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爐的大火燃燒兇猛,站在小院裡的黑星、白星、黑雄姿、虎子已然感受到那種熱度,那樣的溫度對他們來說是難以承受的,那是鑄造神器的溫度,他們不能承受來自煉鋼爐的溫度的烘烤,其實那火爐並沒有燒到院子裡來,只是那溫度對空氣的感染,他們都受不了。
黑雄姿收到錢後,很是開心,他拿著他的錢首先出了這個小院,在小院的門口,他叫黑白雙星還有他的好朋友虎子也出去,三個人告別小院裡的人,然後就出去。拿到錢的黑雄姿看得出來,他是很高興的。黑雄姿這麼高興,他就想要請大家吃飯。
在五靈山,只要有小說幣,吃飯並不成問題。黑雄姿現在要做的是,在這裡選擇一家飯店。可是這個地方,他們都知道,除了這個牛驢武器店,其他的無論什麼店舖,都關門了。關門的唯一原因是怕外星人,外星人給人們的心靈造成的陰影是嚴重的,幾乎沒有人敢跟外星人爭執,那樣會喪命的,死亡是神秘的,很多人都怕死亡,有多少人不怕死亡呢?
黑雄姿在街上走了一圈,他沒有能找到一家開著的飯店,看來是沒有一家飯店能像牛驢武器店那樣開門,這的確令黑雄姿感到挺遺憾的。他拿到一小筆小說幣,想要請朋友們吃個飯都成為問題,這真是可笑。
當黑雄姿說出自己的這個困惑,黑星給他出了個注意,就是在這裡找一個空地,幾個人可以吃露天的飯,露天餐飲,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黑雄姿帶著他們三個人,在離牛驢武器店不遠的一片草地上找到一塊比較平整的大石頭,虎子去找來些乾柴,乾柴放在石頭上。黑雄姿正要找東西點燃這些乾柴,只見白星手指一點,那乾柴就燃燒起來。這種法術讓黑雄姿眼前一新,他只在小說裡看到過這種表演。
火燃燒起來,可是吃什麼他們還沒有決定。黑雄姿開始想著烤鳥肉,可是他逮不住鳥,然後想到烤魚,他也不知道什麼地方有魚,吃個東西這麼費勁。
黑雄姿就說:「不如我們吃草吧?」
「吃草?」虎子說,「我不是牛也不是羊。我不吃草。」
黑雄姿說:「我很想請你們吃肉。可是你們都知道的。這裡的飯店都關了門,飯店關門,我也沒有辦法。這路上生長著一種大葉子的草,看上去能吃。不如我們就吃那草吧。」
黑雄姿也不管別人同不同意,就過去摘了不少那種大葉子的草,這草他準備放在火上烤著吃,當然是要撒上調料的,這些東西他們不缺。
黑雄姿說:「這草,長的就跟我們平常吃的菜是一回事。你們說說,草跟菜有什麼區別呢?草在地上長,菜也在地上長,草跟菜有明顯的界限嗎?」
黑雄姿坐下來。給大家料理著烤草,這種大葉子的草,烤起來,還別說,真有種特殊的香味。一種他們都沒有聞到過的香味。這可以說是黑雄姿的美食探索,別有一番趣味。
愉悅是黑雄姿此時的狀態,愉悅這種狀態,來得並不容易,有句話說,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很多的事情,人們並不感到滿意,甚至會感到悲傷和悲憤,那些負面的情緒總是在人的生命裡綻放,那是惡之花,那是催人淚下的毒藥。黑雄姿長時間沒有一個愉悅的狀態,太多的時候,他感覺到生命的無趣,他那些個日子,因為賣武器,走街串巷,櫛風沐雨,原本嬌嫩的心,就在風吹雨打後變得滄桑。
黑雄姿說:「我賣了將近三十年武器,從今日起,我就不再賣武器,我賣夠了,做一件事情能做將近三十年,我這是很能堅持的。」
虎子說:「你的這個行為很鼓舞人啊,那麼多的人都不能堅持做事情,法術是厲害,可一些人學習法術之後,因為法術學習的艱難,就漸漸放棄了法術的學習,這樣的人是不能堅持的,要是你我學習法術都不能堅持,那我們真就是我剛才說的那種渾蛋。你我法術的學習,都應該像你賣武器一樣,要能夠堅持。」
黑雄姿說:「是呀,學習法術,更要堅持。我賣武器都能賣近三十年,我學習法術就要到至少六十年,當然,我能一直學下去,我還聽說,法術學到一定程度,是可以讓自己年輕的,就是讓自己看上去很有朝氣,臉上幾乎看不到皺紋,延年益壽是沒有問題的。我還聽說,很多人可以延長很長很長的壽命,這是法術的一個比較吸引人的魅力」
虎子說:「行,你武器賣了,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有什麼計劃沒有?」
黑雄姿說:「我暫時在五靈山,到今年九月,我肯定還是會在五靈山。」
虎子說:「我是問你人生的計劃,對自己以後的道路,有什麼規劃呢,說出來跟大家分享一下。」
黑雄姿說:「我還是想要輕鬆的人生,不要那種疲憊的人生狀態。我以前會因為很多事情著急,我曾丟失過一個很好的武器,那可是很貴的武器,我當時也是推著我的那個小紅車,我在走路,遇到一個坡,我就拉著我的小紅車上坡,我只是上了一個小坡,我的一件武器就不見了,就是我說的那個很貴的我很重視的武器,就不見了。我當時的魂兒都沒有啦。我回去找啊找,一直就找不到那件武器。我懷疑是過路的人,趁我不注意,從我的小車上拿走了。我有過很多懷疑,可是有什麼用呢,我的那件武器,到底是找不到啦。」
虎子說:「你這件事情給我說過,黑星、白星還不知道。我曾給你說過,不要因為過去的事情而傷害你現在的心情,無上的存在對你有一個考驗,就是看你能不能經得起事兒,它給你一個難題,看你能不能應對,看你是不是一個強者,面對過去的事情,過於興奮和過於悲傷,都是弱者,得意忘形和悲傷失意,都是弱者的表現,而真正的強者,不會因為過去的事情而影響現在的心情,他現在的心情總是那麼靜如止水,就如同天空朗月,清爽無比。」
黑雄姿烤的草差不多能吃了,黑雄姿給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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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一串,給了白星一串,然後才給虎子一串,他說:「你們嘗嘗,要是好吃,就自己烤吧,烤這個東西並不難的。」
虎子自己拿過來一些草,自己烤,自己烤有一個好處,這草烤到什麼程度,全由自己決定,放多少調料,也由自己決定。自己掌握火候,自己選取草的多少。黑星和白星就也開始自助燒烤。
黑星說:「人還是應該有個計劃,黑雄姿啊,你應該有個計劃。」
黑雄姿說:「我是想有個計劃,可是實話告訴你,很多的時候,我不能給自己計劃生活,我的靈魂很多時候,沒有歸宿。就好比是荒野裡的孤魂野鬼,沒有一個安定感。我賣武器的這近三十年,也掙了一些錢,可是我的靈魂的這種沒有歸宿感,是錢解決不了的。」
虎子說:「你說的這個情況,我理解,這種情況我也有。以前我把我的靈魂放在武術這一塊兒,後來又失去對武術的興趣,到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把靈魂投入到哪一塊。」
黑雄姿說:「既然你跟我的情況一樣,那咱們就一起做個計劃吧。」
虎子說:「計劃這個東西,是跟不上變化的,既然這樣,我還計劃什麼呢?」
黑星說:「一個小的計劃還是要有,下頓吃什麼,也是個計劃,計劃還是要有的。不僅你們倆需要有一個計劃,我們倆也需要個計劃。」
虎子說:「那麼你說,該擬一個什麼樣的計劃呢?」
黑星說:「咱們都是習法術的人,就應在法術這個領域有一個比較全面的計劃,不能走一步看一步,這樣是不行的,凡事要做到心中有數,才行。」
黑雄姿說:「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這個關於法術的計劃,能不能說得更具體點兒,能不能講得更明確呢?」
白星說:「我替他說,就問你們吧,你們既然已經學了法術,你們要知道,你們學的只是法術的基礎,在有了一定基礎後,你們想過沒有,將來投身哪個門派的法術?」
「哪個門派?」虎子說,「我還不知道都有什麼門派呢?」
白星說:「說起這法術的派別,那可多了,我一口氣也說不過來呢。我撿我知道的幾個名頭響的派別說給你聽。在五靈山,差不多應該有十個派別供你選擇,像什麼天上派、地下派、五靈派、朱魂派、遠方派、蕭條派,是我知道的幾個派別,這些派別的法術,我也都涉獵過,但我主要學習的派別是地下派。」
黑雄姿說:「黑星也應該是地下派的吧?」
「是。」黑星說。
黑雄姿說:「既然這樣,那我也學地下派的法術。」
虎子說:「你們都學地下派的法術,那我也學地下派的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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