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笑顏走下台時,臉上並無半點笑意。
青晨,為什麼到我上台表演的時候,你就走開了?難道是我不夠好嗎?為什麼?
諾雪笑盈盈地走上台去,而台下的人依舊很瘋狂地吶喊著,
「笑顏小姐,你在唱一首吧!」
「笑顏小姐,笑一個吧!」
「笑顏小姐,此生我非你不娶!」
「笑顏小姐……」
…………
諾雪無奈地笑了笑,就一個笑顏就讓你們瘋狂成這樣,那接下的節目豈不是要讓你們個個都像得了失心瘋一般地瘋狂嗎?
「來來來,大家安靜一下,笑顏小姐的表演時不錯,但是接下來的這位的表演會讓你們更加瘋狂的。你們就靜下心來吧。」
還有比笑顏更厲害的?那會是誰?
就在大家還在為這位討論著神秘女子是誰的時候,在鴛香樓的上方突然傳來一陣動人的聲音,大家紛紛抬頭看上去。
只見一個上身穿著露肚臍的紅色一字領,下身穿著紅色低腰的燈籠褲,臉上帶著薄薄的面紗,頭髮高高盤起來插著一朵牡丹花,更奇葩的是這女子身後居然還背著一個琵琶,手中拿著拿著一條紅布,緩緩地從上面滑下來。
原來紅布的頂端固定在鴛香樓的天花板上。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有誰聽過這故事那些英雄的故事
一篇篇一頁頁
我闖進了這故事只為了一個夢……」
女子緩緩飄下來,嘴裡清唱著。
「哇!哥哥,這個女子是誰呀?」青羽「澆花」完進來正好看著這一幕,不經癡呆地問了一下。
「哼。」其實青晨也不知道是誰,可是要是回到「我也不知道她是誰」的話,青羽這二貨會嘲笑青晨「原來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哈!」為了不被青羽嘲笑,青晨索性不回答。
而青羽還以為青晨是不願意告訴自己,所以也不多問了。
她是誰?為什麼看起來那麼眼熟?是安弱嗎?不,不不肯能,她絕對不可能在青樓的。那她是誰?
「又冰,你怎麼了?」看見孤又冰皺著眉頭看著飄下來的女子,狄諾問道。
孤又冰也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
希望不是她。
不要回答,但並不代表狄諾不知道。安弱他有見過,而眼前的女子和安弱有點像,難怪孤又冰會緊張成這樣。
「一個夢走了有多長當夜色朦朧了月光
兒時的花香隨風兒飄蕩飄進了什麼地方
一座城要如何仰望是他們沒盡頭的仗
當落葉經過吻我的臉龐心總會撥開迷霧中的期望
當季節換了衣裳當歲月伴我成長
年少懵懂的思念蕩漾在我心上
當歷史換了殿堂我還在為誰梳妝
當夢想光榮綻放一起看我們的山高水長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
當歷史換了殿堂我還在為你梳妝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闖進了這故事只為了一個夢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當歷史換了殿堂我還在為你梳妝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闖進了這故事只為了一個夢
……………………」
女子緩緩地落在台上,在歌快完畢的時候,來了一個反彈琵琶,讓在做的所有觀眾的都目瞪口呆了。
不僅人歌唱的好,舞的魅力,而且人也很美麗。
就在女子落在台上的那瞬間,孤又冰站了起來,就在女子穩站在台上跳舞的時候,孤又冰眼睛睜大了,就在女子舞閉的時候,對觀眾笑的時候,孤又冰捏緊拳頭將桌子劈成兩半了。因為台上的女子的腰部有一隻對孤又冰來說很刺眼的胎記——白狐。
「是安弱。」青羽高呼了一聲。
青晨和狄諾看去,果然是安弱,也難怪孤又冰會發那麼大的脾氣。
孤又冰氣沖沖地走下去,不料卻被狄諾攔住了。
「放開我。」
「你要幹嘛去?」
孤有冰白了眼狄諾,「老子要去找安弱。」
「等一下在去,你看一下現在是什麼情況?」
孤又冰看了一下,只見下面人山人海的,要是自己這個時候下去找安弱,不僅會對安弱不好也會對自己不好。
孤又冰走到座位上,獨自一個人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