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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道法自然 文 / 初嵐迷泓

    城郊是個好地方,這裡沒有城市的喧囂,有的是鳥語花香的寧靜,在此地的人如果想要購買什麼物品,也能很快到達城市,因此是便捷的。城郊有個武器店,桃花城裡的人漸漸知道,武器店讓一些人知道並不難,難的是使它有名氣,將一個地方弄得有名氣有時候比一個人成名還困難。牛驢是武器店的老闆,他喜歡端杯熱水,看著店裡的武器發呆,能夠有這麼豐富的武器,實在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早晨就來了一個人,這是位穿長衫的男子,他應該是武器店開張後的第一個顧客,牛驢很重視這客人,不管他買不買兵器,牛驢都笑臉相迎,牛驢的熱情讓那位客人感到春風撲面。

    那個男子說:「你這武器店是新開的吧?」牛驢說:「是新開的,你看著哪兒哪兒都是新的,地面是新的,牆壁是新的,兵器也都是新的。」男子說:「以前老打這兒過,就是沒見有這麼個店,這店可以說是一夜之間起來的,雨後的春筍啊,給了我不小的驚喜。我過去也去過一些武器店舖,都是賣些普通的武器,我看你這武器店裡的武器,一個也不普通,都是賣給英雄豪傑的,沒有高深的武功,都使不了這武器。」牛驢說:「您過獎了。」

    男子在武器店轉悠了三圈,男子仰起頭,一面看一把劍一面說:「你這店卻是典,我進來後,就有種被深深吸引的感覺。你這武器店看起來古色古香,是武器店中的極品啊。你這老闆當的也是挺好,我一進門就知道你是老闆,老闆和跑堂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你有老闆的那種氣派,我一進門就看出來你是老闆,看你就有老闆之才。」牛驢說:「不敢當不敢當。」牛驢見這人老是感歎武器店,就說:「您這次來我這武器店是想買個什麼武器呢?看中了可以告訴我,取下來好試一試,看趁不趁手。」男子說:「這武器都是好的。我也全買不走。我看那牆壁上掛著的翠綠色的弓很好看,還有那箭也迷人,能取下來我看看麼?」牛驢就取下那弓箭來,遞給他看。

    男子撫摸著弓說:「好弓啊。這可能是天底下最好的弓了。」又撫摸著箭說:「好箭啊。這可能是天底下最好的箭了。」男子又說:「這麼好的弓和箭。一定很貴吧。」牛驢說:「這弓和箭,一共三百小說幣。」

    男子摸了摸衣服,取出三百小說幣。他拿著那弓和箭,笑得合不攏嘴。男子說:「我沒有武功,我本是一個讀書人,我喜歡喝酒吟詩,除此之外,我可以說沒有其他的本事。但是我崇拜那些英雄豪傑,我見到壯士,就在心裡升起敬意。我想有朝一日也能像那些英雄一樣馳騁江湖,我看我從這弓箭用起就不錯。」

    牛驢說:「有志氣就行,只要多加練習,弓箭好學。我以前也是不會射箭,可是經過自己刻苦練習,現在我射箭的本領還是不錯的。」

    男子說:「我能去五靈山麼?我聽說呀,好多武功高強的人都去五靈山呢,都說那上面有什麼,叫什麼,哦對了,是叫乾坤子,也不知那是什麼東西,我最想上去看看。」

    牛驢說:「好兄弟啊,你可不能冒然前往五靈山啊,五靈山我是知道的,十分凶險,我有朋友就去過五靈山,據他們描述,五靈山是個普通人去不得的地方。我們做什麼事情,都要想好了再做,什麼事情都有它自身的規律,我們要遵照這個規律去做事情才好。」

    男子說:「看你說的挺有道理,但是我還是不太懂。你給我分析分析,我去五靈山這件事情有什麼樣的規律可遵循。」

    牛驢說:「你沒聽人說?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我就是說呀,你要依照規律去行事,就不會走彎路。農民種植莊稼,什麼時候播種,什麼時候施肥,什麼時候澆水,什麼時候收穫,都是要依循天時的,這也都是農民長期總結的規律。你說你要去五靈山,你就要想,五靈山是什麼樣的地方,我現在的本領在什麼樣的水平,我此時適不適合去五靈山?如果現在不適合去,那我什麼時候適合去?這些問題你都要想,不能說,啊,我想去,我就拿著武器去。」

    男子說:「這弓是好弓,這箭是好箭啊。」牛驢說:「再好的武器拿在手上,不會使,也是白搭,你現在還不會射箭,就敢說要去五靈山。我射箭射得還是不錯的,我現在都不敢去五靈山呢。」

    男子拿著自己的弓和箭離開了武器店,牛驢在他背後說:「五靈山你千萬不要去,等修煉到一定程度再去也不遲。」

    冰冰從門外面跑進來,纏著爸爸說:「爸爸,我想出去玩兒。」牛驢說:「那你就出去玩兒吧,記住帶上弓箭,有猛獸襲擊你,你就拿出弓箭射它。」冰冰說:「爸爸,我想去五靈山。」牛驢差點兒沒暈過去,他說:「五靈山不是你去的地方,你不能去那裡。」冰冰說:「我和我姐姐去那裡,我和我姐姐一塊兒去五靈山。」牛驢說:「你不知道五靈山的厲害,那個地方可不是我們這野外,你是不能去的,那裡的乾坤子,是你對付不了的。」

    冰冰只好出去玩兒了,在這個時候,進來一位少婦,少婦看上去柔弱嬌羞,她說:「聽說你這裡武器多,你能給我挑選一個厲害的嗎,我想去五靈山。」牛驢說:「你自己挑吧,這裡有很多厲害的武器,只是需要你會使,你不會使,是沒有用的。很多人都想去五靈山,但一定不能在自己本領還沒有練夠的情況下去。」

    少婦在武器店轉著,他說:「那綢緞很好,我見有女子用那綢緞擊打獵物,是非常厲害的。」牛驢說:「那個東西你用不了,要武功很高才行,你現在適合用一把劍。」牛驢取下一把劍讓少婦看,他說:「這把輕便的劍很適合你。」

    少婦說:「我帶著這把劍能去五靈山麼?」牛驢說:「這劍只是一個工具,拿它殺人,它就只是一個殺人的工具,拿木棍、竹子、牙籤、筷子、石子兒都能殺人,所以,達到目的並不在於一個人用了什麼武器,而是這個人的功夫有多深。你拿一把劍,未必就能勝得過一個手持柳枝的人。」

    少婦說:「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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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買武器的人都是去殺人嗎?或者去殺動物?」

    牛驢說:「我不知道人們拿這武器去做什麼,我賣菜刀,如果有人買了我的菜刀去殺人,那是他的不是,跟我是不相干的。我賣我的武器,別人來買我的武器,人們拿著武器去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也管不了。」牛驢又說:「武器有很多用處,可以比武競技,可以殺人,可以殺動物,可以震懾人,可以什麼都不做只是帥氣地帶在身上,一個人買了武器拿去做什麼,有他的自由。武器的運用也當然要合乎一定的道理,是不能作惡的,這個道理,一句話也說不清楚,它像規律一樣難以琢磨。但我們知道我們仰望頭頂的天空時,我們心中會有一份敬仰,那是對天道的敬仰,對自然的敬仰,對無上的存在的敬仰。我們必須遵循一些東西。」

    少婦說:「你說的太棒了,你太有魅力了,你就是我的偶像,我是你的骨灰級粉絲。我一定按照你的說法去做事。你真是一個好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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