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亭子中醒來,黑星揉揉惺忪的睡眼,起身來到池塘邊,就看見有魚在戲水,他捧起這裡的清水洗臉,洗完臉回頭看白星,白星還睡著.
黑星回進亭子,用手去捏白星的鼻子,以使白星醒過來。媽媽和爸爸下地幹活去了,黑星一個人在家,太陽已經曬到屁股了,黑星終於起來。他小小的個子,走在有些髒的青磚鋪的地面上,出了房門,就有一塊比他身高長一倍還多的石頭,這石頭代替了很多青磚,成為台階的重要組成部分。黑星一出門,就掏出小**,閉著眼睛,撒尿。每天早晨都有尿,每天都是這麼站著尿,尿到這大大的岩石上,發出辟辟啪啪好聽的聲音。陽光就照在黑星的臉上,黑星不是睜不開眼,他是要感受這陽光的溫暖呢,閉上眼睛用心體會。
年幼的黑星打開宅門,出了宅門,就往北跑,一路向北到一丁字路口,左轉進入一個胡同,一截路之後,往右又一個胡同,進入這個更小的胡同,同樣是右邊,有個三米的短路,有一戶人家藏在這裡。
這黑星,就進入他家。這家的宅門很大,是用粗糙的木頭做的,左扇的大門後邊有一個鈴鐺,當打開門後,門就撞擊鈴鐺,發出一連串鈴鐺的脆響。跑進北房,裡面睡著黑星的同學,這個同學還睡著覺呢,黑星躡手躡腳來到床邊,悄悄伸出手來,就去捏他的鼻子。因為氣被憋住,那個同學就被捏醒。直到今天。黑星不知道那樣去捏人的鼻子,會不會讓人窒息而死。
白星被黑星捏醒,他看著池塘,美麗的池塘,「你幹什麼呀?睡覺呢,你不睡覺啊。」
「都醒了,就等你呢。」
「幹什麼啊?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當然啦,不然的話,能把你叫醒嗎?」
「說,到底是什麼事情?」
「去找牛驢。一塊練法術。感覺差不多,就去找外星人,會會外星人,挑戰外星人。和外星人切磋法術。」
「切磋先不要著急。咱們得先練好本事。本事不行,去找人切磋,就是自取其辱。」
收拾好被褥。把東西送回去。黑星和白星就出了芙蓉府,去往牛驢武器店。他們倆坐在飛行石上時,只覺陣陣風來,這飛行石,速度極快,終於下方出現牛驢武器店,那裡是五靈山高級地段,他們就都落下去。
直接進入武器店,說找老闆牛驢。有人去稟報,牛驢很快出來。三人在會客室坐下來,黑星說不喝茶,喝茶晚上睡不著覺,牛驢就讓人送來一壺熱橙汁,三杯橙汁擺在樹根雕成的桌子上。
牛驢:「可是來了,還說去芙蓉府找那個法術館看看呢。」
黑星:「小小法術館,不值一提,還是這個武器店氣派啊,水球人沒有人不曉得牛驢武器店,牛驢可是全球馳名商標啊,其他的很多武器,也都有牌子,可是都沒有牛驢馳名。」
牛驢把一杯橙汁一口喝下去半杯,忍不住笑了,「嘴好甜,嘴上像抹了蜜一樣,講誰誰高興。」
牛驢:「昨天下午,收到一封信,是一個朋友寄來的,飛鳥傳書。信上問候我呢。我以前跟他通過信,當時他在江南。那個地方叫江南,是一個土壤濕潤肥沃、空氣清新、田野淡黃溫馨的地方。這些當然是他給我的描述,我沒有去過江南。他名字叫孟海,在昨天的信中,他沒有說他在哪裡,只是說在一個不是江南的地方。我還記得他在江南的時候,我跟他通信,他跟我談江南的女人。女嬰、女孩兒、少女、少婦、美婦人,他給我講他見過的女人,各種美麗的女人。他告訴我,那裡有美麗的女人。那裡的女人,是自由的,沒有人壓迫她們,沒有人壓抑她們,沒有人壓搾她們,沒有人販賣她們,沒有人嘲笑她們,沒有人不尊敬她們。」
黑星:「好想去江南。」
牛驢:「當時我在信中就告訴他,夢中影國也有美女,他跟我在夢中影國的時候,沒有接觸過美女。我就在信中告訴他,三線城市有美女,二線城市有美女,一線城市有美女。我當時告訴他,首都桃花城有美女。那段時間,我們經常談論美女。我還跟我的女兒和兒子討論美女,他們也對美女有詼諧的看法。孟海說他在江南能接觸到美女,我就說,美女處處有,何必下江南。」
白星:「你那個朋友,現在在什麼地方?」
牛驢:「你沒有注意聽我說話,我已經說過,他沒有告訴我他現在在哪兒。以我對他的瞭解,他是喜歡流浪的,就是到處旅行,我是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在旅行。」
黑星:「你的朋友離你很遠嗎?」
牛驢:「我的很多朋友,離我都很遠,他們在遙遠的地方。有些朋友,由於長時間沒有聯繫、問候,不知道他們是否還健在。」
白星:「牛驢比我小,我比你們都大。像我這個年齡的人,朋友是有的,可實不相瞞,我的一些朋友都死了,老死的。其實算起來,我的年齡不算很大,連五十都不到,我的朋友也不過是這個年齡,可就是死了。人的壽命,真的是難以預測啊,你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就死了。」
黑星:「我還是青年呢,不理解你說的死亡,我也不過才三十歲,對死沒有概念,死離我還遠呢。我這裡說的是正常死亡,離我還遠。所以你說的那種死亡的淒涼,我是感覺不到的。」
白星:「死亡是淒涼的,可我從來不怕這死亡,也不怕這淒涼,死都不怕,外星人我怕嗎?咱們喝點就出去,跟靈獸戰鬥,提高戰鬥能力。」
他們在會客室聊天,聊啊聊,又聊了一刻鐘,就從會客室出來,那一壺熱橙汁也喝完了。
三個人出去的過程中,白星在給黑星和牛驢講攻打外星人的畫面,那是白星幻想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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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萬的水球人聚集在一起,在外星人的飛行器外面,大聲喊叫,大聲抗議外星人佔領水球,群情激奮。然後人群衝入外星人的飛行器,去抓住那些外星人,質問他們,審訊他們,逼迫他們,讓他們從水球撤退。白星的想法是好的,如果真能戰勝外星人,驅趕外星人,當然是好的,可牛驢說白星的想法不現實,至少現時人們還做不到。
一般情況下,他們在外面修煉,都是跟靈獸戰鬥。有時候戰鬥場面會很激烈,這樣更能提高人的戰鬥能力,經常鍛煉的人,時常戰鬥的人,戰鬥能力是高的。三個人在牛驢武器店附近去跟靈獸戰鬥,靈獸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聯合起來,力量是相當強大的。
修煉疲勞,就在旁邊找石頭坐上去休息,實在找不到石頭,就坐在草地上。戰鬥的時候,有戰鬥的樂趣,歇下來,有歇下來的樂趣。坐在草地上,能望到各種著裝的各路人,他們手中武器或長或短,在草地上揮汗如雨。他們這麼辛苦地在五靈山奮鬥,他們的戰鬥能力在不斷提高,倘若遇見一個外星人,也是可以對付兩下的。水球人跟那外星人有仇,他們在一起也跟人們跟靈獸在一起一樣,只有戰鬥。
牛驢在草地上給白星、黑星講他的一些朋友,牛驢講他的朋友時有一個特點,他不說朋友的名字和所在地點,只是模糊地那麼一個人,做了些什麼事。牛驢之所以這樣講,是要增加神秘感,不告訴黑星和白星名字,使他們好奇心切,內心不斷追問。
據牛驢說,他的很多朋友都很牛逼,要麼很有錢,有錢有得不像話,要麼漂亮,漂亮漂得不像話,要麼本領高,本領高得不像話。牛驢有一座自己的武器店,他哪怕吹牛,也有人信。聽牛驢那麼一說,白星和黑星就感覺,牛驢這個人,朋友很多,五湖四海,牛驢在這江湖中活得那是如魚得水、生龍活虎、游刃有餘、四海翻騰、來去自如、自由自在。
黑星挺羨慕牛驢的,就拿白星和他比,白星比牛驢大差不多十歲,白星現時還是寄人籬下,之前四處漂泊,而牛驢呢,牛驢都有自己的武器店了,而且是如此大的一個武器店,不要說五靈山,就是放到全球,那名頭也是響噹噹的。牛驢武器店,誰不知道啊?
然而牛驢並不感覺快樂,他的武器店,有著大量高檔的武器,他現時也很有錢,他還是覺得累。首先說這武器店周圍,方圓八百里,處處有修煉者在這裡跟靈獸戰鬥,這裡又是高級地段,換句話說,這裡是高危地區。五靈山是一個凶險的地方,人盡皆知。五靈山之外,外星人的洪水肆虐,在那洪水即海洋之上,有很多外星人飛行器駐紮的地方,凡是飛行器所在的地方,方圓多少多少,都是不允許水球人進入的,因而很多水球人跟外星人發生衝突。星球矛盾釀成很多慘劇。為克服這些大小環境的恐懼感,生活在這個戰亂空間的人,需要每天不斷的自強,以使自己不至於被淘汰。只有強大的身軀,才能抵抗外界的凶險。
牛驢就是生活在這個戰亂空間的人,他要面對許多凶險,他每天要做很多事情,為的就是使自身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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