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松鼠跳上夜獨泓的胸部,他醒來,以為是有野狗在吃自己的身體,可看到松鼠後,他才放下心來。轉頭一看,孟海不見了,這可急壞夜獨泓,難道孟海是被狼吃了?可再一看,孟海在一塊大石頭根部睡著,這孟海,睡著之後就亂滾,滾到石頭根部了,虧是沒滾到懸崖下面,滾下去就沒命啦。
五靈山的半山腰,到處浮雲激盪,仙氣逼人,這裡的松鼠都不怕人,跳在人身上,就爬上肩膀,瞬間就跳到其他地方去了,看來把人當樹了。
兩人都已經睡足,這松鼠的攪動就當是鬧鐘,這是動物鬧鐘,天然的鬧鐘,其他人都沒有見過的鬧鐘。
可是得洗洗臉,剛起床不洗臉,傳出去人家笑話。以往夜獨泓都是找條小溪,用溪水洗臉,偶爾也洗洗頭,可這裡未發現有小溪,這可怎麼辦呢?
在石頭縫中,頑強地生長著樹,夜獨泓就那麼一跳躍,就到達樹枝處,從那裡抗回來一片葉子,這葉子很大,是需要抗的,夜獨泓放下這葉子,葉子上就有很多露水,單是這露水,都夠兩人洗臉啦。
洗過後,孟海望著這棵樹,只見這樹高聳入雲,在較低處有樹枝,那裡的葉子都很大,這樹可真高,孟海驚歎。他們又找到在五靈山的感覺啦。
山上並沒有什麼路,路都是人走出來的,山上雖然人多,可踩出的路並不多,大量的地方是沒有人去的,那些地方一般豺狼虎豹多,還有鬼,當然還有仙,若不是探險。誰也不敢深入那些個地方。
孟海說:「人間傳說五靈山風光秀麗,人們就只道這五靈山的秀麗風光。殊不知這五靈山的風景,只是它的表面。是極不真實的,這美麗掩蓋著什麼?大家肯定都知道。」
夜獨泓說:「有太多人被別人的言語所騙。或者被政府的宣傳所騙,真正深入這些被宣傳的地方,又是另一個樣子。」
孟海說:「你這口袋裡鼓鼓的,怎麼還帶著日記本?」
夜獨泓說:「我習慣記日記,當然不是每天都記,只是有靈感的時候記。在日記中也會寫一些記憶中的人物的對話,以前我寫對話。都會在人物名稱後面帶個說字,後來我發現可以不用帶那個說字,我就把說字省略了。可近來,我又覺得想要用說字。就又在人物名稱後面加上一個說字。至於這個說用不用,也要看我的心情,喜歡用的時候用,不喜歡用的時候就不用。」
孟海說:「五靈山此時看和過去看,是兩種心情。但願新的心情下的五靈山能出現在你的日記裡。」
夜獨泓說:「空穴不來風,無根不生木,總得在這裡有些精彩的經歷,才好寫進日記。」
孟海說:「那麼從現在開始,就讓我們在這五靈山中好好經歷一把。」
他們倆就奮力前行。可是睡足了覺,腳步有力,大步流星。這地面上有荒草,草相互交錯,對人的腳和腿部造成阻礙,可倆人一點兒也不嫌礙事,就一步步前行,他們也有飛行的能力,可是這裡是不能飛的,因為那樣會錯過可能遇到的仙。
孟海說:「這五靈山中怎麼有這麼淒涼的荒野?你看這草,衰草連天,好個淒涼的景象。」
夜獨泓說:「這五靈山,頂幾千萬個大莊園,如此大,其中什麼地形沒有?這荒野的確夠淒涼。我好像聽流浪漢講過這樣的一個地方,這裡的荒草千年如此,永遠是一副荒草的模樣,它不會被點燃,也不會生新草,這些荒草,是為了形成這裡的景觀而生的。」
孟海說:「好有詩意的地方,這裡你不覺得有詩意嗎?」
夜獨泓說:「有,可是我沒有詩才,見了這樣的景,也是吟不出詩的。」
孟海說:「有人是經不住刺激的,一看這風景,就刺激出詩來了,你不是沒有詩才,是你定力好。」
荒野中跑來一匹狼,孟海以為是狗,那狼跑近了,才聽夜獨泓說是狼,夜獨泓本沒有傷害這狼的意思,可這狼試圖襲擊孟海,夜獨泓中指一彈,就有一道光打過去,嚇走了那隻狼。
孟海說:「這就是真實的五靈山啊,凶險的五靈山。」
夜獨泓說:「小心啊,要小心這裡的一切,我感到危險了,處處危機四伏。」
孟海說:「前面有鬼,是魔域的小鬼,專門殺人的鬼,會直接咬人的脖子。」
夜獨泓說:「我看到它了,小心它襲擊我們。」
孟海說:「知道。」
那鬼果然過來,正面來咬孟海的脖子,孟海推出一掌,打在鬼身上,那鬼向後退,夜獨泓不解恨,衝上前,右手伸出,直接抓到那鬼頭上,鬼頭就被抓裂,那鬼就死了。
這是他們來五靈山遇到的第一個鬼,這個鬼想殺掉他們,他們卻殺掉了鬼。
再往前就看到一個人,面對這個人,兩人不知道他是人還是仙,或者是鬼,兩人辨別不出來,面面相覷。
孟海說:「過去跟他說話吧,看看他什麼來路。」
夜獨泓說:「好我們過去。」
孟海走上前,向那個男人搭訕,他說:「這位公子,你在這裡做什麼?」
那男子自報家門,孟海得知他叫毛毛。毛毛說:「也沒有什麼事兒,出來走走。」
孟海說:「出來走走?你在這附近住嗎?」
毛毛指著不遠處地面上的一個洞,說:「看見那個洞了嗎?我就住在洞中。」
孟海說:「你就住在洞中嗎?啊,好艱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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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說:「還說我,你不是也來這裡麼,你也在這附近住嗎?」
孟海說:「我們兩個剛來五靈山,也睡了一覺,就是在地面上睡的。」
夜獨泓說:「對,我們剛起床。」
毛毛說:「你們剛起床?你們還有床睡?」
夜獨泓說:「唉,大地就是我們的床,我們把大地當床,天空就是我們的被子。睡了一個好覺,過來看一看。」
毛毛說:「也好,在這裡轉轉,這裡空氣挺好的。」
夜獨泓問:「你這個人,怎麼住在洞裡?」
毛毛說:「實不相瞞,全都是命啊。我原來住的地方,可是深宅大院呢。我家家大業大,我的生活富裕得很。我光老婆就有十八個,你想想,我過得什麼樣的生活。」
孟海說:「你過那麼好。」
毛毛說:「是呀,可是,後來,就有洪水來了,洪水沖走了家裡的一切。我幸虧沒有死,我是被一個老伯救起來的,老伯說要想活命,就得上山,我也不知道上什麼山,就跟著老伯上了這五靈山。」
孟海心知,這個人是人,不是仙,也不是鬼,就說:「能活下來就是好的,很多人都在這洪水中喪生。」
毛毛說:「是呀,這洪水太兇猛了。也不知道從哪兒突然來這麼一股子洪水,你們看看山下,洪水都成海洋了,海洋包裹著大山。這山真是大,五靈山真是了不起,那水雖大,可是連山根都沒有淹到。」
孟海說:「那老伯還好吧?」
毛毛說:「很不幸,他在上個月死了,他有心臟病,被一隻巨猿嚇死了,那只巨猿要拍他,就把他嚇死了。我就把老伯葬在那洞裡,我也在那洞裡住。要是我死了,就也在那洞裡,和我恩人在一起。」
夜獨泓說:「以前我在夢中影國,也住過地下,不過我那時候住的地下,可比你這地洞條件好多了。」
毛毛說:「唉,隨便住,也不講究,這洞啊,既是住所,也是墓穴。」
夜獨泓有些疑惑,問:「你是人還是鬼?」
孟海一拉夜獨泓,把夜獨泓拉到旁邊,他悄悄向夜獨泓說:「你傻啊,你這麼問,就像是在人群裡問誰是賊,你不能這麼問,我們要考驗他,看他究竟是什麼。」
「你們在這裡說什麼?」毛毛過來問。
「啊沒什麼,沒什麼,跟他說句話。」孟海笑著說。
夜獨泓問毛毛:「你一個人,在這裡怕不怕?」
毛毛:「怕什麼?」
夜獨泓說:「這洞外面有巨猿,有狼,有野狗,有豹子,這些猛獸你就不怕嗎?」
毛毛說:「你不要看我是書生,可是我會武功,我有一些兵器在洞中放著呢,要是有猛獸敢襲擊我,我就拿武器傷害他們。」
孟海說:「你不會法術嗎?用法多省事,不需要用武器。」
毛毛說:「法術?我可不會,我只在書上看過關於法術的描寫,也聽人傳說過,可是我自己是不會法術的。我在這野外,也見過有人用法術對付猛獸,那法術好絢爛,好厲害啊。」
夜獨泓說:「你的武功怎麼樣?」
毛毛說:「我從小就學過武功,是父親給我請的武術教練,可是我沒有天賦,我的武功總是沒有什麼長進,但在這荒野,對付一兩隻狼還是可以的。我一般也不出來。」
孟海說:「你不會法術,在這外面也是挺危險的,因為這五靈山上有乾坤子。」
毛毛說:「真實的五靈山並不像人們想像的那樣,在它美麗的外表下藏著很多凶險,這乾坤子是這五靈山最厲害的靈獸。當然這種說法也不對了,因為自從洪水一來,其他的什麼靈獸也來了這五靈山,有的就是主人帶來的靈獸寵物。這些靈獸我當然是怕的,所以我每天都提心吊膽的,我有時候真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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