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郡王看著花清茉,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他的手放在她未受傷的左肩之上。
頓時,花清茉的臉色僵了一下,隨後身為不禁顫抖了一下。小臉也比之前看起來,更加的蒼白,臉上甚至有了一點點細小的汗珠。
寧郡王很快便發現她的不對,有些關切的問道:「茉兒,你怎麼了?」
「父王,茉兒沒事。」花清茉微微後退了一步,避開了寧郡王的手。
寧郡王感覺不對上前一步,隨後雙手抓住她的肩膀,手微微的挑開她的白色小襖。雖然只是露了一邊肩膀,但是卻可以看見肩膀之上的鞭痕。光是那一處肌膚便是傷痕纍纍,寧郡王有些不敢想像她的身上還有多少鞭痕。
頓時,他憤怒的轉頭,望著花月瀧道:「月兒,茉兒身上的傷是不是你大的?誰讓你鞭打你七姐的?」
花月瀧還在哭泣,聽到寧郡王的聲音她停了一下,隨後抹了了抹眼淚,盛氣凌人的道:「是我打的,是我讓人打的,她偷我衣服,我打她有什麼不對?反正父王你也不喜歡她,讓我打死了不是更好。」
聽到這話,楚向白立刻笑了起來:「這寧郡王還真是出了一個心狠手辣的九小姐啊,這性子適合督主的東廠啊!」
這話一出,寧郡王的臉色更加的不好,東廠代表是心狠手辣,不近人情,說他的小女兒適合東廠,這讓他顏面何存?
目光環過楚向白手中的長鞭,隨後他怒視著花月瀧道:「既然你將你七姐鞭打的一身是傷,那麼便讓七姐還回來。」
聽到這話,花月瀧立刻哭了起來:「父王,你竟然要讓她打我?她偷我衣服,挨打是應該的。我為什麼要挨打?為什麼?」
花月瀧越想越生氣,越想越不服,她的目光看向一臉怯懦站在一邊的花清茉,隨後上前一步,一腳踹了過去。
見此,寧郡王更加的生氣,他快速的踹了花月瀧一腳,將她踹到地上。目光怒視著她,道:「花月瀧,你真是太放肆了!今日,本郡王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話說完,他看向楚向白手中的鞭子。楚向白瞬間明白他的意思將鞭子遞給了他,拿著鞭子寧郡王快速的揚鞭,毫不猶豫的抽打在花月瀧的身上。
頓時,花月瀧便疼痛的叫了起來,身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完全忍受不住,與此同時她更恨花清茉。
都是因為她,都是因為她。
要不是她,自己怎麼可能被父王罵?
要不是她,自己怎麼可能被父王打?
都是因為花清茉。
因為花清茉。
花月瀧雙目滿是恨意的看著花清茉,身上的疼痛不停的傳來,讓她完全無法忍受,她不停的在地上滾著掙扎,希望可以減少一絲的疼痛。
花清茉站在一邊,怯懦而又害怕的看著這場景,表現的像足了一個膽小的少女。但是她的眼底深處完全是冰雪一般的冷漠,她所嘗受的痛苦,如今只是開始,花月瀧也只是開始而已。
寧郡王狠狠的打了花月瀧幾十鞭,隨後停手,怒視著她,道:「你知道錯了沒?」
「我沒錯,她該打!」花月瀧倔強的開口,雖然她現在很疼,但是她這事不是她的錯,她絕不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