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球。趕緊掉頭。去追一輛出租車。」胡少龍沒有過多的廢話。拉開副駕駛門。立即鑽了上去。
「幹啥。」柳如彬並沒有調頭。一臉狐疑的看著胡少龍。
胡少龍急了。快言快語:「我懷疑那出租司機有危險。他車上坐了四個戴墨鏡的男人。滿臉江湖氣。像是被通緝的江洋大盜。那司機。從市區一直超速行駛。我一路追過來。追不上了。」
「操。不早說。」柳如彬罵了一句。立即踩下油門。途觀發出一聲怪叫。原地旋轉掉轉了車頭。冒出一陣白煙。他換擋。快言快語:「坐穩了。」
「轟」的一聲引擎咆哮。途觀竄出十幾米遠。胡少龍在他原地掉頭的時候。第一時間更新已經死死的抓緊了車把手。要不然。鐵定會被顛起來。撞到擋風玻璃上去。
柳如彬開了一夜的車。原本很疲憊。現在。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疲憊全無。一路狂飆。車速。瞬間到了160碼。他說:「你馬上通知警察過來。」
「通個毛啊。我現在只是懷疑。萬一不是真的。會很麻煩的。」胡少龍有心呼叫支援。可心裡擔心。鬧烏龍。要不然。挨罵事小。糗大了。
「操。你咋這麼膽小怕事。萬一是真的。人家身上有槍。咱們什麼都沒有。怎麼幹。」柳如彬很沒好氣。
「老子會怕事。」胡少龍嗤之以鼻。「老子要是怕事。會不要命的騎著摩托車。第一時間更新追他一個超速的出租車司機。昨天晚上。會跟你一.起.打架。」
「你小子還來勁了。」柳如彬苦笑了一下。岔開話說:「行了。咱們別爭論了。情況緊急。咱們就兩個人。得制定一套救人方案。」
「那你有什麼方案。」胡少龍問道。接著又問:「你是上尉。車上有沒有私藏什麼武器。」
「操。老子堂堂陸軍上尉連長。你當老子不守紀律。」柳如彬嗤之以鼻。胡少龍正要駁斥一句。「你會守紀律。」柳如彬又說:「你座椅下面有兩把槍。」
「操。你也就這樣。」胡少龍笑罵道。隨即。伸手在座椅下面摸索著。摸出了兩把92式手槍。
槍把上有五角星。這是9mm的92式半自動手槍。後重力強。與5.8mm想比。精確度差了些。但是。最大優點是:握把舒適。自然指向性好。握把上小下大。虎口彎處兩側面較薄。不易脫手。
胡少龍嫻熟的退出彈夾。檢查了一下槍械。讚道:「我操。還是沒發射的。不會是你的專用槍吧。」他是軍人出身。心裡清楚的很。9mm是營長以下軍官。專用配槍。
「那當然了。這兩把槍。是老子藏品。從沒用過。但不是我的配槍。」柳如彬一臉的得意。
「你小子膽子也太大了。萬一被查到。你這個連長別想當了。」胡少龍笑著說。隨即。遞了一把給柳如彬。
柳如彬接過槍插進了後腰:「這兩把槍。沒有備案的。查不到的。」隨即又問道:「對了。你以前當的什麼兵。」
胡少龍雙眼有些迷離。笑了笑說:「我要是告訴你。我是特種部隊出來的。你信不。」
「信。昨天晚上。看你那身手。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兵。」柳如彬一臉的認真。又問道:「那你怎麼退役了。」
「老子私藏槍械。把指導員打了。挨了處分。」胡少龍一臉的苦笑。
「多大的事啊。回頭我幫你擺平。讓你小子再回部隊去。」柳如彬自信滿滿。覺的自己能擺平。忽然。覺的不對勁。瞪著眼睛看著胡少龍。問道:「你不會用槍打指導員吧。」
胡少龍看了看他。並不回答。而是自嘲的笑了起來:「老子干一行。愛一行。不回去了。在哪都一樣。」
柳如彬很是震驚:「你真的拿槍打了指導員。」可轉念一想:以他的脾氣。還真有這個可能。再一想:八成沒出事。要是把指導員斃了。他早就被槍斃了。
「你說呢。」胡少龍反問。隨即岔開話說:「再快點。這麼半天追不上。會很麻煩的。」
他不說。柳如彬也就不再追問。誰心裡沒點秘密。很沒好氣道:「再快。我們兩個都得完蛋。180碼了。」嘴上這麼說。腳下的油門卻踩了下去
坐在熊國強出租車上的四個男人。第一時間更新確實是被通緝的江洋大盜。他們跨省作案。手段非常精妙。不留痕跡。
他們專盜存放巨款或貴重物品的保險櫃、金庫。從沒失手。其中的老三。有一手絕活。能開各種保險櫃。目前為止。他還沒有遇到。打不開的保險櫃。
他們來濱江市已經有七天了。用了三天的時間。摸熟珠寶店的日常運轉。什麼時間開門。幾點關門。關門時。擺放在櫃檯的珠寶。又存放在哪裡。摸的清清楚楚。
原本。他們是不會劫持熊國強的出租車的。昨晚。凌晨時分。潛入進珠寶店的保險庫。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導致耽擱了時間。
天都亮了。進去盜珠寶的老三、老四還沒有出來。守候在外面的老大、老二有些著急。
通過對講機。老大得知:珠寶店的保險庫。比較複雜。一時間打不開。老大讓他撤。可他不甘心。非要打開不可。
老大、老二等的著急。老大有胃病。一急。胃病發作了。痛的不行。他想忍忍。可又等了二十分鐘。還不見他們出來。胃實在痛的受不了。
沒辦法。他們只好來到第一醫院。掛了急診。打了一針鎮痛劑。吃了點藥。緩和了。
可再次坐上車的時候。那輛偷來的車子。竟然發動不了了。一時間。他們心急如焚。正在尋思弄輛車。赫然看見熊國強的出租車停在路邊。於是。立即坐了上去。
他們只求財。不想殺人。只要司機好好配合。把他們送到江邊碼頭就行。可一上車。熊國強說「不拉客」。副駕駛的老大就急眼了。
要是換成別的出租車司機。興許什麼事也不會發生。乘客上車。該送哪送哪。可他們卻坐上了熊國強的車。恰巧遇到他今天心情不順。不想拉客了。
副駕駛上的老大一急眼。坐在後坐的老二立即掏出了槍。頂住了熊國強的後腰。時間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寶貴了。必須劫持才行。
他們劫持熊國強的出租車。剛到珠寶店門口。就聽見老三說:「都辦好了。」
老三老四。順利盜取了保險庫的珠寶首飾。足夠在珠寶店開門前安全撤退。江邊碼頭。有他們準備好的快艇。可以直接離開。計劃非常周密。等到珠寶店報警。他們已經離開濱江市了。
可熊國強卻故意闖紅燈。引來了交警。這更讓四個人惱火。盜亦有道。他們只求財。不想殺人。現在。性質完全變了。把他們激怒了。
熊國強。給他們帶來了麻煩。導致現在還沒離開濱江市。一但珠寶店開門。立即會發現保險庫被盜。警察勢必全城封鎖。想離開都難了。
好在不幸中的萬幸。他們果斷放棄了走水路。選擇了走國道。這會。已經遠離了濱江市。但是。交警緊追不放。這又讓他們感到很不安全。
只要在公路上。警察一但設卡盤查。勢必完蛋。行駛了幾十里路程。副駕駛男子。眼見已經甩掉了交警。命令熊國強開離國道。來到了一處偏僻的草叢中。
這裡雜草叢生。四處一片荒涼。梟無人煙。前面倒是有一條河流。至於是什麼地方。就不知道了。
熊國強暗暗叫苦。要是在這裡被他們殺死。鬼都不會發現。車子一停。他忙說:「各位大哥。我什麼事也不知道。你們趕緊走吧。」
「下車。」副駕駛的老大冷冷說。他率先打開車門走了下來。原本熊國強配合他。送他們去江邊碼頭。他只會打暈他。一走了之。可現在。他決定做掉這個出租車司機。他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熊國強心裡清楚的很。這一下車。就死定了。這一刻卻異常的冷靜。心裡正在盤算。自己應該怎麼求生。
「我大哥讓你下車。你聾了。」坐在後座的老二。喝道。
熊國強很無奈。擔心他立即幹掉自己。只能打開車門走了下來。他戰戰兢兢。額頭上冒起了冷汗。輕輕的風吹過。打了個寒顫。
那老大淡淡一笑。撥出了後腰的手槍:「兄弟。我們出來混的。只求財。我本不想殺你。可你不老實。不能怪我了。」說完。一拉槍栓。舉起對著熊國強。
「砰」的一聲槍響。胡少龍、柳如彬聽的真真切切。「呲溜」一聲剎車。兩個人同時驚呼:「有人開槍。」
「那邊傳來的。」胡少龍指了下左邊的荒山野嶺。催促道:「快開過去。」
柳如彬一打方向盤。車子衝進了雜草叢生的荒地。「砰砰砰」一連串的槍聲傳來。兩個人很是震驚。
槍聲接連不斷。他們越聽越清楚。柳如彬轟著油門。行駛在雜草叢生的土地上。如履平地。
幕然。他們赫然看見一輛出租車。停在草叢中。前面不遠的河邊。四個男人正在對著河裡開槍。
他們心裡一驚。還沒來的急對那四個人開槍。站在河邊的四個戴墨鏡黑西裝男人。聽到了身後的車聲。赫然轉過了身。向他們扣動了扳機。
「嗙郎」一聲。途觀擋風玻璃被子彈打碎了。柳如彬、胡少龍兩人。第一時間趴了下去。槍聲接連不斷。打在車殼上面。啪啪作響。
柳如彬快言快語:「你幹掉左邊兩個。我幹掉右邊兩個。」
「別打死。得活捉。看誰槍法快。」胡少龍這個節骨眼上。還得比比槍法先。
「要你說。」柳如彬滿臉的不屑。話音剛落。兩個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打開車門。側出半個身體。舉槍扣動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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