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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十幾歲的瓜娃子對一個警察說:扒了你這身皮。
那這瓜娃子不是腦子有病就是有所依持,老警察看陸雲峰這一身氣質,怎麼也不像腦子有病,那就肯定有所依持。
當了二十年的警察,老警察知道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眼前的陸雲峰就被他歸納為不能得罪的人,連忙陪著笑臉:「小同志說的是,不知小同志在哪發財?」
「一個警察,不要說黑話。」陸雲峰瞥了他一眼,老警察尷尬的賠笑兩聲。
「我爸是陸正道,雲海市委常委,公安局長,正廳級。」陸雲峰一臉傲氣的說道。
沒錯,陸雲峰又裝紈褲了。
他也不想這樣,但這個時代還就是紈褲好使,此時國內百姓還是比較嚴重的官本位思想,誰是領導,他們就聽誰的,哪怕不是直屬領導,聽到對方的級別比他們高,也必須給三分面子,因為你招待不周,惹得領導惱怒,那領導可是有關係的,搞不好三傳兩倒就讓你提前下課,這就是這個時代的特色,而且一直持=續了近二十年,直到習大大上台才開始好轉。
習大大上台還有十八年呢!陸雲峰可等不起,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老爸的淫……咳,官威,對付底層的公務員,借勢的手段是最有效的。
果不其然,老警察和年輕警察一聽,面色驟變,知道這次遇到得罪不起的人了,雖然雲海離這邊十萬八千里,可畢竟都是一個系統的,他們真要是得罪了陸雲峰,陸正道怪罪下來,跨域收拾兩個小警察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他們的直屬領導絕對會為了得到陸正道的人情關係而把他們撤掉,官場有時候就是這麼殘酷。
「原來是陸少爺,陸少爺你真是的,來了也不說一聲,我們局長要是知道您來了,肯定得好好招待啊!你看你,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老警察立即開始裝孫子了,那討好巴結的樣子讓年輕警察看的目瞪口呆,平時老警察可是很成熟大氣的,年輕警察對老警察非常尊敬,覺得這才是一個警察該有的樣子,沒想到現在……
年輕警察只覺得老警察在自己心裡的形象轟然倒塌,人都有點木了。
「行了。」陸雲峰擺擺手:「先說這件案子。」
「好好,陸少爺你說。」老警察趕緊拿出記事本,一副金三胖身邊記錄員的做派。
「在說之前,我還得說下我爸在這邊的關係。」陸雲峰淡淡的道:「我爸和天都公安局程局長是老同學,當年一起參加的革命工作。」
程局長!?
老警察震驚萬分,背後都是冷汗。
程局長他知道,那可是正廳級的幹部,但程局長最厲害的是他有個更厲害的老丈人,那老丈人可是川蜀省二號人物,對他這種底層的小警員來說,簡直就是神仙般的人物。
驚駭之餘,老警察萬分慶幸:幸好沒得罪這位小爺啊!不然這身皮真要扒下去了。
而年輕警察也被嚇的低下了頭,當起了縮頭烏龜。
看到二人反應,二嬸心裡美不滋兒的,心說:梅梅這丫頭真是攀了高枝兒了,以後可得好好巴結巴結。
「這是我女朋友張梅梅……」陸雲峰指著張梅梅,道:「前幾天,梅梅托我把她父母接過去享福,我就找我爸幫忙,我爸很喜歡梅梅,就答應了這事兒,打電話給了程局長,讓他幫忙把這事兒辦了,程局長前幾天派人來過,這事兒你知道嗎?」
「知道,太知道了。」老警察連忙說道:「那是我們趙局長親自帶隊來的,我當時還納悶,原來是陸少爺女朋友的父母,那就難怪了。」
陸雲峰淡淡一笑:「可是我未來的岳父岳母卻在當天就被害死了,這事兒你知道嗎?」
「啊!?」老警察連連搖頭:「陸少爺,這事兒我真不知道。是誰?誰這麼大膽子?」
「一開始我只是有個大概的猜測,但今天二嬸已經把真相告訴我了,下手的是村長的兒子,村裡人都叫他癩子。」陸雲峰淡淡的道。
「又是一個村匪惡霸!」老警察恨的咬牙切齒,至於是因為正義感,還是裝出來的?那就見仁見智了。
「我和梅梅今天中午剛趕到村子,那癩子接到消息,就帶人過來了。」
「好大的膽子!」老警察氣的義憤填膺,站起來咆哮道:「這些村匪惡霸,竟敢掠陸少爺虎鬚,真是膽大包天!陸少爺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我們一定不會放過這些村匪惡霸!」
「不用了。」陸雲峰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他們已經死了,就在那三十個人裡邊呢!」
這可是死了三十個人,陸雲峰卻跟說『吃了嗎』一樣隨意,老警察和年輕警察心裡發顫,背後涼颼颼的:這些紈褲,真是不把人命當回事。
「梅梅十五歲的時候……」陸雲峰沒在意他們的反應,平靜的說道:「那癩子看上了梅梅,想把她娶家去,但梅梅又怎麼會屈服於那種癩蛤蟆,就一個人逃了出去,歷經千難萬險到了雲海,最後被我媽收留,一直在我家住了兩年多,直到不久前我和梅梅確立了戀愛關係,梅梅這才求我把她父母接出來。」
「原來如此。」老警察恍然大悟,連忙說道:「這癩子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幸虧吉人自有天相。」
「可是沒想到啊!」陸雲峰冷哼一聲:「那癩子聽說我岳父岳母要離開村子,竟然連夜下了毒手,給我岳父岳母玉米糊裡下了農藥,又連夜燒成了灰,在骨灰上又淋了農藥。」
「真是**不如!」這下不只是老警察,就連年輕警察也怒不可遏,同時解恨的說道:「這種王八蛋真是該死!今天就是遭了報應了!」
「的確是報應。」陸雲峰冷笑一聲:「那癩子帶了人過來,想欺負梅梅,可還沒怎麼著呢!就中了邪似的自己打起來了,過後沒多久又把自己家裡人砍死了,我估計他們是壞事做盡,老天爺都看不過去,才會讓這些人不得好死的。」
「這……陸少爺說的是。」身為警察,怎麼可能相信神神鬼鬼的東西,想入黨,首先你就不能迷信,不然你也別想入黨,老警察可是二十多年的黨員了,革命立場還是很堅定的,不過陸雲峰說是報應,他也只能陪著笑臉說是了。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剛才我和梅梅去給岳父岳母上墳,二老就埋在一個小土包裡,非常淒涼,我打算給我岳父岳母重新修修墳……哦,對了。」陸雲峰突然想起一件事:「這邊的村長前幾年好像害死過村委書記,村裡人應該都知道,你們可以查查。」
「還有這種事!?」老警察氣憤萬分,這次真不是為了討好陸雲峰:「陸少爺放心,我們一定嚴查這件事,一定給當地老百姓一個交代。」
陸雲峰點點頭:「沒事了吧?」
「哦,沒事了。」老警察趕緊拉著年輕警察站起來:「打擾陸少爺了,您提供的情報很有價值,我們會認真調查,陸少爺休息吧!我們先走了。」
「二嬸,幫我送送他們。」
「不用不用。」不等二嬸開口,老警察趕緊攔著:「不勞二嬸挪步,我們自己走,自己走。」
老警察就這麼帶著年輕警察走了,把二嬸看的一愣一愣的,她一個農村婦女,見到警察就緊張,沒想到今天這兩個警察見了陸雲峰就跟孫子似的,還對她那麼恭敬。
二嬸再一次對張梅梅的好命感到羨慕和高興,她丈夫和張梅梅的父親雖然不是親兄弟,可也是堂兄弟,而且兩家人就住在隔壁,感情一直不錯,張梅梅父母的後事還是她和丈夫幫著操持的,張梅梅但凡知恩感恩,以後也肯定不會忘了他們。
想到這,二嬸更高興了,對陸雲峰的態度也愈發恭敬:「陸少爺,剛才你真是威風,一開始那兩個警察來了,對我的態度可硬著呢!我都怕的不行,但陸少爺一來,他們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還是陸少爺厲害。」
「不是我厲害,是我爸厲害。」陸雲峰微微一笑,指著那堆吃的喝的:「二嬸,東西您拿回去吧!我跟梅梅吃了早飯就趕過來,到現在也沒吃東西,晚上您幫我們做點飯,最好燉隻雞給梅梅補補。」
說著,陸雲峰拿出錢夾,掏出一百塊錢遞過去:「到時候把二叔他們都叫上,有些事我還得拜託二嬸你們。」
「你這是幹什麼?就是吃頓飯的事,拿錢幹什麼?」二嬸裝作不高興的樣子:「快把錢收回去。」
陸雲峰微微一笑:「十萬塊我都拿得出,更何況一百塊。二嬸,你就拿著吧!總不能讓你們破費。」見二嬸還要推拒,陸雲峰把臉一沉:「我不想說第二遍。」
二嬸心裡一緊:「你看你,那行,那我就拿著了。」
收了錢,二嬸就回家準備晚飯去了,陸雲峰為張梅梅扇著風,默默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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