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給我看看,疼吧?」孝天說著就要過來伸手替柳柳解衣服,急的慌,柳柳第一次跟著自己出來就這麼凶險,是自己錯了。不該帶著柳柳出來打獵。
「真沒有事,我自己有數,就是一點點抓的疼,估計也就是破一點點皮,現在就是看了也不管事,回家拿烈酒消毒,然後上點止血藥就好了,你呢?有沒有傷著?」柳柳覺得還好,能感覺到就是抓痕,估計也不深,不是太疼。
「我沒事,天也微微亮了,那就趕緊回家。這麼多的狼估計一次頭是帶不回去了,不如我就先帶著野豬回家,回頭我把狼都藏到陷阱裡,我下一趟再回來取狼?」
孝天說著自己的想法,孝天覺得自己一個人可以把野豬背回家,但是狼真的太多了,自己就是用繩子拖,也就只能拖幾隻狼,柳柳就沒有想到,孝天怕柳柳傷的疼,就沒有想到要柳柳幫忙帶獵物回家。
「你能一個人把野豬背回家去?」柳柳問。
「當然能,要是連個野豬都背不回家,我還打什麼獵?就是狼多了,要是三兩隻的話,我還可以用繩子拖著回家。不過這樣也容易傷皮毛,賣的便宜,索性就下一趟回來再取了。」孝天解釋。
「那這樣吧,我可以用繩子把十四隻狼綁好,我能挑著回家。」柳柳說幹就幹,不想孝天再次上山,經過這次,柳柳發誓不打獵了,家裡不用靠打獵維生了。這樣打獵實在是太危險了,犯不著啊!
「不用,估計我們中午就能到家,下午我就能到這邊取狼了,還是我自己過來,你好好回家歇著,下次不能跟我過來打獵了。」孝天堅持自己的意見。
柳柳不理,自顧自的把狼用繩子綁好,就挑了起來,好在繩子結實,木頭棍子也結實,沒斷。重量還行,就是肩膀硌的疼,不管了,回家養兩天就好了,忍一忍就過去了,就是傷了皮好起來也快。連藥都不要用的。柳柳無所謂的跳起來就走,甚至是走的很快。在前世跟別人練對打,下手還不是很重?打起來小傷都無所謂,也從來就沒有上過藥的。淤青幾天就好了,皮傷了好的也快。
孝天看著柳柳堅持這樣,不由得苦笑,以前是滿山的找獵物,怎麼到了柳柳來了,獵物多的帶不回家的?
「柳柳,不然,你背著野豬,我挑著狼。你的肩膀沒有挑過擔子,這樣挑回家會壓的疼的很。你要是背不動野豬的話,也可以用繩子套著野豬頭往山下拖,這樣要省力一些,而且豬皮也不值錢,我們就是要野豬肉,是不是?我把野豬先套起來,你過來拖著試試看?」孝天對著柳柳說。
柳柳一聽,這樣也好,試試看?自己的肩膀沒有老繭,這樣挑起了是硌的疼,孝天皮糙肉厚的,應該比自己要好點,那就換過來吧!
兩人就這樣把一隻野豬拖回家,把十四隻狼挑了回家,到了家,家人都嚇死了,公公婆婆嚇得臉無血色,不敢深想,一想到柳柳跟孝天面對這麼多的狼,心都慌。二叔二嬸也是嚇的不輕,怎麼會遇到狼群的?
「你們兩個傷了沒有啊?」婆婆急忙問。
「爹,娘,我還好,就是柳柳被抓傷了,還沒有看看怎麼樣呢?」孝天回答。
「姐姐,你傷到了?傷哪兒了?」鷹子一聽姐夫的話,急了。姐姐逼自己學字的時候會覺得煩,可是一聽到姐姐傷了,心裡就急的慌。鷹子一邊問著,一邊過來上下看看姐姐,想看看傷在哪兒了。
孝全也急了,趕緊過來,焦心的看著大嫂,眼裡帶著自責。要不是自己說多打幾天獵,多賣一點肉乾肉鬆,大哥就不會帶著大嫂進山打獵了,孝全後悔死了。如果可以,自己願意不要這些,也要大嫂好好的,以後,再也不給大嫂進山打獵了。
孝孝國孝敏聽到大嫂傷了,也圍了過來,擔心的看著大嫂。
「沒事,真的沒有事,我多厲害,不就是十幾隻狼麼?我左一腳,右一腳,再來一鐵叉,就解決好幾個了,是不是?」柳柳一看家人都焦急的看著自己,尤其是鷹子和孝全他們這樣急的很,就趕緊安撫他們。
「爹,娘,二叔,二嬸,你們先收拾這些,孝全你也跟著一起幫忙收拾,我先帶柳柳看看,給她上點藥。」孝天回到家,想到的就是先看看柳柳的傷。
柳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傷的怎麼樣了?但是根據疼的程度估計就是傷了點皮。但是不消毒一定是不行的。於是也不囉嗦,先打水洗洗,完了自己給自己消毒上藥。
孝天跟著柳柳進了屋子,柳柳一瞪,還不出去?想看什麼?
「柳柳,給我看看?你自己也看不到後面?」孝天不肯走,執意要看看柳柳傷的怎麼樣了。
「孝天,你出去,要是不出去的話,我就不看了,不就一點點傷,我自己有數。」柳柳現在還真做不出來,在孝天面前脫光。就是那一次給孝天救火,自己也是穿著衣服的,現在自己要想看看傷的如何,一定要脫光了,還想用水洗洗乾淨,消毒之後上藥呢!
「柳柳,娘子,我是你相公,是你一輩子的男人,你有什麼不能給我看的?」孝天上前抓住柳柳的手,深深的看著柳柳。孝天知道柳柳對自己還有介意,但是,現在不是介意的時候,柳柳自己一個人就是不好處理自己的傷,要是後背有傷,她又怎麼能替自己處理?
柳柳一頓,被孝天的深情刺激了一把,有點迷糊。
孝天就在柳柳迷糊的時候,已經伸手替柳柳解開了棉衣,露出了裡衣,還好,胸口沒有血跡。那就是後背了和胳膊了。
柳柳的臉忽地爆紅:「你出去,你幹嘛啊?我自己不會的啊?」
「別鬧,你胸口好好的,沒有血,應該就是後背跟胳膊,我給你清理,你別動。」孝天輕斥柳柳,帶著不容易質疑。也不帶一絲絲的漣漪。滿眼是認真和擔憂。
原本柳柳還真的想到自己會不會脫光了被這人佔便宜,現在看這人一臉的認真和擔憂,而自己已經是被他脫了棉衣,心裡忽的又來氣了:死人,老娘不就是稍微黑了點,你一個正常男人竟然對此一點點反應都沒有?對我沒有一絲絲的那個想法?我靠!沒有的話,你上次幹嘛還佔我便宜,拿我給你滅火?
好!今天,老娘就豁出去看看,不就是穿著肚兜嘛!我就試一回看看,你這個正常男人對我的身體到底有沒有反應。沒有,你就歇菜!一個相公對自己的妻子連脫了衣服都沒有反應,那還觀察個屁!槍斃!
由於柳柳一貫覺得自己長的不怎麼樣,觀察孝天的項目臨時起意增加一項,就是看看孝天對脫了衣服的自己有沒有反應。孝天哪還知道女人的心思,一心就擔憂著柳柳的傷。
孝天看到柳柳的後背滲出血,裡衣濕了一些,胳膊也有血跡。於是鄒著眉頭想都沒想直接再脫柳柳的裡衣。
柳柳強自鎮定。死人,脫女人衣服這麼麻利?靠!要不是我想看看你到底對我有沒有反應,我給你脫?行,你脫,你脫了裡衣,我還有肚兜。我就是穿著肚兜也不懼。怕什麼啊?前世游泳誰不穿一點點?遮住關鍵部位就行了。
就接著觀察孝天的臉色和眼神。看他會不會走神?要是不走神的話,就說明孝天對自己的身體一點反應也沒有。槍斃。要是孝天對自己反應大了,也槍斃,誰叫他眼裡只有色,不擔心自己的傷,也槍斃。呵呵,想到這兒,柳柳忽然不由得嘴角咧起來,這孝天不論走神和不走神那不都是槍斃了嗎?那也不對啊!不然就這樣,孝天走神一點點,馬上就能回神,就算他及格。
孝天專注於柳柳的傷,哪還注意到柳柳的女人心思,脫了柳柳的裡衣就看到柳柳的後背給狼抓傷了好幾條血印子。本想直接上止血藥,忽然想到上次柳柳給自己用烈酒擦洗傷口,柳柳還說這樣不會感染,那就聽柳柳的,先用烈酒消毒,這樣不會感染。
柳柳很生氣,看著孝天對自己一點點反應也沒有,上身脫的就剩一件肚兜了,他竟然能熟視無睹?我靠!你死了!槍斃!
就在柳柳氣得咬牙切齒的要槍斃孝天的時候,忽然感到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疼。
「你幹嘛啊?」柳柳疼的呲牙咧嘴。
「給你用烈酒洗洗傷口,你說這樣不會感染。我給你輕輕的,你忍忍啊。」孝天不像某人,會用烈酒使勁擦傷口,能把孝天一個大男人擦的牙都疼了。孝天一邊輕輕的擦著一邊還吹著氣,彷彿這樣柳柳就不疼似的。
柳柳從梳妝台的鏡子中看到孝天輕柔的動作,還有那陣陣吹來的熱氣,忽然就想到自己上次是怎麼對待孝天的,天差地別啊!算了,不想了,想了就不好意思,感覺有愧呢!那還槍斃不槍斃了?柳柳忽然沒有主意了,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細心呵護,感覺還不錯呢!
孝天先把柳柳的後背洗好消毒好也上好藥,然後就給柳柳的胳膊一樣的清洗消毒上藥。完畢之後,從衣櫥裡拿出乾淨的裡衣,要給柳柳換上。
孝天前面專心看柳柳的傷沒有注意柳柳的春光,現在看柳柳傷的還算好,就是淺淺的抓傷,也上過藥了,就不像之前的那麼擔心,而是給柳柳穿衣服的時候,手不自然的抖了抖。沒有發現,柳柳那個竟然長大了?一直覺得柳柳還小,沒有及笄,現在才發覺,柳柳不僅長高了,那個竟然也長大了!撐的肚兜鼓鼓的。孝天的臉忽的就爆紅起來。給柳柳系裡衣帶子的手微微抖著。剛剛稍稍的碰到了柳柳的柔軟,心裡一陣激盪。
柳柳忽然看到孝天的異樣,心裡一陣得意,我靠,還以為你個男人對我沒有一點點反應呢?搞了半天,是反應遲鈍啊!反應遲鈍總比沒有反應好啊!不錯,不錯,就是說明我還是有女人的魅力地!算你合格。
就在柳柳得意的時候,孝天忽然抱住柳柳:「娘子。等你好了,等你及笄,我們生個孩子?」
柳柳一頓,不是吧?你反應遲鈍就算你合格了,還得寸進尺啊!給你生孩子?美的你!本姑娘還要接著觀察,等觀察合格了,再說。
「娘子?」孝天聲音稍稍有點啞,懷抱著柳柳,感到妻子實實在在的在自己懷裡,沒有掙扎,沒有逃避自己,沒有像以前那樣生疏的防備自己,任由自己這樣抱著,孝天感到了一種難以說明的情緒,好不欣喜。
柳柳忽然覺得孝天的懷抱也很誘人,很有安心的味道。沒有再像以前那般蹦起來,讓開。享受一次這樣的懷抱。
「對了,柳柳,你的腿有沒有傷到?我看看你的腿?」孝天忽然想起還沒看柳柳的腿。都怪自己剛剛被柳柳誘惑了。
「沒有,好好的。你呢?傷的怎麼樣?」柳柳總算是有點為人qi子的意識,還知道關心孝天了。
「還好,就胳膊上一點點,還有原來胸口的傷,稍微有點疼。你幫我看看?」孝天說完,逕自在柳柳面前脫上衣,孝天感到柳柳對自己的接納,連忙把自己交給柳柳處理。這樣柳柳對自己就再也不會疏離了吧?
柳柳目瞪口呆,這人當著自己的面脫起自己衣服來麻利的很哪!沒有一點點的不自然啊!看來是沒有把自己當外人啊!真心把我當你的娘子了?
「傷口又崩了?前面你不是說好了的麼?怎麼出了這麼多的血?你早怎麼不說的?流這麼多的血,要吃多少才能補的上去?還有時間跟我墨跡,我早說我自己可以的,你非要先幫我,現在你看看,你耽誤多少時間,多出多少的血?輕重緩急都不知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