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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王牌宦妃 8心有些堵 文 / 七下

    司徒元澈的問題花清茉大致也料想的到,只是卻未曾想到他會這麼早的問自己。以她所料,大概還要等些日子,司徒元澈才會相問,但是卻不想今日他就如此問自己。司徒元澈對自己的心大概是崖底她相助他而生,所以到底是男女之情還是其他,她即使弄不清楚,也不想觸及。對於司徒恆,她原先為了報復花姒錦準備相對一生,但事已至此,便只能這般不能再做他求。

    不過對於司徒元澈,她連靠近的想法都未曾有過。她能夠看出,司徒元澈內裡與他表面不一,對於此種人,早早遠離方是上上之選。

    微微默了片刻,花清茉淡淡一笑道:「情之一字,太深,太迷,太惑,太亂,清茉不懂,也未曾想過去懂。如今小王爺問我此事,清茉不知該如何回答,細細想來,只覺得這般回答小王爺才是最好,我有過將恆世子放在心中的念頭,不過終因事事瞬息萬變而斷念。」

    聽到花清茉的話,司徒元澈突然笑了起來,笑容雖然一如的隨意張揚,但是卻多了一絲的其他。隨後,司徒元澈的目光看向一邊落下的白雪,道:「清河郡主,你當真是一個極為特別的女人,難怪小王於你無法忘懷。」

    「小王爺如今是在對本督主的妻子表露真心嗎?來,細細的說說,讓本督主也好好聽聽。」白紫簫的聲音傳了出來,涼薄而又冷漠。

    聽到他的聲音花清茉和司徒元澈同時回頭,此時廣心閣大門之前,披著玄色斗篷的白紫簫,笑容妖嬈的望著司徒元澈以及花清茉。宮燈的光輝有些幽暗的在他臉上落上一片光芒,妖艷絕美的五官,此時猶如盛開的罌粟之海,魅惑妖邪,艷華無雙。他凝視著司徒元澈片刻,然後伸手握住花清茉的手,將她拉進自己,摟在懷中。

    望著這場景,司徒元澈的目光微微一沉,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凝滯,不過很快他便恢復如初,極為隨意的道:「九千歲說笑了,小王一向喜愛胡說,九千歲千萬不要當真。」

    聽司徒恆如此開口,白紫簫微微一笑,隨即俯身在花清茉的耳邊開口,聲音冷漠而又邪魅:「就算本督主不是一般男子,不能與你巫山**,你也不能勾(gou)搭小王爺,會誤了人家名聲。」

    「九千歲莫要亂想,男女之事茉兒沒有念想,如今伴在九千歲身側便已足矣。」花清茉微微的搖頭,然後她靠在白紫簫的胸膛,出聲道:「九千歲,茉兒累了,我們回簫院可好?」

    「既是累了,那就回去吧!」白紫簫涼涼的開口,隨後望向司徒元澈,道:「小王爺,茉兒若是有日想要養些男(nan)寵,小王爺不妨自薦一番,以小王爺的樣貌身形,必然會得茉兒寵愛。」

    「那小王就等著那日了。」司徒元澈笑著回答。

    此時白紫簫伸手將斗篷給花清茉戴上,手拂動著她臉頰落下的青絲。隨後,楚向白遞了一把白色畫著仕女圖的油紙傘。接過撐開,白紫簫拉著花清茉從廣心閣離開。

    雖然先前參加宴席的人離開之後,將廣心閣外的積雪上填滿了腳印,只是如今白雪覆蓋,能夠看到的只有白紫簫與花清茉離開時落下了的兩雙腳印。

    周圍雪花翩然而落,他們的腳印似乎通向極遠之處。

    回到簫院時,那幾個美艷女子依舊等在那裡,見到白紫簫和花清茉回來,女子們立刻跪下來行禮。

    「奴才參見九千歲,參見夫人!」

    「都起來吧!」白紫簫冷冷的說了一聲,隨後他看向花清茉,道:「後院的房間本督主已經讓你的婢女收拾好了,今夜你就宿在那兒。」

    「嗯,茉兒明白了。」花清茉並未多問,然後走向後院,此時她的身後傳來了那些女人的聲音。

    「九千歲,怎麼突然娶親?是嫌我們姐妹伺候的不夠周到嗎?」

    「是啊,夫人看著如此年幼,怎麼比的上我們姐妹?」

    身後的聲音依舊傳來,花清茉目光微沉,並未說什麼。走到拐角之處,花清茉停了下來,她背靠著牆壁,有些失神的看著前方,伸手附在自己的胸口。

    今日天冷,她似乎有些著涼了,胸口堵得很。

    到了後院的房間,相思、四月以及華絮候在那裡,她隨意的梳洗了一番之後便上了臥榻。平躺在臥榻之上,花清茉望著上方的煙紫色幔帳發呆,幔帳是以錦紗縫製而成,上面用銀線繡出了日月星辰的圖紋。

    發了大概半個時辰的呆,花清茉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她翻了個身,面向白紫簫的房間,然後快速的用異能看了過去。雖說今夜大雪,不過這倒是絲毫沒有阻礙她的視線,她很清楚的看到白紫簫房間中的一切。此時臥榻之上,幔帳遮掩之中,她看到有身影在波疊起伏。

    頓時,花清茉沒有再用異能看下去,她低下頭,手按在胸口上,呼吸比之前急促了一些。

    白紫簫對她說過太監也有享樂之法,所以此事對於他來說只是尋常之事。

    只不過,為什麼她有些想要過去?

    壓制住心中的衝動,花清茉在臥榻上翻來覆去,卻始終睡不著,最後她便坐了起來練功。只是,此時的花清茉心情太過複雜,而修煉逍遙游需要絕對的平靜。煉了片刻之後,花清茉便發現身體中內力運行與平時極為不同,整個人極為不適,而她急著平息,一來一往之間,竟然走火入魔,吐血暈倒。

    第二日,相思端著面盆推開了門,她走到房間裡閣放下了面盆,隨後便準備道臥榻邊上喚醒花清茉。剛走到臥榻邊上,相思便嚇了一跳,隨後快速的附在花清茉的手腕之上。

    「經脈紊亂,內氣不穩。」相思目光一沉,隨後她快速的將花清茉扶著躺好,幫她蓋上絲被。此後,她快速的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一個紫色瓷瓶,倒出一顆暗紅色的藥丸喂花清茉吃了下去。

    之後,她快速的出了房間走到了簫院的前院,然後尋到了楚向白。

    「師兄,小姐出事了。」

    「夫人怎麼了?」楚向白一聽這話,立刻出聲詢問。

    「小姐練功走火入魔,我雖然餵她吃了凝心丹,但是她的經脈紊亂,稍有不慎便會有性命之危。」相思的話中滿是擔心,她看著楚向白極為著急的道:「師兄,如今該怎麼辦才好?」

    「你莫急,我這就去告知督主。」楚向白安慰的拍了拍相思的背,隨後他走到白紫簫的房間前,推門而入。

    此時白紫簫側躺在貴妃榻上,雙眸微閉,左手支撐著下巴,右手輕輕的揉著額頭。待到楚向白停下腳步之後,他冷冷的張唇,道:「怎麼了?」

    「啟稟督主,夫人練功走火入魔,如今性命堪輿。」

    楚向白的話一出,白紫簫便睜開了眼睛,漆黑的雙眸深如碧潭之水不見其底,黑如遇水不化的墨汁幽暗異常。隨後,白紫簫站了起來,旁邊的一個女子立刻拿了一件披風伺候他披上。

    從房間中出去,白紫簫很快到了後院的房間,進去裡面之後,白紫簫一言不發,只是揮手讓所有人呆在外面。

    走到臥榻邊上,他望著臉色蒼白的花清茉,隨後坐了下來,他伸手附在她的臉上,道:「到底何事?讓一貫沉穩的你練功走火入魔。等你醒了之後,若是沒個好的解釋,本督主絕饒不了你。」

    說完,白紫簫的手附在花清茉的手腕之上,片刻之後他掀開絲被。此時花清茉只穿著一件裡衣,裡面淡紫色的肚兜隱隱的現了出來。隨後,白紫簫將她的裡衣帶子解開。

    扶起花清茉,白紫簫坐在她的身後,然後運功幫她。大概過了兩個時辰,花清茉才漸漸恢復意識,目光極為疑惑的看著前方,身上的涼意讓她微微一愣,隨後她正準備拿起一邊的衣服穿時,白紫簫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的內息還很紊亂,別亂動,自己開始平息。」

    「嗯!」花清茉應了一聲,隨後自己開始運功調理。

    這之後大概又過了半個時辰,白紫簫收回內力,而沒了他支撐的花清茉身體不穩的後倒去。

    落在白紫簫的懷中,他身上衣裳的涼意觸及到花清茉的肌膚,讓她不禁抖了抖,感覺寒冷異常。見此,白紫簫拿起絲被幫她蓋好,手落在絲被之上。

    「走火入魔這事,本督主從未想過你也會做,如今你該不該給本督主一個理由?」白紫簫望著懷中的花清茉,聲音冷薄。

    花清茉聽到這話,便沉默了起來,想了一會兒後,她出聲道:「我昨夜睡前閒著無事,便隨意的看了看周圍,之後在九千歲的房間看到了不該看的事情,大致是因為很少見到那場景,所以有些心煩意亂吧!」

    「這借口不錯。」白紫簫冷冷的說了一聲,隨後他的手從絲被移到花清茉的臉上,涼薄的手指微微的滑動。「不過本督主記得當日恆世子與你妹妹洞房之夜,你見著那樣的場景都未有什麼,怎麼昨夜就心煩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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