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檯後面永遠有一個牛驢,他也不常出去,只在這店裡面感受武器的美,在裡面呆的時間稍長,難免有審美疲勞,他不再能看著武器興奮了。在牛驢不再興奮的時候,在他發呆於櫃檯之後時,冰冰興沖沖跑進來。
放學後的冰冰手裡拿著一個小紅花,這小紅花鮮艷美麗,霜霜跟進來,她跑紅了臉。
牛驢問:「哪兒來的小紅花?」
冰冰笑呵呵地說:「我今天回答老師的問題,我回答的好,老師獎給我一個小紅花。」
牛驢喜歡地說:「啊?是麼?老師給你講什麼問題了?」
冰冰說:「老師問我法術是什麼,我不知道法術是什麼,老師就說,沒關係,你說,說說你對法術的理解。我看過夜獨泓哥哥表演法術,看過武器店前面表演法術,我就說,法術是手掌的翻轉帶來的山崩石裂,法術是長劍的揮舞帶來的飛沙走石,法術是身體的躍動帶來的石破天驚,法術是精神的凝聚帶來的天翻地覆。」冰冰嚥了口唾沫,又說:「老師說我說的好,說剛開始能對法術有這樣的理解,是很難得的。老師說我難得,還說我是一個好苗苗,我就非常高興。」
霜霜說:「老師喜歡他的回答,就獎給他一個小紅花。」
這時夜獨泓從門外走進來,說:「什麼事情,大家這麼熱鬧。」
牛驢說:「沒事,這冰冰。回答老師的問題,老師獎給他一個小紅花。」
「是嗎?」夜獨泓欣喜地說,「好啊,學的真棒,我們去慶祝一下吧?」
「怎麼慶祝?」牛驢問。
夜獨泓說:「我們去桃花城裡面看戲去,今天晚上那裡戲檯子上有演出,去看看,我請客,算是對冰冰的一個獎勵。回答老師提出的問題是好事,值得鼓勵。再接再厲。」
牛驢說:「什麼時候看戲去?」夜獨泓說:「今天晚上就看戲去。今天晚上有精彩的演出。」牛驢說:「好吧,你帶著兩個孩子去吧。」
黃昏,月亮出現在天幕上,那月亮還並不清晰。只是那麼淺淺的一痕。夜獨泓帶著霜霜和冰冰。行走在小路上。這裡以前並沒有路,可自打武器店廣告發出,來武器店買武器的人越來越多。逐漸這裡踩出一條光亮的路來。他們往前行走了一段時間,月亮就已清晰可見,頭頂的天空也成為深藍色,這深邃的天空中那麼多星星,讓人數不過來,真的是數不過來。在天空下面,路面被月光照亮,這路面和遠處的青草,都如同披上一層輕紗的衣裳,這月光給世界帶來的感覺,是任何語言無法精確描述的。
夜獨泓說:「你們兩個小孩子,小心腳底下,不要兩腿打架,自己把自己絆倒。」
他們在路上走,兩個孩子很少走過夜路,雖然說此時有月亮,可他們也難免跌撞。他們在月光中走進桃花城。
桃花城裡熱鬧,即便是夜晚也是熱鬧非常,夜獨泓說:「冰冰,今天學習了什麼?」
冰冰說:「我學習了法術和詩詞。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夜獨泓哥哥。」
夜獨泓說:「你問吧。」
冰冰說:「作為一個學生,每一階段的學習都會有成績,這些成績在自己看來可能是重要的,但是,在別人看來,是可能不重要的。假如我獲得一個自己感覺還不錯的成績後,別人說,獲得那樣的成績並沒有什麼,是個人都能獲得,然後我就心裡不舒服,你說我該怎麼辦?」
夜獨泓說:「我理解你說的意思,我可以用戲曲舉例來把你的這個問題說的更清楚。就說一個戲曲演員吧,他想在戲曲方面有所成就,我們把成就劃分等級,從一到十。很多人都在戲曲表演的這條路上前進,有一個演員,獲得了四級成就,這四級成就對這個演員來說,無疑是珍貴的,他也明白自己獲得這個四級成就是通過自己努力得到的,可是,就有人說,這四級成就不算什麼,是個人都能獲得。首先說,講這話的人不見得就是戲曲演員,即便是戲曲演員,也不一定就獲得了四級成就,就算他獲得了四級成就,又說出剛才那樣的話,那麼他就是一個被困難嚇倒的人,是個畏縮的人,是個不迎難而上的人,這種人是不值一提的。有人會說,這四級成就不如那五級、六級、七級、八級、九級乃至十級成就,說這話的人是不瞭解行情,只是站在旁邊說風涼話。在前行的路上,人會遇到很多困難,當然做什麼事情都不是一帆風順,因為世界不是按照某個人的意志建立的,在這前進的路上,也同樣會出現很多人,從各個方面來說話,說話的種類雖然多,但大體可以分為兩類,一類是正面的,一類是負面的,或者說,一個是陰面,一個是陽面,其中陰面是對人不利的,陽面是對人有益的,我們當然要遠離那陰的,去親近那陽的。只要我們在我們的道路上認真地前進,只要自己心裡舒暢開心,那還管什麼別人的語言,風雨不顧的人,最容易抵達目的地。所以,我這一番話,不僅是說給自己聽的,也是說給你聽的,當然也是說給你姐姐霜霜聽的,你們還小,都還是學生。我雖然大了,不在學校唸書了,可我還是有很多未知的東西,我還是需要學習的,那麼我就還是一個學生。我們都是學生,都在我們的道路上前進,我們當然會遇到很多問題,那麼我們要解決問題,我們要清醒,要能扛得住壓力,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用力前行!」
冰冰說:「你看那是什麼?」夜獨泓看著冰冰手指的地方,發現大劇院已經到了,這個大劇院,是桃花城最好的劇院,也是夢中影國最好的劇院。在這個全國最大的劇院中,輪番上演古今中外的經典劇目,這劇院豪華不說,門票還挺貴。夜獨泓帶兩個孩子來,就要花掉五千小說幣,這五千小說幣,都夠五個大漢富足地生活一年了。夜獨泓之所以要花這些錢帶孩子們來看戲,就是要他們開開眼界,同時感受下優秀的化,這是化的綻放,這是精神的大餐,他們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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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進入大劇院,找到他們的座位,等待戲曲的開場。
大約十分鐘後,大幕拉開了,由各種發光石頭組成的光源組合,從各個方向投射舞台,這些發光石讓整個舞台迷幻起來,演員出場。
這戲曲是講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故事,簡單說,那個男人去學校學習,學到二年級,不想上學了,就回到家裡,他老婆不願意,就把正在織的布給割斷了,告訴他不能半途而廢。這個男人就受到老婆的啟發和鼓勵,回到學校,認真學習,終於在七年之後,獲得了九年級畢業證書,當這個男人拿著畢業證書來到老婆面前時,兩個人都哭了,他們就是不說話,兩兩相望,只有淚千行。
戲曲是精彩的,那演員在舞台上,使得舞台生動萬分,本來就是一個檯子,可是因為有人在檯子上表演,然後檯子上就多了內容,有了生離死別,有了嬉笑怒罵,有了悲痛欲絕,有了歡聲笑語,這舞台真是一個好東西,讓那麼多偉大的靈魂在上面起舞,人類的舞蹈,上帝看得見。
戲曲結束後,大劇院內響起經久不息的掌聲,帷幕拉上,可是,餘音繞樑,人們沉浸在戲曲的精彩氛圍中,久久不能脫離出來。這恐怕就是那戲曲的魅力,是那戲曲的可貴之處。
夜獨泓在走出劇院後,問兩個孩子:「你們覺得今天的演出怎麼樣啊?」
兩個孩子異口同聲地說:「精彩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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