,道:「你家保姆要是自己開個包子店,生意一定很紅火。」
「你就別打我家保姆的主意了。」陸雲峰把書卷起來在穆萱頭上敲了一下:「吃你的包子,你以後也長點心,算上昨天,我都請你兩頓早點了。」
「哦。」穆萱低著頭,臉有點紅,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會兒工夫,趙燕走進了教室,剛回到座位沒一會兒,就拿著昨天陸雲峰給他的那張紙走了過來:「陸雲峰,我知道為什麼兇手是伊籐了。」
「是嗎!」陸雲峰扭頭,微微一笑:「說說吧!」
「好。」趙燕把紙放在書桌上,道:「這上面說屍體下面壓著三枚100元硬幣,而伊籐住在死者的樓上,又是射箭部的,肯定會用弓箭,而警官又說硬幣上有指紋,所以事情經過應該是這樣,那三枚硬幣是伊籐的,他把硬幣放在了死者的房門前,而死者開門的時候看到腳下有三枚硬幣,就彎腰去撿,這一撿,背正好對著樓上,然後伊籐一箭射中了死者的背部。」
說完,趙燕充滿期待的問道:「我說的對嗎?」
陸雲峰拍拍手,稱讚道:「完全正確,趙燕,你果然很聰明,而且事實證明,只要你肯用腦子,也是可以讓腦子很靈活的,破案以後,感覺是不是覺得自己瞬間聰明了許多?」
趙燕露齒一笑:「確實覺得自己聰明了很多,而且破解以後的那種滿足感前所未有,陸雲峰,謝謝你了。」
「別客氣。」陸雲峰擺擺手,道:「其實這只算最容易的推理題,要不要嘗試一下有難度的?」
「好啊!」有了第一次的成功,趙燕對推理有了很大興趣:「這次是什麼題?」
「稍等。」陸雲峰拿起圓珠筆,在作業本背面再次寫了一道頗有難度的推理題。
在一個白雪紛飛的冬夜,京西路68號的房門裡有一位單身女郎被人殺害,行兇時間大約為當夜8點左右。
警方一到現場就展開了深入的調查,發現現場的房間中,瓦斯爐被火烘的紅紅的,室內熱的直流熱汗,電燈依然亮著,然而緊閉的窗子卻只掩上了半邊的窗簾。
這時被害人住所附近的居民,一個年輕人向警方提供的目擊證據如下:
昨晚11點左右,我曾目擊兇案發生,雖然我的房間離現場有20米,但發現兇手是個金髮男子,戴著黑邊眼鏡,並且還蓄著鬍子。
警方根據他提供的線索,逮捕了一位死者的金髮男朋友。
在法庭上,這位金髮嫌疑人的律師很有把握的為他辯護,並詢問了目擊者:「年輕人,案發當時你是偶然在窗子旁看到了這個兇手,是嗎?」
「是的,因為對面的窗子是透明的,而且那天晚上她的窗簾又是半掩的,所以我才能從20米外清楚的看見兇手的臉。」
這時,律師很肯定的說:「法官大人,這位年輕人所說的都是謊話,也就是犯了偽證罪。以我的判斷,他的嫌疑最大,因為他在行兇後,才把被害人家裡的窗簾拉開逃走的。還給警方提供假口供,企圖掩蓋自己的罪行。」
結果,經過審查,證明了律師的推斷是正確的,你知道律師是怎樣推斷的嗎?
寫完,把這張紙撕下來遞給趙燕,陸雲峰說道:「這一題比較考驗細節觀察力,你好好琢磨琢磨,三天之內給我答案,如果三天內你都解不出來,以後也別找我了,這說明你真的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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