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是柔軟的,潔兒的肚皮是他們四個人的床,夜獨泓和孟海在肚皮上睡醒,他們倆從肚皮上下來,落在地板上後,兩人走過火柴橋.夜獨泓和孟海快速進入洗手間,兩人洗了臉,就從洗手間出來,又去廚房,都拿了一瓶水,漱過口。他們也不知道幹什麼好,就都站到陽台上,向外面望,外面是竹林。
夜獨泓:「竹林好高啊,一片竹葉也比我們大。你有沒有想過去那竹子上面玩玩?也許我們可以在竹子上鑿洞,到竹筒裡面去逛逛。」
孟海:「這倒是個好主意,到竹筒裡面,感受竹筒屋子,那竹子一節比我們高出好多好多,我們晚上都可以睡在竹筒裡啦。」
夜獨泓:「那樣我們豈不是像兩隻蟲子,破壞竹子,還睡在竹子洞中。」
孟海:「那怕什麼,我們不是蟲子,我們是人,這還看不出來麼,看我們一百遍,我們也不是蟲子啊。」
夜獨泓:「暫時不要去竹筒裡面吧,那裡我感覺比較危險,那竹子那麼高,表皮那麼光滑,我們去那上面,要是從上面摔下來,不就沒命了麼。法術再高,也不能挽救意外啊,我是怕萬一我們有什麼閃失,不就完蛋了麼。本來是要去玩的,可是卻把自己搞死,這是不好的。」
孟海:「你總是這麼謹慎,去竹子上玩兒也不敢。」
夜獨泓:「那竹子那麼高,表皮那麼光滑,我是擔心我們的安全。想在植物上面玩兒,可以在房間裡玩兒啊,房間裡這些盆栽還不夠玩兒的,還跑到外面的竹子上。」
孟海:「行,那就在盆栽上玩兒吧。這盆栽看上去還不錯,沒有竹子高大,可是比我們要高多啦,我們就去這盆栽上面逛逛。」
孟海和夜獨泓就翻身上了盆栽,這綠色的植物,有著粗壯的枝幹,夜獨泓和孟海就在那盆栽上面行走,那葉子要比他們大好多,他們踩到葉子上,如同進入綠色的海洋。這些葉子和枝幹,讓他們大開眼界,原來這盆栽上面有這麼多好玩的東西,他們懷著極為新奇的心情,往前探索,這盆栽震撼了他們。
蘇雨和香草兒不知道孟海、夜獨泓去了哪裡,蘇雨呼喊夜獨泓的名字,沒有人應。蘇雨就叫潔兒,讓潔兒在房間裡找夜獨泓和孟海。
潔兒在房間裡站定,就看到有兩個小人在盆栽上行走,那兩個小人,正是夜獨泓和孟海。從潔兒的角度看,夜獨泓和孟海真像是兩個小玩具,被人遙控著行動。夜獨泓和孟海在盆栽上逛,他們往下看,感覺下面好高啊,有種眩暈的感覺,他們怕掉下去,就不往下看。
孟海和夜獨泓在盆栽上看到潔兒,潔兒的一雙大眼睛正看著他們倆,他們看到那雙大眼睛,感覺好有趣。然後看到潔兒的整個臉龐,那張臉龐在空中出現,他們更是看到了天下奇觀。
香草兒和蘇雨來到盆栽前面,蘇雨朝盆栽上面喊:「夜獨泓你跟誰約會呢?怎麼爬那麼高?」
夜獨泓:「我就是好奇這盆栽上面,就上來,上來後發現風光果然不同。」
香草兒:「還以為你泡妞去了呢,怎麼這一會子就不見啦。」
夜獨泓:「沒有啦,就是好奇這上面,所以上來看看的。」
夜獨泓和孟海在上面又觀光了一會兒,就從盆栽上下來,他們大飽眼福,他們從來沒有這樣看過盆栽,深入其中,感覺就是不同。
兩人來到蘇雨和香草兒面前,香草兒:「上面有沒有藏的人?是不是有美女在上面?」
孟海:「沒有啊,我們從來不談戀愛的,從來不泡妞的,從來都是老實人。」
夜獨泓:「對的,我們向來是這樣,只愛自然,不太關注美人。」
香草兒:「泡妞並沒有什麼,有妞就泡,正常交往,若是壓抑自己,則不好了。泡妞當然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你要學會泡妞。不能專撿好泡的,還得找那難以泡的去泡,泡好妞也是不容易的,泡妞也是一門學問。」
香草兒的一番話,夜獨泓大為驚訝,他揣摩香草兒的話,話中大有意趣,夜獨泓笑:「你說的都對,只是我們這裡哪裡有什麼可以好好泡妞的條件。」
「怎麼就沒有,」香草兒一看潔兒,「玉潔在這裡,還不夠你泡的,而且我這竹樓環境優,裡面裝修豪華,這麼好的地方,難道不適合你泡妞麼?」
孟海:「這地方沒有問題,潔兒也挺漂亮,只是夜獨泓當著你們的面,哪裡敢泡妞,他不好意思。」
蘇雨:「喜歡一個人,自然應該去表達的,怕我們做什麼。世間女兒多,只要你喜歡,就去表達你的喜歡,你喜歡我們,也同樣是可以表達的,知道麼?夜獨泓。你以前是小孩子,可如今已不是很小的孩子,是時候泡妞了,不要壓抑自己,放輕鬆地去做事情。」
香草兒:「就是嘛,夜獨泓,你幹嘛傻愣著啊,還不快和潔兒去玩兒。」
「可是她那麼大,我這麼小,我們怎麼玩兒啊。」夜獨泓苦笑,「我想不出一個那麼大的人,和我一個這麼小的人,怎麼玩兒。」
潔兒:「我捧你在我的手心,你在我的手心跑步吧。」潔兒就拿起夜獨泓,把夜獨泓放在她的手心裡,夜獨泓在潔兒的手心跑步,夜獨泓還沒有在別人手上跑過呢,他用力跑,一口氣跑了兩圈。
夜獨泓:「好舒服,還從沒在人手上跑過呢。」潔兒眼睛靠近夜獨泓,夜獨泓看到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他在潔兒手中翻了個跟頭,潔兒笑夜獨泓調皮。
潔兒坐在椅子上,看手掌中的夜獨泓,夜獨泓被潔兒帶到這裡,他看到那張桌子,簡直大得要命,夜獨泓表示要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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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走走,潔兒就把夜獨泓放在桌子上。
潔兒說自己還有事,要走。夜獨泓死活不讓潔兒走。潔兒說自己真的有事,真的要走。夜獨泓就很不捨得樣子。潔兒告別夜獨泓,告別孟海,告別蘇雨和香草兒,離開竹樓。
夜獨泓叫孟海,孟海答應,夜獨泓上到這麼高的桌子上,他說自己下不去。孟海說你不是會用黑色飛行石麼,就坐飛行石下來。夜獨泓說駕馭飛行石太耗費精力。他想讓潔兒把他拿下去,可是潔兒已然離開。
夜獨泓一個翻身跳下桌子,同時他的黑色飛行石飛出來,夜獨泓坐上黑色飛行石,從那桌子那麼高的地方,飛了下來,這飛行石飛行的路程彎曲有致,夜獨泓欣賞到竹樓內的物品陳列,這些物品,從不同的角度去看,會有不同的美感。
孟海:「你不是嫌乘坐飛行石耗費精力麼?怎麼又乘坐飛行石下來啦?」
夜獨泓:「我總得下來吧,也不能老在那上面呆著,那桌子是挺堅硬光整,可我很想念你們,下凡來看看你們。」
香草兒:「切,下凡來看我們。在天上泡妞,怎麼把人給泡走啦?」
夜獨泓:「誰沒有事情呢,人都是有自己的事情的,她既然有自己的事情,就讓她去處理她的事情。在這莊園裡面,每個人都是一個個體,我是國王,但我不能去控制每個人,他們有他們自己的生活,我不能干涉他們。潔兒要走,肯定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若是我阻擋人家去做那未完成的事情,是不善良的。」
孟海:「你說得倒挺好聽,可是潔兒一走,你又憂傷,你不想她離開,卻答應她離開,你這是自作自受。想潔兒了吧,誰讓你放她走來著?」
夜獨泓:「我都已經說過,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靈魂,這種每個人的話,我說了一千遍一萬遍了,我只想講明一個道理,就是每個人都是一個個體,你理解不了他的,人是不可能被完全理解的。她要走,必然是有她自己的道理,也許是嫌這屋子裡太悶了,也許是想去她的宿舍看看,她有自己的想法,你就不能阻礙她。」
夜獨泓來到香草兒面前,香草兒拉著夜獨泓的手:「怎麼不泡妞啦?把人給泡走啦?」
夜獨泓:「還是你教的我,要趁早泡妞,這下可好,人都走了。」
香草兒:「看你那樣子,不是還有我在麼,蘇雨又怎麼不能陪你玩兒了,你也是的,是你讓人家走的,這會兒又來唉聲歎氣,你到底有沒有個主心骨。」
夜獨泓:「行,我不去想她了,讓她走好了,我跟你們聊天。去拖鞋上吧,還說繼續在潔兒的肚皮上睡覺呢,可好,人走了,睡不成了。以後你們就不要在我面前說潔兒兩個字,免得我想起她來。」
孟海:「行,那我就不說潔兒。」孟海剛說出「潔兒」倆字,就被夜獨泓一指,孟海被那食指一指,就愣住,不敢再說。蘇雨和香草兒,也不敢再說那兩個字。
夜獨泓又回到拖鞋上,他躺上那黑色的吊床,吊床搖曳,猶如風中的一片孤獨的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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