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
在很早以前,安嫵就這樣認為。
盛唐國在荒琊州中可謂是強國,軍事力量雄厚。安嫵作為盛唐國的皇家之女,自幼就見慣了爾虞我詐,所以她更懂得如何利用自身的優勢立足於皇室。
而自身的美貌就是她最大的優勢,在盛唐國,她就利用自身的美貌將王公貴族玩的團團轉,在琅琊外門,亦是如此。儘管打心裡瞧不起這些琅琊外門弟子,她卻始終未流露出厭惡的情緒,而是盡情的展現自身的美貌,讓這些人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她看重的是這些人背後的勢力,這些勢力足以影響著她在皇室中的地位。
安嫵是個很有野心的女人,也是個懂得挑逗男人的女人,同時也知道取捨,所以在棄青衫向她提出賭約的時候,她沒有任何猶豫的應諾。
棄青衫,在安嫵眼中是值得征服的男人,只是不幸,她已經死了。
而眼前的蘇敗,同樣也是值得征服的男人。
只是二者間又有些區別,安嫵看重的是棄青衫的未來,她知道,以棄青衫那樣的天才,若是進入外門,必然綻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而對於蘇敗,安嫵看重的卻是他的現在,她想知道,蘇敗在血煉中到底經歷了什麼,是怎麼樣的機緣才能讓廢物在短短數月前發生了如此天翻地覆的蛻變,他在血煉中得到了些什麼?
薄霧已經散開。安嫵佇立在陽光中,斑駁的光束落在她的臉上泛出了淡淡的神聖,神聖和嫵媚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出現她身上,安嫵唇角微揚,美眸凝視著站在庭院中有些平靜的蘇敗,再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想過種種情況,蘇敗狂喜異常的答應,有些靦腆的答應,有些不知所措。像個雛兒一樣。
他會答應的。安嫵對自己的魅力一直很自信,何況前者暗戀著自己。
不僅僅安嫵有這樣的念頭,其他人也是這樣想的,望向蘇敗的眼神是又羨慕又嫉妒。
「沒興趣!」平靜的聲音沒有過多的情緒波動。卻猶如一柄鋒利的刀鋒。撕開這斑駁的陽光。將這片天地置於冰天雪地中,冷的可怕。
靜,四周死寂的可怕。好似只剩下那秋風捲過落葉的沙沙聲。
若不是胯下那撕心裂肺的痛楚,韓烈都要跳起來罵娘了,他曾經無數不眠的深夜幻想過與安嫵飲酒作樂,抒發他的雄心壯志,可是卻未曾有這機會。而今日,安嫵眾目睽睽之下向蘇敗發出邀請,後者居然一句沒興趣就打發了,這句話聽來來都不像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也就是說,蘇敗他想都沒想,就開口拒絕。
挺著身子的眾人猶如集體遭受了一場地震,臉上佈滿錯綜複雜的情緒,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們眼神都有些呆滯。
安嫵胸前那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急促的起伏了下,明媚的雙眸中也泛起了一抹呆滯,她想過很多種情況,卻未想到蘇敗會有這樣的回答,這算是什麼?拒絕嗎?
在安嫵記事以來,她從未被一個男人拒絕過,現在沒有,今後也會沒有,安嫵凝視著蘇敗瞬息,噗嗤一笑,玉手輕輕攏了一下瀑布般的長髮,嬌媚的柳腰微扭著,款款向著蘇敗走去,有時候拒絕只是因為誠意不夠,看著蘇敗那平靜的臉龐,安嫵有些幽怨道:「難道師弟覺得和我坐在一起吃飯是件很無趣的事情,這句話可是真傷人。呵,我聽說師弟曾經經常在琴台閣下聽著我的琴聲,恰好在數日前,我又學會了數首新曲,正少了個傾聽者。」
蓮步輕移間,安嫵的聲音就像最醇厚的美酒滴落在玉杯上明潤柔滑,讓眾人心中剛剛泛起的竊喜再次崩潰,又是邀請!
被拒絕之後,再次發出邀請。
媽的,這沒天理,往日裡高傲如天之驕女的安嫵,居然放下了姿態,接二連三的向蘇敗發出邀請,這又陪吃,又是舞袖拂琴,安嫵師姐這是要鬧哪樣?
蘇敗目光清明的望著安嫵,這是個懂得隱忍的女人,也懂得如何給男人尊重的女人,也唯獨這樣的女人才能將這些青年玩弄於手掌間,想讓自己成為她的裙下之臣嗎?蘇敗笑的有些燦爛,就在安嫵即將邁入庭院的剎那,他開口了:「這是一件很傷腦筋的事情。」
安嫵美波微轉,楚楚動人,彷彿再接下來她就能聽到蘇敗說出我很樂意之類的話語。
「你身上沒那玩意,你若是踏入庭院,我要踢爆你哪裡呢?」蘇敗很是傷腦筋道。
安嫵嬌軀微顫,臉上的笑意立即凝滯住了。
其後方的琅琊宗弟子臉上立即佈滿了憤怒之色,怒聲道:「蘇敗,注意你的言辭!」
就算是畏懼蘇敗的實力,不過佳人當前,誰都不會放棄如此獻慇勤的機會:
「真是好大的架子,安嫵師姐三番兩次的邀請你,那是你的榮幸,別不知好歹。」
「人應該貴有自知之明,安嫵師姐這樣的人豈是你能三番兩次侮辱的!」
靜默瞬間蕩然無存,一道道氣氛喧雜的聲音猶如雨後春筍般冒騰而出,這些琅琊宗弟子盡力的喝斥著,儘管這一幕是他們樂於看見的。
蘇敗不顧這些喧雜聲,目光一動未動的盯著安嫵,這自我感覺太良好的傻逼女人。
安嫵胸前那尖突圓潤的雙峰急促的起伏著,捏著衣角,眼瞳急促收縮顯示著她內心的不平靜,她目光緊盯著蘇敗,那眼神中已經流露出一絲慍怒,他現在可以肯定這傢伙並非是年少的靦腆而拒絕自己,而真是有些不知好歹。只是這抹蘊含瞬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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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散,安嫵微微揚起頭,俏麗的嘴角微翹著,撕出一抹驕傲的笑意,在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之下,安嫵那纖細高挑的**微晃著,邁進庭院,蓮步輕移,好似未曾聽到蘇敗先前的那番警告,「你不覺得對一名如此漂亮的女孩說這事情有些大煞風趣。呵。你很特別,若是先前你只是讓我感到好奇的話,那麼現在,真正的勾起了我的興趣。讓我不注意都不行。強悍的實力。漠視一切的態度。夠驕傲,不,應該說是有些狂妄。不過往往就是這樣的男人才能吸引女人,至少不會見到一些女人就故意放低自己的姿態。蘇敗,我突然發現,我對你的感興趣已經達到了喜歡的地步,怎麼辦?」
靜!正在經歷貶低,喝斥蘇敗的眾人,猶如被掐住了脖子似的,聲音嘎然而止,眼珠難以置信的睜大,甚至有些發狂,自己耳朵聽錯了,還是出現了幻聲?
安嫵,她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著蘇敗說出這番話,這算是告白嗎?
徒然間,眾人只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轟然倒塌。
躺在地上的張帆更是苦澀連連,這世界果然是屬於勝者為王的世界,先前安嫵還對自己那般熱情,轉瞬間,連看自己一眼都不看。
聽到這句話,蘇敗難得沉默下來,他發現自己對這女人的認知還有些膚淺,她不僅僅自我感覺良好,還有些受虐的取向。
安嫵款步而來,她已經將姿態放的極低,甚至不惜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足夠表現出自己的誠意,也給了蘇敗足夠的臉面,像自己這樣高傲的女人如此低聲下氣,只要是男人恐怕心裡都會泛起自豪的感覺,將一名驕傲的女人按在胯下,沒有男人可以拒絕這誘惑。
這種征服帶來的感覺,誰都想。
安嫵知道,自己這番話已經撕開了蘇敗臉上的平靜,恐怕現在他心中已經掀起了轟然大波,纖細高挑的**在陽光中微晃著,出現在蘇敗面前。
看著眼前這道邪俊有些過分的蘇敗,安嫵伸出猶如羊脂般細美的玉手,行了個盛唐國最規範的禮儀,俯著身,衣裙下的深溝幽深處,那巍巍顫顫,豐潤堅挺的雙峰隱約間可見,惹人遐想。
當一個女人征服一個男人時,她會無所不用,甚至將往日驕傲的姿態貶低的一分不值,但是一旦她征服了這個男人,她會搾乾你的每一滴血,再把你像破抹布一樣拋棄。
特別是像安嫵這樣的女人,有姿色的女人。
蘇敗微低著頭,他還是第一次這麼距離看著安嫵。
安嫵低下了頭,十分嫵媚並且嬌羞。
「知道世界有什麼事情比起吃完一坨屎更噁心的嗎?那就是吃兩坨屎,甚至三坨!」蘇敗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有些認真道。
話音未落,蘇敗的手已經微按在劍柄之上,凌厲的鋒芒已經爬上了他那燦爛的臉頰上。
安嫵柳眉微蹙,看著這平靜的臉龐,好似有種直視洪荒巨獸的感覺,一股冰冷的感覺在他的心頭泛起,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纖纖玉足朝著後方踏去,身形猶如翩然而動的蝴蝶般退後,這完全是本能,因為面臨未知危險的本能。
看著後退的安嫵,蘇敗露出讓安嫵錯愕但微微有些目眩的笑容,「不要認為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只用下面那玩意思考,還有,糾正一點,我對破鞋不感興趣!」
破鞋!安嫵伸出的手微微攥緊,抬起頭,臉上的笑意在陽光中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漠然和清冽,輕吐道:「狂妄無知!」
「在琅琊外門中,就算是外門十強也不敢如此對我這般不客氣,你是第一個!」
「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往往是付出他承受不起的代價。」安嫵微挑著嘴角,冷冷上下打量著蘇敗,轉身,目光不在蘇敗身上停留,轉身,邁著優高貴的步伐背離蘇敗。
只是,蘇敗的聲音卻讓人她的嬌軀徒然一顫:「就這麼走了,先前我那句話豈不是變成玩笑了?」
「你想對我動手?」安嫵嘴角微抿,目光遙遙望著庭院外的身影:「或許你的實力可以擊潰張帆師兄,但是你可以做到以一挑百嗎?」
「你,不敢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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