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傳承了五千多年。如今到了21世紀,它卻沒落了。這是誰的錯?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中醫太過保守。一直以來,歷代有不少名醫,都是不傳外人。
只有相當少的一部分名醫,思想放的開,會將自己的醫術,傳承給徒弟。
然而,繁衍了五千多年的中醫,它卻因為種種原因,導致走向了沒落,被人們拋棄。
甚至被人抨擊,中醫是「巫術」不能治病,只會害人。面對這樣的侮辱,卻沒有一個人敢於站出來反擊。
隨著1840年的那場鴉片戰爭的打響,西醫的普遍,中醫徹底的走向了衰退。
不少中醫大夫,就連養家餬口都成了問題。到最後,不得不放棄自己的中醫職業,選擇了別的行業謀生。
一些有名氣的中醫大夫,更是自抬身價,不願意濟世為懷,站出來發揚中醫。
在這個金錢與物質的社會,他們往往選擇的都是名和利,沒有誰願意為了發揚中醫,犧牲眼前的利益。
當然,也有一部分名醫,他們絞盡腦汁,每天都在想著,如何讓中醫發展起來,不讓中醫走向末路。
可是,由於種種原因,他們的理想不能實現,導致面對中醫的衰退,只能望而興歎。
現在,東南省省委書記說出振興中醫,指日可待這樣的話,李傑也不是傻子,聽話聽音。
顧中海這是要讓自己發揚中醫,讓國寶不再沉默,再次輝煌起來。
李傑心裡很是高興,臉上卻不動聲色。裝出一副愁容,向顧中海拋出橄欖,「顧書記,我正有此意,只是還沒有找到發展的方向!」
顧中海興致勃勃的說道:「這個不難,要發展中醫,那就必須讓更多的人學會中醫,選擇中醫治病!」
「如今的西醫,老百姓看個病,小病幾百,大病動則上萬,甚至幾十萬!」
「一般的家庭,根本看不起病。好不容易攢下幾個錢,去躺醫院,辛苦的血汗錢就沒了!」
「而中醫就不同,利用草藥煎服,或者針灸、推拿治病,這大大的降低了治病的費用。」
「只要中醫發展起來,那個時候,老百姓不用為看病煩惱。不會因為沒錢,看不起病!」
李傑聽的熱血沸騰,顧中海想的,完全跟自己想到一塊去了。想當初,在九宮山的時候,旁邊一個村上的村民,因為沒錢看不起西醫。
原本只是一點小病,結果耽擱時間太長,導致病情惡化,最後癱瘓在床。
後來師父聽說了這事,便帶著自己,前往那個人的家裡,幫他診治,針灸過後,再喝些草藥,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病完全好了。
現在的他,壯的跟牛一樣。每天幹活,一點也不影響。別提有多精神。
李傑說道:「顧書記,我也是這麼想的。但要發展中醫,必須有人支持我。要不能,我的中醫發展道路,必定受到阻擾!」
顧中海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全力支持你發展中醫事業。再者,我會把你的想法,向國家匯報一下!」
「有你的醫術作為基礎,我相信,國家也會支持你發展中醫的!」
李傑很是高興,滿臉笑開了花,「那太好了!能夠得到您的支持,我有信心能夠把中醫發展起來!」
眼見兩個人談的非常融洽,王宏立又不便插話。可臨江市,前段時間連續下了一個月的暴雨,受災十分嚴重。
現在洪水雖然退了,可那裡的災情並沒有緩解。今天,顧中海就是要去臨江,看望災區的人民,視察一下救災物質的情況,以及督促地方官員,莫向救災物質,伸出第三隻手。第一時間更新
災區的人民與發展中醫,在這個節骨眼上,哪個孰輕孰重,王宏立心裡還是有數的。
打斷顧中海和李傑的談話,提醒道:「顧書記!」隨即,指了下手腕上的表。
顧中海心裡清楚,王宏立是在提醒自己,去臨江市的時間不多了。再次跟李傑寒暄了幾句,讓王宏立留個電話給李傑,讓他有困難,就給他打電話。
王宏立立即拿出名片給李傑,說道:「李大夫,這是顧書記的名片,你有需要就打這個電話!」
「這張名片是我的電話,任何時間都能打通。有需要,也可以打給我!」
李傑收下了兩張名片,說道:「好的!」隨即拿出筆,撕了一張處方單上的紙,寫下了一個電話,遞給王宏立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有名片,只能這樣了!」
王宏立接過紙笑了笑,「沒事,都一樣!」
等到顧中海和王宏立離開,已經快11點30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今天也沒有患者,李傑把桌子上的畫捲了起來,讓趙美玲幫忙收拾下油彩,便徑直去住院部。
經過昨天針灸,王霞的氣色明顯好了許多。看見李傑走進病房,臉上掛滿了笑容,忙喊了聲李大夫。
李傑輕點了下頭,說道:「我開的藥吃了嗎?」
王霞說道:「吃了!就是有些苦!」
李傑淡淡一笑,「苦口良藥,才能治病嘛!」隨即岔開話題,問道:「你現在感覺,下半身有知覺嗎?」
王霞潛意識的看了一眼下半身,說道:「能感覺一點麻麻的!」
李傑點了下頭,說道:「能感覺到麻,那就證明有效果。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因為你一直躺在床上不能動,下半身已經麻痺了,所以你只有麻的感覺!」
王霞的媽媽,忙問道:「李大夫,那是不是能治好了?」
李傑不想欺騙她們,如實說道:「這個還言之過早,具體能不能完全康復,還要看後期的恢復!」
「我現在的針灸,只是給王霞打通一下下身的經脈,讓血液流暢起來。」
王霞的媽媽,似懂非懂的點了下頭。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時間不多,李傑還要趕回家給胡小傑針灸。找來護士,再次撥掉了尿管。開始為王霞針灸。
這一次,李傑用的是「七星一線針」。她的病情,跟胡小傑不同。自然,也就不需要那麼繁瑣。
李傑只在王霞的後背,幾個主要的穴位上紮了七針,再次運用內力,催動銀針,引導經脈的流通。
針灸完,再次叮囑了王霞幾句,一定要注意休息,多喝開水,以免感染風寒,引起感冒,便離開了。
剛回到恆茂小區,手機便響了起來。電話是白素打來的,她說,我在門口等你。
李傑說了句已經到家了,便掛了電話。掏出鑰匙打開門,看見家裡多了個女的,心裡一愣。
那誰啊?那麼大個人,怎麼跟個小屁孩似的,坐在地板上玩積木?
此時的張紅,盤腿坐在地板上,正和胡小傑玩積木,玩的興起。兩個人別提有多熱乎。
姜美琪正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兩個玩。兒子從沒這麼高興過,臉上掛滿了笑容。
眼見李傑回來了,忙起身喊道:「李大夫!」
李傑輕點了下頭,眼見郭劍英不在家裡,忙問道:「郭叔呢?」
正在陪胡小傑玩積木的張紅,看見李傑來了,忙停了下來,從地上站了起來,歪著脖子打量著他。
姜美琪說道:「郭警官出去買菜了,馬上回來!」
打量了一陣,張紅驚呼:「你就是電視上的那個中醫大夫,李傑?」
沒人陪胡小傑玩積木,他不高興了。拉著張紅的手,說道:「阿姨,陪我玩嘛!」
看著胡小傑那淘氣的樣子,李傑笑了笑,對張紅說道:「讓你見笑了!」隨即又問道:「你是?」
張紅對胡小傑說了句待會再玩,眉開眼笑的自我介紹:「我叫張紅,刑警隊的!郭隊讓我過來的!」
胡小傑不依,非要拉著張紅陪他玩積木。姜美琪忙哄兒子。
李傑有些驚訝,看上去她跟自己差不多,怎麼就當上警察了?
身高在一米七左右,細胳膊細腿,怎麼看也不像個警察。就他這樣的還是刑警,她能抓住歹徒嗎?
眼睛李傑盯著自己看,張紅細眉一擰,問道:「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李傑淡淡一笑,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刑警!」
「很奇怪嗎?」張紅嘴角一揚,他這是在小看自己。
「沒什麼!」李傑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他還要給胡小傑針灸。
這會胡小傑正在哭鬧,忙蹲了下來,說道:「小傑乖,不哭了,看叔叔給你帶了什麼!」說著,將手裡的畫打開。
畫是卷軸型的,一拉開,胡小傑眼前一亮,驚呼,「是爸爸,是爸爸!」
看著畫中的一家三口,滿臉幸福的笑容,姜美琪心裡酸酸的。尤其是看見旁邊的那幾個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心裡就更不是滋味了,畫中的情景,與現實中的自己,相差實在是太大了。
鼻子一酸,眼中出現了淚花在閃爍。聲音有些哽咽,「謝謝!」
畫工如此精湛,人物神態栩栩如生,張紅看的驚呆了。校長張成了o型。
胡小傑再也不哭了,臉上掛滿了燦爛的笑容,拉著姜美琪的手,說道:「媽媽,是爸爸,是爸爸!」
「不客氣!」李傑發現姜美琪有點不對勁,也沒去多想那麼多。只當她是看見畫很漂亮,高興的快哭了而已。
撫摸了一下胡小傑的腦袋,繼續說道:「喜不喜歡?」
「喜歡!」胡小傑很興奮,高興的跳了起來。爸爸在他心中,已經成了一種奢侈,只能在夢中看見。
李傑笑笑,說道:「那以後要乖乖的聽媽媽的話,不可以哭,知道嗎?」
胡小傑重重的點了下頭,「嗯!我以後都不哭,會很乖的!」
李傑說道:「小傑真乖!走,我們到房間去,叔叔給你治病!」
「嗯!」胡小傑瞬間變的很懂事一般,拉起李傑的手,說道:「叔叔,我們走!」
李傑將畫遞給姜美琪,跟著胡小傑進房間,給他針灸。
愣了許久的張紅,這才反應過來。對姜美琪說道:「你兒子病了,你老公怎麼不來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