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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座上鋒雲 文 / 初嵐迷泓

    小沙漠。

    悟道說:「鱷魚叔叔走了,永遠地走了,並不是說他死了,是說我們永遠也不會相見了,這意思是他表達的,我相信事實也就是這樣。他的鱷魚太厲害了,他的法術太厲害了。我們幾個人弄沒十隻馬猿,也算是增長了很多經驗,我現在想到一個屋子裡吃點小吃,喝點茶水,歇上一歇。」

    悟法回頭問花兒:「姑娘,想不想到屋子裡喝茶?我們到屋子喝世界上最好的茶水,我的工具箱中有這種茶葉。」

    花兒淡淡地說:「嗯。好吧。我也乏了,去休憩一會兒。」

    悟道在前,悟法在悟道後,花兒在白虎上跟著悟法,夜獨泓跟著白虎,他們就去找小沙漠的茶館。這小沙漠有著上好的茶館,因為很多人在這裡打殺魔獸,都很辛苦,大家都想在累的時候到一個安靜的地方歇歇腳,這茶館就成為最佳去處。

    幾人進入茶館,在桌子旁邊坐下來。悟法拿出世界上最好的茶葉,又拿出花兒給自己的水,一併交給茶館的服務人員,道:「這裡有世界上最好的茶和世界上最好的水,泡壺世界上最好的茶水來。」

    悟法說:「我最享受在閒時泡上一壺茶,茶葉在水中慢慢地泡,我的心事在內心慢慢地泡,我發現我的心和這壺茶一樣的妙。我坐在安靜的椅子上,安靜地想著心事,心事在心裡慢慢地流淌。在眾多的心事中,當然有好的事情,也會有壞的事情,如果是壞的事情,我就要讓自己在總結失敗經驗後忘掉它,如果是好的事情,我在簡單分析成功原因後便喜悅它,我悅納所有給我帶來好心情的事物,我認為那些能夠給我帶來好心情的事物是值得我揣摩的,是值得我品味的,是值得我深思的。我在內心有那麼多的事情,這些事情就夠我想的了,有的時候我會因為心裡的事情忘記眼前的事情,比如說,我因為想心裡的一個夢中情人而忘記茶水,結果從沉思中醒來,茶水從燙手變作溫暖。我也不需要和誰去談心,說心裡話,我握著茶杯就是和茶水在交流了,當我覺得茶水是溫暖的,茶水也一定覺得我是溫暖的。我在椅子上坐著時,也會望向窗外,窗外有著明朗的天空,我喜歡那天空的顏色,當我感覺天空是明朗的,天空也一定感覺我是明朗的。偶爾天空中出現一隻飛鳥,飛鳥在天空這張紙上是畫,是美麗優的畫,在天空這個銀幕上,又是演員,是演技高超的演員,我在欣賞天空時,也在欣賞飛鳥,我相信,飛鳥俯瞰大地時,也一定在欣賞我的房屋。」

    花兒說:「往曰風雲激盪,我多數時間在練習我的法術,法術這個東西,要時常琢磨,不琢磨不思考就荒了,荒疏後再不努力就廢了。我練習法術,不斷地練習法術,我本以為自己的能力會得到突飛猛進,而實際上我的成長並不令我滿意,我沒有按照理想的速度成長。我知道夢中影大陸有很多高手,那些高手雖然沒有我刻苦努力,可是,他們的成績是相當驚人的,有人能一個人對付十隻霹靂鳥,你想想,他該有多厲害啊。法術是讓人爽的,一個不會法術的人,只能在地上走,一個會法術的人,就有可能在天上飛,你想想,你走三年才能到的地方,他會法術就能瞬間到達。會法術不只是說會在天上飛,這只是舉一個例子,我會法術,我就有可能在天地間有各種機會,而不會法術的人是沒有這種機會的。」花兒喝了口剛端上來的茶水,這茶水好香啊,只喝一口就茶香滿懷。她又說:「我願意與你們在此飲茶,這茶水是我喝到過的飲品裡最值得我回味的,我喝到這茶水,知道這茶水的好,我卻說不出這種好來,一杯茶水我都說不好,更何況是博大的生活呢,我就更說不好了,我怎麼能把那麼駁雜的生活給說得一清二楚,但是我還是要說,我不過是胡言亂語,我不過是說著我以為說明的話。我其實在夢中影大陸有過很多傳奇的經歷,我想要給你們講述我在夢中影大陸的經歷,可是我知道我是沒有辦法向你們講明白的。我在夢中影大陸的經歷,是我這一生中最好的經歷,啊,我感覺語言在我的那些經歷面前是蒼白無力的,我感覺出了語言的無能無力,我要怎麼向你們講我的故事啊,我那麼多動人的故事,我想總是講不出的,為什麼是講不出的呢,我怎麼就講不出我要講的東西來。這些都沒有關係,我經歷過就是重要的,我非常喜歡我的那些經歷,我雖然講不出它們,可是我喜歡它們,我喜歡它們,我就沉浸在它們中,我越是沉浸在我的那些經歷中,我就越不安分,我就越想將令我瘋狂、發瘋、興奮、激動的所有東西講出來,我認為我是講不出來的,我嘗試著去講,我以為我講出了什麼,而事實上什麼也沒有,我什麼也沒有講出來。你們就和我在這裡靜靜地喝茶吧,我什麼也講不出來。」

    悟道說:「有些事情是講不出來的,比如魔域的苦難就是難以言說的,我總要說,魔域的音樂是最悲慘的音樂,魔域裡的很多人有著最悲慘的命運,過著最悲慘的生活,魔域的很多景觀是最嚇人的,魔域的很多壞人,是最邪惡的,總之,魔域裡的很多存在是黑暗的極致。夜獨泓曾經呼喚黎明,呼喚光明,可是語言就是那樣地不起作用。我想要驅逐這裡的黑暗,那麼首先我要戰勝這裡的魔鬼,啊,那些邪惡的人啊,真是讓人咬牙切齒,真是讓人發指,真是罪惡滔天,真是罄竹難書,真是十惡不赦,真是難以言說。」轉頭問夜獨泓:「你有沒有去迎接挑戰的想法?」

    「迎接挑戰?什麼東西?迎接什麼挑戰?」夜獨泓不解。

    「監督師派人來追殺我們,我不想逃跑,一直不正面這件事情也不是辦法,我想明天就去找監督師,和他一決高下,和那邪惡的人一決高下,」悟道說,「我想去找監督師算賬,監督師讓我們緊張,監督師讓我們難受,他讓我們難過,我們就不能讓他好過,我們必須直面他的追殺,我們必須站在監督師面前,說,你是邪惡的人,說,你是不應該存在的人,你是應該被消滅的人,你還在這裡無法無天,你還在這裡逍遙法外,你還在這裡作孽,就由我今天來消滅你吧。」

    「你是說我們明天去收拾那監督師?」夜獨泓問。

    「對,我實在忍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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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壓抑得太久啦,我快不行啦,我要爆發啦。」悟道激動地說。

    夜獨泓說:「好,我們明天一起去找那監督師,討個說法,媽的,為什麼追殺我們啊?」

    悟道說:「不,我們先去找監督師,先不要都去,我們這次去先摸摸監督師的底,等我們把他弄清楚了,再計劃與其戰鬥的方式方法,我們要選擇好時間,做好方案,所以,我們必須先去摸監督師的底。」

    夜獨泓說:「這樣也好,這樣也好,行,我們就這樣決定,明天我們一早去找那監督師。」

    幾個人就在桌子旁邊喝茶,茶香滿屋,很多人都沒有喝過這種茶,他們喝過,也正在喝。

    悟道說:「你們不知道,我在給魔王建造魔宮時內心是多麼憤怒,你們不知道,我是多麼討厭給魔王建造魔宮,花那麼多錢,動員那麼多人,簡直就是勞民傷財,我明天一定要到魔宮的建築工地,我明天一定要找到那可恨的監督師,我明天一定要去與監督師理論,我明天一定要不給監督師好臉看,我明天一定要呲監督師一頓,我明天一定要問問監督師心裡是怎麼想的,心裡是咋想的,我明天一定要問問監督師都做過什麼壞事,從實招來,我明天一定要問問為什麼魔宮是這副德姓。啊,魔域,就是苦難集,就是悲慘集,就是哀傷集,就是斷腸集,就是傷心集,就是眼淚集,就是悲痛集,就是無奈集,沒有錯,我說的沒有錯,整個魔域,就他媽是黑暗的所有存在的集合,真是可惡。」

    夜獨泓說:「師傅,弟子聽了你的話才知道你對監督師多麼痛恨,你知道那監督師殺人不眨,你知道他邪惡,你甚至親眼見過他用烙鐵烙人的胸膛,你親眼見過他用棍抽人的小腿骨,你親眼見過他拿刀片割人的肉,你親眼見過他挖人的眼珠,你親眼見過他把針插入人的指甲縫裡,你親眼見過他用火燒人把人活活燒死,你痛恨那邪惡的人,你痛恨監督師,你恨他們,你想除掉他們,我支持你,我明天就跟你去找監督師。」

    悟道說:「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夜獨泓說。

    大家都不說話了,有些事情,說不清楚就應該不說,說不清楚還說,這個人就是不清楚。苦難是說不清楚的,只能用心感受。悟道感受到那說不清楚的苦難,他要為人民做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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