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今天只有一更,熊貓今天一直在糾結,原本想好了要在張梅梅老家弄個複雜曲折的破案情節,但是經過再三考慮,最後還是決定把這段情節簡化,原因只有一個:跟小山村這麼落後的地方,跟一個土皇帝你費的什麼勁兒啊!早點解決,回到城市裡,弄些難度大的多好。
所以,下面就是熊貓最終更改後的內容了,請兄弟姐妹們觀賞。最後,求下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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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見了。」二嬸點點頭,眼睛裡依舊難掩悲憤。
「怎麼回事?」在陸雲峰的安慰下,張梅梅止住了哭聲,站起來抓著二嬸的手:「二嬸,張癩子到底是怎麼害死我爹娘的?」
二嬸歎了口氣,道:「那天晚上,就是警察來的那天,晚上我剛吃完飯,正在院子裡刷碗,就聽到你們家牆那邊有人叫喚,我聽了特別害怕,趕緊叫了你二叔跟我一塊過去看看,進去以後就看見你爹娘都躺在院子裡打滾,嘴裡都吐白沫子了,我跟你二叔趕緊問怎麼了?你爹娘就說癩子剛才給他們送了一大碗玉米糊,他們喝完以後就這樣了。」
說到這,二嬸帶著幾分愧疚道:「村裡離縣醫院太遠,你二叔只能去叫村裡的王大夫,王大夫來`了說你爹娘喝的玉米糊裡有農藥,王大夫就會治個頭疼腦熱拉肚子,根本救不活他們,最後你爹娘就這麼……活生生的疼死了。」
說完,二嬸已是淚流滿面,張梅梅更是痛徹心扉,雙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陸雲峰趕緊把張梅梅抱懷裡:「二嬸,梅梅家大門是誰鎖的?」
「是我鎖的,我去拿鑰匙。」二嬸趕緊跑到旁邊家裡,拿了鑰匙回來,打開了張梅梅家的大門,張梅梅家很窮,就兩間房子,又小又矮,牆面和窗戶還透風,好在家裡收拾的還算乾淨,陸雲峰把張梅梅抱到竹床上,很老的一張床了,躺上去吱嘎作響。
雖然張梅梅的父母已經去世,但家裡的東西沒人動過,二嬸趕緊拿了張還算乾淨的毛毯給張梅梅蓋上,然後把鑰匙交給陸雲峰,帶著幾分巴結:「陸少爺,這是大門的鑰匙。」
陸少爺?
陸雲峰輕笑一聲:這稱呼不錯。
見陸雲峰似乎心情不錯,二嬸心裡一鬆,小心翼翼的問道:「陸少爺,那你什麼時候收拾癩子?剛才不少人看到梅梅回來,那癩子肯定聽到消息了,搞不好一會兒就過來找你們麻煩。」
「哈哈哈……」陸雲峰一聽就笑了,眼神冷冽:「他不來還好,真要是來了,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精神震盪,氣勢洶湧,二嬸一下子就被震住了,這才想起來,陸雲峰可是知府家的公子少爺,又怎麼會害怕一個村長的兒子,反倒是村長兒子該怕他才對。
這麼一想,二嬸心裡愈發高興,但高興之餘又開始糾結了:我到底是該要十萬塊錢?還是該給孩子弄個穩定工作呢?
「二嬸,我還有點事問你。」屋裡有籐椅,陸雲峰拉過來一張坐下,二嬸也趕緊跟對面坐下,道:「陸少爺你問,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陸雲峰沒多話,單刀直入的問道:「我想知道我岳父岳母現在下葬了嗎?」
「已經下葬了。」說起這件事,二嬸悲憤交加:「癩子他爹當天晚上就帶人過來,說什麼讓死人入土為安是他當村長的責任,連夜就讓人給埋了,就埋在梅梅爹娘的地裡。」
二嬸突然哽咽兩聲,補充道:「是燒了以後埋的,骨頭都敲碎了,還在上面噴了農藥。」
陸雲峰頓時面色一沉,眼中閃爍著熊熊怒火:「混蛋!簡直**不如!」
趁著警察沒有介入,就燒了屍體埋掉,而且還在骨灰上噴了農藥,根本就是不給警察任何調查取證的機會,這種狡詐狠毒的人當了村長,只會禍害百姓,魚肉鄉里。
二嬸抹著眼淚:「村裡人也都被村長威脅,說這件事誰也不能說出去,不然就把地收回來重新分配。鄉親們都知道,要是家裡的地被收回去重分配,肯定會吃大虧,也就沒人敢說什麼,第二天警察來了,村長一路跟著,對警察胡說八道,鬧的警察什麼也沒查到。」
聽到這裡,陸雲峰終於動了殺機,原本他還想好好調查一下這件事,沒想到一個二嬸就提供了足夠的證詞,通過精神波動的感應,他確定了二嬸沒有絲毫隱瞞和欺騙,如此一來,這個村的村長和他的兒子,甚至他的族人……通通有罪!
就在陸雲峰憤怒之際,幾個人闖進了院子裡,帶頭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留著分頭,光著棒子,只穿一條大褲衩,一雙人字拖,顯得流里流氣,嘴裡叫嚷著:「梅梅啊!聽說你回來了,快出來啊!你成哥看你來了。」
癩子本名叫張成,所以對張梅梅自稱『成哥』。
聽到這個聲音,二嬸頓時緊張起來:「是癩子來了。」
陸雲峰眼神一寒,冷笑道:「來得正好,我正要會會他。」
起身走出屋外,剛好擋在門前,阻住了癩子和另幾個狗腿子的去路。
「嗯?」看到突然走出來的陸雲峰,癩子愣了下,抬起頭看著他,那種高高在上的氣質和睥睨的眼神,以及英俊的容貌,讓癩子怎麼看怎麼不舒服,惡狠狠地道:「你是誰?怎麼在梅梅家的?」
「你就是癩子?」陸雲峰沒有回答,一開口就把癩子氣的暴跳如雷:「混蛋,你說誰是癩子!找死是不是!」
老大受辱,旁邊幾個狗腿子呼啦一下圍上來,怒視著陸雲峰,大聲叫囂:「敢這麼跟成哥說話!不想活了是吧!?」
這癩子和狗腿子的個頭都是一米六幾,每個人都比陸雲峰矮了大半個頭,人也挺瘦溜,跟猴兒似的,被這麼幾個猴子圍住,陸雲峰沒有半點壓迫感。
陸雲峰也不說話,直接發動了精神操控,連著癩子一共六個人,全部被陸雲峰一次性操控住了,隨後就見這六個人掄圓了,狠狠給身邊的人來了一記大嘴巴子。
「哎呦我操!」六個人全都被掄在了地上,捂著半邊腫起來的臉,人也清醒過來,驚怒交加:「日你媽個瓜娃子!敢打老子!老子打死你!」
無緣無故就被身邊的小夥伴暗算了,不但癩子受不了,幾個狗腿子也受不了,再加上陸雲峰通過精神上的挑撥和引導,六個人三對三的掐起了架,你給我一大嘴巴,我給你鼻子來一拳,你給我肚子來一腳,老子讓你斷子絕孫!
辟里啪啦這一通打,慘叫連天中,最後六個人打的全部頭破血流,甚至還留下了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害,看那個捂著小**躺在地上的兄弟,臉色煞白,冷汗滿身,估計這輩子也別想有後了。
一直躲在屋裡的二嬸都傻了,透過窗戶看著躺了滿地打滾的癩子和狗腿子,嘴張的能吞下去一個鴨蛋。
這……這是見鬼了吧?
陸雲峰依舊站在門前,使用了精神入侵,將地上六人的記憶讀取了一遍,這一看,陸雲峰肺都氣炸了。
這六個人,以癩子為首,當真是無惡不作,坑蒙拐騙、攔路搶劫、強~奸婦女,幾乎一樣沒落,而且還殺過人,除了張梅梅父母,幾年前一個和村長不對付的村委書記也被他們半夜裡套麻袋,活活打死了。
這些人都是村長宗族的人,這個宗族當中有好人,但壞人更多,在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小山村裡,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其中最壞的就是村長,通過癩子記憶中的瞭解,村長是一個非常狡猾的奸詐小人,而且為人好酒及色,村裡的**,甚至還有些有夫之婦,都被村長強上過,偶有幾個婦女的丈夫找上門來,也被一通棍棒打了出去,還被罰了地,損失慘重,這些人要麼氣的外出打工,要麼就忍氣吞聲,任由村長繼續囂張下去而無法反抗。
陸雲峰知道村長不是好東西,卻沒想到會壞成這樣,除了村長,他宗族的人也有大部分人都該殺。
想到張梅梅因為父母悲痛的樣子,陸雲峰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之色,再次使出精神操控,強行封閉了六人的疼痛神經,在六人突然感覺不到疼痛的時候,陸雲峰對他們下達了精神指示——將你們做壞事的親戚全部殺掉,然後撞牆自殺。
雖然陸雲峰只有初級的精神能力,操控六個人的精神非常費神,但總算勉強支撐了下來,這六人得到指示後,雙目失神的站起來,晃晃悠悠的離開了院子。
一次性操控六個人,陸雲峰的腦袋一陣刺痛,臉色也白了許多,冷汗直流。
「他們怎麼走了?」二嬸走了出來,一副恍惚的樣子。
陸雲峰擦擦額頭冷汗,淡淡的道:「誰知道他們發生麼瘋,二嬸,他們不會腦子有病吧?」
「這……沒聽說過啊!」二嬸比誰都迷糊,這癩子跟他的狗腿子到底搞什麼鬼?
揉了揉太陽穴,頭部依舊有刺痛的感覺。
「二嬸,我有點累了,想先休息一下,你先回去吧!等梅梅醒了,我和她再去找你。」
「哦?」二嬸看了陸雲峰一眼,見他臉色似乎不太好看,問道:「陸少爺,你臉怎麼這麼白?是不是病了?」
陸雲峰搖搖頭:「沒有,就是一路上有點累了,睡一覺就好。」
「哦,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我就在隔壁。」
「好。」
送走了二嬸,陸雲峰關上院門,從裡面插上木栓,回到屋裡,直接躺在了張梅梅旁邊,放鬆精神,強制自己進入了睡眠狀態,只有通過睡眠,才能最快速的恢復精神力。
就在陸雲峰睡覺的時候,小山村裡發生了有史以來最恐怖的殺人案,村長家的癩子和他的五個跟班,不知道發了什麼瘋,每人手裡抄著斧頭、鐮刀或鋤頭,對自己家族的人展開了血腥屠殺,族裡三個老人,十四個中年人,還有七個年輕人,全被砍了腦袋,當場死亡。
而癩子他們六個也在殺人之後,一頭撞死在了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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