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李傑被空思柔偷襲,捅了一刀,雖然十二公分的匕首,全都紮了進去,看上去挺嚇人的。
慶幸的是,刀子並沒有扎到內臟,完全就是一個貫穿傷。當李傑把匕首撥出來的時候,當真是飆血。
索性沒有誰在他身邊,要不能非得嚇死不可。
當李傑看見那把帶血的匕首時,整個人都愣了一下。匕首上含有劇毒,要不是自己百毒不侵,早死了。
忽然之間,李傑倒吸了一口涼氣,後背直發麻。頓時意識到,空思柔非殺自己不可。
要不能,她不會在傷還沒有好,就來暗殺。明知道打不過自己,就在匕首上下毒。
看來,以後得小心點,要謹慎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李傑在市公安局,郭劍英的辦公室。他根據空思柔那燦若星辰的眼睛,通過想像力,畫了一張「空思柔」的畫像,跟郭劍英談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
本來白天就要過來的,可傷口真的太深了,李傑在家裡休養了一下,擔心亂動,會崩裂剛包紮的傷口,所以選擇晚上來找他。
郭劍英聽的滿臉詫異,一直在追查空思柔,想不到她又出現了,還捅了李傑一刀。
郭劍英問道:「那你有沒有看清楚,那個救走她的人是誰?」
「沒有!」李傑輕搖了下頭,接著道:「那人的輕功實在是太快了,我根本看不清楚!」
隨即,又補充道:「我敢斷定,那人的武功在我之上。他只想救人,並不想傷我!」
「在你之上?」郭劍英驚呼,心裡很納悶,李傑的武功已經屈指可數。
普天之下,除了那些歸隱的人,能比他武功還要高深的人,恐怕不超過五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郭劍英又問道:「那你認為,他會是誰?」
李傑輕搖了下頭,顯得很迷茫:「我不知道!」深吸了一口氣,又道:「他的輕功實在是太快了,我自問自己的輕功除了我師父,無人能及。」
「可我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比我的輕功還要好。我真的想不到,他會是誰?」
沉思了一下,李傑又問道:「郭叔,你認為他會是什麼人?」
郭劍英點上根煙,沉思了起來。許久,開口道:「我也想不出會是誰!」
李傑苦笑了一下,岔開話題,指著桌子上的畫像說:「郭叔,要不就按照這張畫像抓人吧。或許,有點作用!」
「這能行嗎?」郭劍英一臉的苦笑,瞟了一眼「空思柔」的畫像說:「你只是根據她眼睛想像出來的,靠這張畫像通緝空思柔,懸!」
忽然,李傑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臉上掛滿了笑容,忙接了電話:「如嫣,你在哪裡?」
柳如嫣有些揶揄:「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我要過段時間才能回去。你還好嗎?」
「我很好!」李傑瞟了一眼郭劍英,就差沒說:我一點都不好,今天還被人捅了一刀。
可這話,他也只能在心裡說。嘴上卻說:「你呢?這半個月去了哪裡?我打不通你電話,我很擔心!」
柳如嫣正躺在訓練基地的床上,翻轉了一下曲線玲瓏的身軀:「我很好!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
「我還有一點事要處理,等我忙完了,我會聯繫你的。你不用給我打電話!」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煲起了電話粥。郭劍英笑了笑,也不打擾他們,起身走了出去。
結果,這一通電話,足足打了一個小時,兩個人才依依不捨的掛了。
頃刻間,李傑發現,自己不再想著白素了。心裡想的人,全是柳如嫣。
看著手機,李傑喃喃自語:「我到底愛誰?」
就在這個時候,郭劍英推開門走了進來,手上提著塑料袋。他剛剛去買夜宵了。
他將夜宵放在桌子上:「吃點夜宵,咱們接著談!」
李傑笑了笑,收起了手機,問道:「郭叔,你們刑警,經常通宵工作嗎?」
郭劍英走到椅子旁坐了下來,點上根煙,苦笑了一下:「也不全是!但是,一但遇到複雜的案子,一時無法破案,那就得通宵工作了!」
李傑淡淡一笑:「看來,幹你們刑警,挺辛苦的!」
郭劍英聳了下肩膀:「沒辦法!誰讓我們是警察!」
李傑打開袋子,吃著夜宵,問道:「對了,白偉和那個江明,干的怎麼樣?」
說起他們,郭劍英一臉的笑容:「挺好的!他們一來,就幫助我追查一件大案子,查到了不少有價值的線索!」
郭劍英口中的大案子,自然是那三百公斤,毒品走私案了。但這屬於內部機密,他是不會隨便洩露的。
哪怕是跟李傑交情再深,李傑不是警察,更不是刑警,也絕對不可以透露案情。
李傑一臉的笑容:「看來,我給你送了兩個好助手!」
話音剛落,兩個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接下來,兩個人又談了一會,那個救走空思柔的神秘人。武術界那些赫赫有名的人物,都一一列了出來。
經過一翻討論,全都被兩個人排除了。
因為,他們都是鼎鼎大名的人物,根本不可能跟一個殺手有來往。
能救走空思柔的人,一定跟空思柔關係非同一般。要麼就是她的黨羽。
一翻談論無果,李傑便離開了。破案的事情,只能交給郭劍英
次日一早,柳如嫣十一人全副武裝,再次登上一架民用直升機,前往金三角,調查發生在她們身上,詭異的事情。
原本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應該上報國家,交給權威的科學家調查。
可這事發生在金三角,那是三不管地帶,毒梟雲集的地方。更何況,柳如嫣十一人之前前往金三角執行任務,那是軍事機密,絕對不可以洩露的。
所以,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絕對不能對外公開。只能秘密調查。
這一次是直飛金三角,她們攜帶的不光是武器裝備,同時攜帶了聲波探測儀,以及攝像機等各種現代化科技工具設備。
再次潛入金三角,難免不會遭遇毒梟。到時候,少不了又是一場苦戰了
而此時的李傑,一大早就接到了張小小打來的電話。她在電話裡提醒李傑,今天是張奶奶的頭七,別忘記了。
李傑壓根就沒有忘記,接到張小小電話時,已經開著車,驅使在前往張奶奶生前所住的十字街。
來到十字街,這裡依舊如故。鋁合金店,切割聲不斷。早點攤位,占道經營。
賣菜、賣水果的小攤小販,擺滿街道兩旁,一副早市欣欣向榮的景象。
唯獨那些按摩店、洗頭房,店門緊閉。與這些起早貪黑,奔波生計的社會底層人員相比,她們顯得不著調。
早上還沒吃早餐,李傑開著車在包子鋪前停了下來,下車買了幾個包子吃。
鑽進車裡,一邊往前面開,一邊咬著包子。不多會,車子在張奶奶生前住的房子門前停了下來。
再次來到這,李傑有些傷感。上一次來,是為了給張奶奶治病。
誰曾想到,張奶奶年事已高,還沒來的急見到她,她就走了。
吃完了最後一個包子,李傑深呼吸了一下,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幕然,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就在李傑的身旁停了下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車門打開,張小小和兩個女孩走了下來。
看見那個從後座下來的女孩,李傑很是震驚,驚呼:「劉艷紅!」
與張小小一起來的人,正是劉晴的發小,劉艷紅。她一下車看見李傑在這,也很震驚。
驚呼道:「李傑!你怎麼在這?」
張小小滿臉詫異,問道:「你們認識?」
她很納悶,李傑上次來,他並沒有進去看張奶奶,根本就沒有見過劉艷紅。
此時,他們見面,很顯然已經認識了。雖然李傑也加入了「小紅燈義工群」,可他根本沒見過群裡的義工成員。
李傑笑了笑:「我們早就認識!她是我徒弟的發小!」
「哦!這樣啊!」張小小似懂非懂的點了下頭,她並不知道李傑的徒弟是誰。但李傑說是徒弟的發小,自然也就明白了。
劉艷紅笑了笑,問道:「你也是義工?」
李傑有些尷尬,看了一眼張小小,笑著說:「算是吧!」他並不知道,那天張奶奶走的時候,陪伴在她身邊的人,就是劉艷紅。
張小小看著李傑淡淡一笑,打岔道:「李傑,你和劉艷紅認識,那就不用介紹了!」
隨即指著她身邊的那個長髮女孩道:「她叫冷艷,是我同學,也是義工!」
李傑伸手和冷艷輕握了下手:「你好!」
「你好!」冷艷一臉的笑容,鬆開握著的手,接著道:「其實我也認識你,以前在電視上見過!」
李傑笑了笑:「見笑了!」
冷艷笑著道:「你太謙虛了!」隨即又是一臉崇拜的神情,接著道:「醫仙的大名,我相信在濱江市,只要是看電視新聞、報紙的人,恐怕沒人不知道!」
李傑只是笑笑,不接話。他並不喜歡那種出名,走哪都能被人認出來的感覺。
他希望,除了認識的人認識他之外,誰都不認識他。
張小小不喜歡他們在這種話題上糾結,浪費時間,岔開話題說:「好了,我們別在這站著了,進去吧!」
四個人走進了房子,裡面已經有三個男的在。正在張奶奶的靈位前,燒著紙錢。
他們看見張小小、劉艷紅、冷艷三人進來,立即寒暄了起來。李傑卻成了空氣一般,被視若無睹。
不多會,陸陸續續又來了十幾個青年男女。李傑知道,他們都是「小紅燈」義工成員。
他們一進來就是寒暄一陣,完全把李傑當成了空氣。這也難怪,他們說的都是關於張奶奶的事情,誰也不會去注意李傑的存在。
那也是因為,李傑對於張奶奶的事情並不瞭解。他也沒有參與過,人家說話,自然也就插不上話了。
他們一夥人,大概的意思就是,張奶奶沒有子女,「頭七」這種習俗,就由他們代辦。
操辦這種習俗,誰也不懂。也就簡單的辦,大家一一上柱香,拜祭一下,燒點紙錢。
忽然,一個男的看著李傑,問道:「兄弟,沒見過你,你是新加入的義工嗎?」
李傑正要說話,張小小先一步說:「忘記介紹了!」隨即又道:「他叫李傑,是我們『小紅燈』新成員!」
大家都表示歡迎,一一自我介紹。剛跟李傑說話的那個男的,他叫陳賢。
等到李傑跟大家認識了一下,張小小又說:「李傑就是上次我跟你們說的,那個捐款一百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