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郎剛下課往寢室走,就見好多身影打身邊疾馳而過,很快看到人群向寢室方向匯聚。
「驚天醜聞啊羅陽他……」
「唉別說了趕緊去,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把他驅除出東蘭。」
「是啊這小子如此惡毒,把全校師生當成什麼?從生死台回來就用這種方式報復,受害的是那些女生。」
「可恨呀陸家的陸青霞還曾經為他說話,說陸家確實有些霸道了,在很多事情上有失公允」
「為他說話就把人家拉入寢室荒淫?我呸」
「陸青霞算什麼?我的女神周玲瓏呀那樣一個可愛的小美女,也被他禍害了……」
聽到浪潮般的議論聲,李三郎晃了晃腦袋,趕緊去找大哥和二哥,因為此時他已經擠不進宿舍樓。
此刻,羅陽與眾美女耳鬢廝磨,身邊玉體橫陳,真是艷福無邊。四名女生堵住門口指向床鋪破口大罵:「姓羅的,你到底把青霞和玲瓏怎麼了?我們在這叫了好一會她們都不回應」
有男生想往裡面擠,立刻被一眾女生打回去,因為寢室內實在不堪入目。
胡松混在人群中,大聲說:「學姐們,我是羅陽的室友胡松,本來我們的關係還不錯,可是看到他整天無所事事,聽說開學到現在連一堂課都沒有上過我感到無比痛心啊更加痛心的是,東蘭大學這樣一所聖潔的學校居然混進了這種人。學姐們趕緊把他擒住,五花大綁送到廣場示眾,叫大家看一看他的醜態。」
「擒羅陽?」這些所謂的學姐往後退了幾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這種勇氣
「無痕老師來了,還有女教官,快點讓老師們進去。」男生女生趕緊讓路,段無痕帶著五名實力強大的女教官走了進去。
時間不大,就聽寢室中「轟」地一聲巨響,接著傳來尖叫聲
段無痕陰沉著臉從寢室中走出來,說道:「羅陽不在寢室,只有一具光芒匯聚的投影。立刻封鎖現場,這些女生是受到他人迷惑才走入寢室的。去請盧明初大先知前來偵查,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顯然有人針對羅陽設了一個頗為惡毒的局。」
「什麼?有人在害羅陽?」
「聽說段老師和羅陽的關係不一般會不會是他們……」
「胡說,還有五位女教官進去,其中兩名女教官素與段老師不和,他們巴不得三班出事呢」
胡松在心中大叫:「怎麼可能?居然說羅陽不在寢室中」
這時,他突然愣住,心中更慌:「不,不,我真是笨蛋有可能的,我動用全力去呼喚他都沒有反應,確實有可能是光影凝聚出來的替身完了,全完了,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啊?怎麼頭腦一熱就胡亂出招?費盡心機設局陷害,結果只是抗掉一道影子該死,我得立刻離開。」
胡松想離開,可是哪有那麼容易?前後左右全是看熱鬧的同學,人家都在往前擠,如果他在這個時候向外走,是不是很可疑?
這顆心七上八下,胡松祈禱那個盧明初大先知不要來。
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祈禱真的靈驗了。
大約過去五六分鐘,前去請大先知的同學急匆匆跑了回來說:「段老師,大先知有事,已經離開月宮,我們找不到人。」
「好了,我知道了。」段無痕沒有辦法,轉身回到寢室安慰一個個面紅耳赤的小丫頭。
胡松頓時挺直腰桿,暗自鬆了口氣,心說:「好險啊我不可以這樣魯莽了,羅陽這個傢伙要是那麼好對付,恐怕早就死翹翹了,今天算是躲過一劫。」
羅陽那邊也鬆了口氣,暗道:「好險大先知要是過來,老子鐵定露餡。真鬱悶,怎麼修為越高,定力反而越差了呢?被寶寶喚醒居然意亂情迷,差點把這幫小丫頭就地正法,要不是額頭神闕印維持一點清明,今天在劫難逃」
這時,寢室內傳出哭聲。
「嗚嗚,羅陽怎麼會是假的?我們明明做了很多羞人的動作。要不是你們過來打攪,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寢室外很多人張大嘴巴,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是怎麼個情況?和一道替身還弄出感覺來了?
「是,我承認,我陸青霞對羅陽有好感。他殺的好,他殺的那些陸家人與我有仇,我恨不得做他的女人,哪怕用身體來報恩都行。」
話音未落,又響起一把哭聲,嗚嗚叫道:「羅陽大壞蛋,三班那些女生有什麼可看的?還有陳可兒,我周玲瓏哪點比不上她?為什麼看上陳可兒卻沒有看上我?我們從小爭到大,每次都是她贏,她贏,就不能讓我贏一次嗎?」
寢室外面所有男生抓狂,女生真是不可理喻的生物這是何等強大的邏輯?為什麼所有事情挨上羅陽就變得不正常了?
要說誰最抓狂,非胡松莫屬。
剛才他還在提醒自己以後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能魯莽行事可是短短片刻就把小心謹慎拋到腦後,在心中大罵:「羅陽,你真是我的剋星挖坑陷害你都能陷害出兩個妹子來,做色狼做到你這種境界,還真是成功可是老子不服,老子嫉妒。我要把你撕扯成碎片,讓你完蛋」
從這一刻起,三八三八號寢室成了所有有色心沒色膽學生們心目中的聖地,這是何等的風流瀟灑?僅留下一道替身光影就讓兩名美女癡狂,羅陽在泡妹子上絕對是大家的榜樣與楷模
李三郎和大哥二哥趕到宿舍樓,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鬆了一大口氣。不過,三人忽然聽到哨聲,趕緊退出人群向暗處角落走去。
「老大,你怎麼在這?而且光著身子?」
「當然是從寢室跑出來的,趕緊給我湊一身衣服。寶寶生我的氣,說我只知道對那些女生於壞事,羞得跑到圖書館去了。她這一跑不要緊,家當全在龍珠裡面,我跑出來沒衣服穿」
「啊?原來老大真的與那些個妹子……」李氏三兄弟張大嘴巴,對老大的崇拜之情猶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任羅陽如何解釋都聽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