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雄姿繼續琢磨:「人應該找到自己的所有興奮點,比如人的愛好,人的飲食偏好,人應該找出自己的興奮點,然後恰當的刺激這些興奮點,以使自己的生活乃至人生成為一曲完美的交響曲。具體怎麼講呢?可以這樣來講,一個人喜歡騎馬,這騎馬就是他的興奮點,喜歡划船,划船就是他的興奮點,喜歡賽龍舟,賽龍舟就是他的興奮點,喜歡旅遊,旅遊就是他的興奮點。每個人的興奮點是不一樣的,有人的興奮點是划船,他划船就很高興,有人的興奮點不是划船,他划船就未必高興。一個人喜歡划船,這是他的一個興奮點,要恰當的刺激這些興奮點,亦就是說,要在必要的時候去划船,亦就是說,在想要划船的時候去划船。假如一個人今天想划船了,興奮點來了,可是卻因為金錢或者其他的什麼原因,導致自己不能今天划船,或者乾脆就是自己壓抑自己,不讓自己去划船,今天想要找女朋友逛街了,卻壓抑自己去幹其他的事情,而不是去逛街,這些不刺激興奮點的行為,這些壓抑自己的行為,都是不好的。經常不刺激興奮點,不關心自己的興奮點的人,很難生活得很好,因為他總是壓抑自己,導致自己感受不到任何的樂趣,從而感覺到生活無聊,人生無味。明白這個道理,就可以得知,當一個人感歎生活無聊的時候,他一定是一個不懂得關心興奮點的人,如果他去找自己的興奮點,找到自己所有的興奮點,擴大自己的興奮點,並且在合適的時候刺激這些興奮點,那麼,他就會在生活中充實樂趣。有些人是壓根不關心自己的興奮點的,你問他愛好什麼。他也說不上來,這就是典型的不知道自己做什麼能興奮,不明白自己的興奮點,更休提去自主地刺激興奮點了。然而興奮點的刺激又不能過度。就比如,自己愛吃什麼,不能一直吃,一直吃的話,總有一天會吃膩,做什麼事情,都不能過度,不能頻繁,否則就沒有意思了,過度地做事情會把自己做噁心的。如若能適當地刺激自己的興奮點。那麼自己就會很長時間的處於一種愉悅狀態,這樣的人生是詩意的,是美好的。能恰當刺激自己興奮點的人,你會看到,他有時候騎馬。有時候游泳,有時候下棋,有時候跟異**談,有時候旅遊,有時候讀書,他找到這麼多的興奮點,並且在合適的時候恰當地刺激這些興奮點。一卷完美的生活圖卷就這樣繪製成了。」
思考完這些事情,黑雄姿站起身,海風吹亂了他的頭髮。今天雖然自己被黑店給騙了好多錢,可是自己能有一番這樣的思考,也算是很有收穫,今天也是不白活的。
這段時間。黑雄姿的內心不平靜,他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在芙蓉府呆下去,芙蓉府是好,可這芙蓉府是芙蓉老爺的,不是黑雄姿的。黑雄姿在這裡呆著,也只是一時的事情,怎麼可能長久在這裡呆下去呢?在黑雄姿的生活裡,有很多人渣,有些人,看著是來法術館練習法術,可他心裡卻是要來找一個女朋友,或者來找一個男朋友,他們心裡要找一個練習法術的人作為自己的朋友,抱著這個幻想,他們來到法術館練習,每天也不好好練習,一味地談情說愛。也有人是慕名而來,他們知道練法術的人裡面有高手,可以施展出奇幻的法術,他們是好奇心切,所以來參加法術館的法術練習。他們也不會什麼法術,教他們練,他們也不好好練。他們還經常出去喝酒,要麼在身上紋身,或者耳朵上來一個耳釘,去賭場賭一把,去窯子裡逛一遭,或者翹起腿搭在法術訓練器械上吸煙,侃大山,館長明規定,不讓在法術館吸煙,可是,這些人渣就是不聽,老是在那裡裝逼地吸煙。這些東西,在黑雄姿眼裡是不好的,在他心裡是厭煩的,黑雄姿心裡要遠離這些人,要離開他們。黑雄姿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和這些人為伍了呢?怎麼就淪落到這個地步了呢?當然,黑雄姿以前是走街串巷賣武器的,他也不是什麼高層次的人,可是黑雄姿有一顆高的心,他不甘於老是在一個他認為的污濁的環境中生存,他要創造自己的未來,他要努力進取。
黑雄姿心情很複雜,複雜的心情讓他滿臉憂鬱,他來到芙蓉府時,正巧遇見虎子正要去上廁所。
黑雄姿:「幹什麼去?」
虎子:「尿去。」
黑雄姿:「煩得不行。」
虎子:「你把那個葉子給我摘一片上來。」虎子手指著籬笆後面的植物。
黑雄姿:「那什麼呀?我不摘,摘那個幹什麼?」
虎子:「傻逼。」虎子前去摘了一片葉子,手搓了兩下,放入口中。「傻逼,薄荷也不認識。」虎子上廁所去了。
黑雄姿一個人站在風中,站了片刻,就往自己的房間中走。路上遇見黑星正在釣魚。
黑星轉過頭:「你個棒槌,你就不能慢慢走嗎?走那麼急幹什麼?嚇走我的魚你賠啊。」
黑雄姿:「你在這兒釣魚呢?這有魚嗎?」
黑星:「本來沒有魚,我買了幾條魚,放入了水中,然後再把它們釣上來。生活太無聊了,釣魚是一個很大的樂趣。」
黑雄姿:「我能過去看一下嗎?」
黑星:「我沒有說不讓你看呀。」
黑雄姿走過去,看那桶裡面,已經有兩條比較長的魚了。
黑雄姿:「這是你釣的?」
黑星:「廢話,不是我釣的,還能有別人釣的?」
黑雄姿:「釣魚是個很浪費時間的事情,你得坐到這裡等,等啊等,時間就這麼溜走了,像那河裡的水。」
黑星:「你懂什麼呀,釣魚是有很大樂趣的,我坐在這裡,心裡的那種快樂,是你這土鱉理解不了的,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土鱉呢?連釣魚你都欣賞不了。」
黑雄姿拎起桶看,看那魚,魚是黑脊背的,顯得很有精神。
黑星:「你老老實實看還不行,還拎起來看,我把你拎起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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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要不要我把你拎起來?」
黑雄姿:「把我拎起來做什麼?」
黑星:「把你拎起來放水裡釣魚。」
黑雄姿:「魚吃我嗎?」
黑星:「沒試我哪兒知道。」
黑雄姿:「我回去了。」
黑星:「滾,滾吧。」
黑雄姿繼續往自己的房間走,他要回去睡個覺,這也太睏了。快到房間時,看到白星趴在地上。白星讓黑雄姿很吃驚,黑雄姿幾乎目瞪口呆。
黑雄姿:「你在地上幹什麼呢?」
白星:「別吵,我在研究昆蟲呢。我在觀察螞蟻,你不要嚇跑了我的螞蟻,你先站在那裡別動。」
黑雄姿:「我要回去睡覺啦,你擋住了我的去路,要不我從你身上跨過去?」
白星:「告訴你你站在那裡別動,你先別動,看我觀察觀察這些螞蟻。」
黑雄姿:「這是二位動物,它們看到的物體都是平面的,關於螞蟻的知識很多,很多關於螞蟻的謎都沒有解開,這螞蟻是很值得研究的。可是你得讓我過去呀,我要回去睡覺。」
白星:「行了,你從我身上跳過去吧。」聽了這句話,黑雄姿就從白星的身上一躍而過。
回到房間,黑雄姿躺到床上。這床好舒服,他真是走累了,今天又是跑又是走的,整得自己怪累,可算是能休息啦。黑雄姿閉上眼睛就睡,很快睡著。
房間裡面,淡香滿屋,這是一種有助於睡眠的香,這種香不僅有助於睡眠,還能讓人做一個好夢。這種香很貴,黑雄姿當然捨不得去買這種香,這香一直沒有在這個屋子裡燒過,只是今天芙蓉老爺買了一些香來,分給了大家一點,這黑雄姿房間裡的香,是今天僕人奉芙蓉老爺之命點上的。黑雄姿並不知道。
當黑雄姿醒來,他已經是睡了四個小時,他從下午,一直睡到黃昏。黑雄姿打算走出屋門,走一會兒路,然後洗臉刷牙吃飯。可剛步出房門,就看到白星趴在地上。這白星太專心了,竟然沒有發現黑雄姿在他的旁邊。
黑雄姿:「你,你怎麼趴了,趴了有四個小時。」
白星:「別打攪我,我研究螞蟻呢。」
黑雄姿:「你可真是一名了不起的昆蟲學家。」黑雄姿回到房間裡,洗了臉,刷了牙,他端著飯出來時,白星還趴在地上看螞蟻。
黑雄姿:「天都快黑啦,你不吃飯呀?還在這裡看吶?」
白星:「你煩不煩啊,你有病吧?你有病?你是不是有病?神經病。」
黑雄姿就不再說話,一個人吃飯,飯好香,白星趴在那裡好滑稽。黑雄姿就坐在門口,看著白星,吃著好吃的飯菜。這時的溫度不冷不熱,很是讓人感覺到舒適,黑雄姿很快吃完了他的飯。白星還趴在地上。
白星:「人都長得不難看,都打扮打扮,都會很好看。人的外表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是靈魂,就像這螞蟻,沒有難看的螞蟻,它們長得都不難看,重要的是它們的靈魂,靈魂不美的螞蟻,不是好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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