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天,最關鍵的就是,知己知彼,而且這個知己知彼不是短期的,而是要長期的,對於敵人,不但要摸清楚他們的意圖,他們的兵力,他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他們之間內部的派系,他們有什麼風俗習慣,地理位置更是要清楚,做什麼要多準備幾種作戰方案,甚至連失敗也要做好打算,這樣,就不會在出現意外的時候,措手不及,按預先制定好的方案執行也能最大程度的取得勝利,最小程度的減少損失。還有,不要意氣用事,過程如何不管,只要結果是勝利,戰爭不講道理,你面對的不再是人,而是野獸,對於野獸,不能跟他講仁義道德,野獸不會懂,對於野獸,只有無情的擊殺,才會讓野獸感到懼怕,才不會將他們的獸爪伸到我們天朝,不管是用欺騙的,殘忍的,只要是能用來殺野獸,就行。心存不忍是大忌,只要你心軟了,你放走一頭野獸,那個野獸不會感激你,而是會更加的殺害我們天朝人,所以,進了戰場,要用獵人對待野獸那樣,無情擊殺,不然,倒下去的就是自己。還有,盡量保存實力,不爭一座城池,而爭取保存能作戰的兵力,城池是死的,人才是活的,只要人在,就有機會反攻。還有,盡量集中優勢兵力,打擊弱勢敵人,能打就打,不能打就避開,減少傷亡。不以佔領敵人的城池為勝利,而是以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為勝利。在戰爭中經常用到的一招就是圍點打援。就是想打的不是你圍住的敵人,而是另外設伏打那要過來支援的敵人。還有,就是要和作戰地區的百姓搞好關係,不能漠視百姓的作用,善待他們,他們才會堅決的擁護將士。為他們做好後盾。還有,就是平時不打戰的時候,也要做好各種隨時作戰的反應。打個比方,這個城池不好防守,估計遇到大股敵人就要失守,那你就可以在沒有打戰的時候,多處挖地道,能將多少將士掩藏起來的地道,萬一,哪天失守,可以埋下一支奇兵,到了敵人夜間睡覺的時候,能殺他一個措手不及,另外,地道還可以掩藏糧食,就是不藏奇兵,不給敵人留一口吃的也是一種策略。還有,對於自己這邊,所有的作戰方案都要做的保密,只要有嫌疑,就不用,必要時,可以相互監督。」
柳柳向孝天說著自己能想到的戰爭知識,這個真的只是自己在電視上看的,壓根也沒有拜讀過什麼什麼兵法,也沒有研究過戰爭,只因為21世紀的那一段時間,是人類歷史上少有的太平盛世,縱觀人類歷史長河,幾乎都是一部戰爭和掠奪史,而自己幸運的生活在那一小段太平盛世,所以也沒有對軍事感興趣,要是知道有一天會穿到這個天天打仗的亂世,怎麼樣也要好好學學那些偉人的軍事著作,說不得哪一天,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了花將軍。
不過,好就好在儘管柳柳沒有學過軍事,但是電視不是白看的,那麼多的諜戰片,那麼的戰爭片,更是難得是古代戰爭和現代戰爭,以及國外的那些戰爭片,也不是純粹胡編亂造的,起碼也有幾分神似,都拿來用著教給孝天,要孝天再教給鷹子,萬一鷹子要是去了戰場,總比什麼都不知道的強多了吧?柳柳雖然想護著鷹子,不想讓他去戰場,但是也不得不做好最壞的準備。極盡全力為鷹子多謀生存希望。
孝天這幾天就寫著柳柳教給自己的那些戰爭知識,並把這些整理成冊,給了個書名《楊家兵法》。這樣,鷹子現在學的就多了,不僅學寫字,學算術,學跆拳道,還跟著孝天學《楊家兵法》,另外,還有珠算等著他學會算術之後再學。而鷹子現在因為要學自己想學的,連著那些自己不喜歡的也乖乖學著。
柳柳則另外再教孝全,孝,孝國,孝敏,還有孝潔她們幾個珠算,孝潔也很聰明,就用幾天的時間,就被柳柳教會算術,現在也能跟著一起學珠算了。柳柳也是打算,等孝潔成親後,安定下來,也給孝潔在麗江鎮蓋一個成衣店,自己在把前世的比較保守的衣服都畫出來給孝潔參考,這個時代的衣服款式還是簡單的,哪有前世那麼五彩繽紛的?到時候,我們家孝潔也是大老闆了!現在時間比較緊迫,孝潔下個月就要出嫁,抓緊教,不過,只要孝潔把珠算口訣背的滾瓜爛熟也不怕她學不會。
再說,孝美這幾天,沒有見到相公,更沒有見到婆婆,都是晚晴陪著自己的,心裡對晚晴十分感激,想想自己,到了最困難的時候,竟然不是靠娘家,更不是靠婆家,而是靠的晚晴,心裡各種滋味都有。
為了婆家,自己也算是厚著臉皮從娘家刮油,現在自己這樣,沒有得到相公跟婆婆一個憐惜的眼神,除了第一天孩子沒了那天,被婆婆大罵,被相公打了一巴掌,都好幾天過了,除了晚晴照顧自己,連他們人影子都沒有看見。而娘家人更是沒有人影子,不過,估計他們現在哪會知道我的死活,他們連看到我要暈倒也沒有人過來問問我怎麼樣。想到這,孝美心裡抽著疼,好在還有晚晴陪著自己照顧自己,心裡才感到一絲絲的溫暖。
而這幾天陳謙太過壓抑,這天晚上,鬱悶之極的他喝了小酒,心情不好,酒沒有喝多少,就像是要醉了。
晚晴照顧孝美躺下睡著,自己也打算洗洗陪著孝美身邊睡覺,出來打水的時候,正好看到陳謙歪歪倒倒的,就過去順手扶一把,估計他也是喝多了,站不穩,就打算把他扶到他現在睡覺的地方,也是他單獨用來看書的屋子。
陳謙這幾天格外的鬱悶,格外的後悔,後悔自己怎麼找了這麼蠢的女人,害的自己第一個兒子就這樣沒了,那是娘盼了多久的孩子?就這樣沒了。再想到自己家雖然窮,但是也不是沒有志氣,自己一定會高中的。
而孝美不好好維護陳家,還存私房錢,分明是瞧不起自己家窮,怕有一天餓著她,還經常的拿錢來騎在自己跟娘的頭上,讓娘不得不對她服軟,自己更是這樣,受制於人的感覺實在是太憋屈,總有一天,我高中,那時候,就是你下堂的時候。陳謙就是這樣醉著也知道現在的孝美還不能休,休了,還怎麼從孝美手裡拿她的私房錢貼補家用?只有先忍著。總有一天,她會後悔的。
而透過迷夢的雙眼,看到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扶著自己,身體的接觸,激發了陳謙的男人**,壓抑許久,一觸即發。拋開一切束縛,無視所有禮教,只剩下最原始的**。
晚晴被陳謙的突然襲擊,芳心大亂,極力掙扎,終究沒有逃脫,陳謙不是爛醉如泥,而是半醉半醒,手下的如脂肌膚,給了自己極大的誘惑,狠狠的將眼前的美人壓倒,晚晴漸漸絕望,知道自己無法逃脫,從原來的掙扎到後來的認命,看著自己上面的男人在身上不斷索取,腦海裡閃過的卻是,這個男人看起來也是質彬彬,最重要的是他很有可能考中,而他現在是孝美的相公,自己要想報復楊家,單憑自己根本是不可能的,只有借助男人的力量。
晚晴想到這兒,稍微配合這個男人,給他更大的誘惑,晚晴知道,從現在起,自己所有的希望就在這個男人身上。想報復楊家給自己的羞辱,就先羞辱楊孝美,先叫楊孝美成為下堂妻,楊家的兩個女兒都被休的話,楊家在離村就會抬不起頭,而楊孝美即使回了娘家,那個柳柳跟楊孝美也會水火不容,兩人之間現在跟仇人一樣,想到這,晚晴看著身上的男人心裡竟然認真想著,要如何獲得這個男人的心。
一夜迷情,晚晴忍著身體的酸痛,看到身邊的男人似乎要清醒過來,晚晴當即紅著眼,含住眼淚,小聲的嗚咽起來。
陳謙半醒之間,忽然聽到懷中斷斷續續的嗚咽聲,驚醒過來,入眼的就是自己懷裡抱著一個女人,從側臉看到,一個美輪美奐的女人正低低嗚咽,而她竟然就是孝美的姐妹晚晴。
陳謙愣住了,閉上眼,努力思索,終於漸漸想起,昨晚自己喝了點酒,然後就是一場極為瘋狂的春夢,難道不是夢,而是真的,自己昨晚真的將她要了?
陳謙深吸一口氣,穩定了自己的心緒,再次看向晚晴,只見她肌膚如脂,柔若無骨,眼眸緊閉,低低啜泣,惹的自己不由自主的心就一陣憐惜。手覆在晚晴如脂的細腰之上,將她往自己懷裡抱了抱。
「對不起!我會負責的,會給你名分的。別哭了,好不好?」陳謙用溫柔的嗓音,哄著懷裡的女子,這是從來沒有給過孝美的溫柔,如今,給了晚晴。這是陳謙也無法控制的,只因為懷裡的如水的女子給了自己想要呵護的感覺。
晚晴含住眼淚,慢慢張開雙眸,睫毛上還沾滿淚水,顯得那樣柔軟,紅艷艷的櫻桃小口蠕動著,就是無法說出一個字。怯怯的看著陳謙,一副受驚的小白兔的模樣。
「別怕,晚晴,我會好好待你的,現在我雖然還沒有考中,以後,我一定會考中,一定會給你好日子的,相信我,好不好?」陳謙伸出白皙手指,輕輕拂落晚晴眼角淚水,十分憐惜的樣子。
「我,我沒臉見人了!也沒臉見孝美了,嗚嗚嗚!」晚晴低低哽咽著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晚晴這樣的柔軟模樣更加惹的陳謙對她憐惜起來:「不,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你放心,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孝美那兒,我會去說的,再說,孝美這些天也多虧你的照顧,你們兩個原本就是好姐妹,如今能成為真正的一家人,她會高興的,你不要擔心,一切有我在!她也不敢怎麼樣的!」
陳謙篤定的說著,給晚晴依靠似的。陳謙的心裡對孝美的牴觸原本就大,被壓抑的心情,終於在晚晴這裡得到釋放,嘗到了晚晴的美好,那是孝美身上不曾有的美好,最讓自己舒心的是,自己在晚晴這裡沒有被壓制的感覺。而孝美那兒,她也是活該,誰叫她拎不清自己是誰家的人,每次回娘家有了錢也不上交,還要娘跟自己對她服軟才肯拿出來,要不是自己現在還沒有考中,又怎麼會忍受她給自己的羞辱?
就在陳謙憐惜的晚晴的時候,晚晴故作柔弱無措的時候,孝美忽然推開陳謙的房門,看到了她害怕看到的一幕。
孝美下半夜醒來,沒有看到晚晴,就等著,剛剛開始以為晚晴是去如廁了,而隨著時間的流失,孝美依舊沒有等到晚晴回來。忽然,孝美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一個令自己十分懼怕的預感,就是相公會不會跟晚晴一起了?不,不會的,相公一向守禮,不會做這樣見不得人的事,不會的。
還有晚晴也不會的,晚晴跟自己一向親如姐妹,她一定不會這樣對自己的,一定是自己多想了。就這樣,孝美在自己的屋子裡煎熬著,也煩躁著。實在等的心焦,像著了魔一樣的心慌著的孝美,等不下去了,天都漸漸要亮了。一定要看看,確定晚晴沒有跟相公在一起。不然,自己真的要瘋掉。
可是如今真的看到了,看到自己不敢相信的一幕,看到了自己的相公懷抱著晚晴,憐惜的看著她,那是怎麼樣的溫柔。心如刀割般的疼痛。
孝美雙腿如灌了鉛一樣的沉重,雙目呆滯,心痛難當。這就是自己一心相待的相公?這就是跟自己親如姐妹的晚晴?哈哈哈!孝美想大笑,可是卻笑不出來。嗚嗚嗚,孝美想大哭,可是,也哭不出來。就這樣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