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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行軍 文 / 初嵐迷泓

    紅衣軍在荒野安營紮寨,他們的前方就是新鎮,紅衣軍的目的是趕出ziyou軍,救人民於水深火熱中,但是,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因為ziyou軍的勢力雄厚,如果不做個全盤的計劃,紅衣軍會損失慘重。

    與新鎮類似的地方很多,那些地方的人都被ziyou軍奴役,ziyou軍為了己方的ziyou,不顧他方的ziyou,引起很多人不滿。

    經過慎重考慮,紅衣軍決定放棄攻打新鎮,而是去另一個地方作戰。夜幕時分,紅衣軍繞過新鎮,往北直上。

    半夜,紅衣軍來到一座山前,這山連綿向前,他們需要翻過山去。但夜色已深,不宜再往前行,戰士們需要休息。於是,紅衣軍在山腳下安營紮寨。雖然都很睏,可更飢餓,就在山腳下生起篝火,燒鍋做飯。他們也沒什麼可吃的,只有些硬饅首。四處倒是有野菜,好多紅衣兵去採野菜,野菜採來一大堆,挑揀乾淨,在山澗旁洗乾淨,就放在鍋裡煮。他們是有鹽巴調料的,就放在鍋裡一起煮。很多戰士用大口鍋煮野菜,孟海則用自己的鍋煮野菜,孟海的鍋四周坐著夜獨泓和其他幾個戰士,他們伸出手來烤火,紅彤彤的火光照亮他們的身軀,尤其面部的笑容在夜中很明顯。他們無疑是高興的,在飢餓的時候能看著這麼多野菜,很是一個享受。野菜在鍋裡涮呀涮,夜獨泓嚥了一口唾沫又一口唾沫。

    夜獨泓童年的一天,母親因為和父親吵架,憤然離開父親去娘家,母親的走讓夜獨泓好奇,夜獨泓不知道為什麼父親要罵母親,拿毛巾抽母親,腳踢母親,當母親走後,夜獨泓就和父親在房間裡,晚上,夜獨泓很餓,就告訴父親肚子疼,父親聽到夜獨泓肚子在叫,嘲笑夜獨泓,說男子漢,肚子叫,丟人,丟人,夜獨泓真的就以為肚子餓是件羞恥的事情,不敢做聲,可肚子還是做了很大的聲。夜獨泓因為飢餓而嚎哭,父親不想讓鄰居聽到小孩子的哭聲,就讓夜獨泓住嘴,父親答應給夜獨泓做吃的。父親轉著圈,他不會和面,不會做饅頭,不會下麵條,不會炸油膏,他在做飯方面是個白癡,可就是硬要說自己廚藝高超,有的時候還硬要做。可是,今晚夜獨泓哭這麼凶,他不想讓夜獨泓吃到無法下嚥的食物,就說給夜獨泓泡麻花吃。夜獨泓坐在床上等,見父親手裡捏著幾根麻花,父親把麻花放在桌子上,又去拿了一個黃色的大盆,麻花被父親三根兩根地掰斷在盆裡,父親提來熱水壺,溫壺的水澆在麻花上,麻花發出細密的聲響,父親又在盆裡放入調料,然後父親告訴夜獨泓能吃了。由於飢餓,夜獨泓就拿起筷子吃,父親也拿起筷子吃,他們幾乎是搶著吃呢,很快,他們吃完所有的麻花,剩下辣辣的湯。父親和夜獨泓分著喝了湯,湯真的很辣。他們吃得都冒汗了。

    夜獨泓被孟海打了一下,夜獨泓從回憶與沉思中醒來,夜獨泓回過神時,鍋裡的菜已然煮熟,幾個戰士拿起筷子,你爭我搶地吃著鍋裡的野菜,由於放了調料,所以很有味道呢。這吃野菜的情景,倒有幾分像夜獨泓兒時與父親吃滾水泡麻花的經過,夜獨泓也不知怎的,就哭,淚珠子啪嗒嗒往下落。

    孟海問夜獨泓怎麼哭,夜獨泓說這火烤得厲害。他們大口大口吃野菜,然後,還分喝了鍋裡的鹹湯。

    吃過飯,戰士們要睡上一覺。夜已深,夜獨泓和孟海來到用草搭的窩裡,草是選的乾草,睡上去還能感覺到草的溫度。孟海對夜獨泓說,你想什麼呢。夜獨泓回答孟海說,大地就是我們的床。孟海笑笑,躺下。

    孟海問夜獨泓是不是想家,夜獨泓說,哪還有家啊,家早都沒了。此時的夜獨泓內心是紛亂的,紛亂的事紛亂的情扭作一團,夜獨泓心裡好難受。剛開始,夜獨泓有著為弱者報仇雪恨的一腔熱血,可是,當上紅衣軍,夜獨泓才體會到事情的艱難,今天走了一天的路,這一天不停地走路,所有戰士都累啊。躺在草窩裡的夜獨泓,想睡又不想睡,想睡是因為太累,想要盡快休息,不想睡是因為晚上有這難得的時光,就這麼點時間是可以ziyou支配的,夜獨泓可以想家,也可以想女人,他的思想馳騁在大地上。夜獨泓在矛盾的情緒中漸漸入睡,他能感覺到馬上要有一個沉沉的睡眠。

    夜獨泓吃飽飯的那個晚上,想起去老家的媽媽,又想了想在家的爸爸,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大吵大鬧,很不和諧。但是,夜獨泓還是吃飽飯了,滾水泡麻花,很辣很香,這恐怕是夜獨泓要記憶一輩子的事情。當時的夜獨泓有過暢想,要是將來有一天,還能這麼酣暢淋漓地吃上一頓飯,那可該有多好。結果,在許多年後的今天,夜獨泓和戰友們吃了酣暢淋漓的一頓飯。

    與此同時,蘇雨在地下居品著自釀的果子酒,望著天上的明月,享受著萬般的閒適與愜意。她在猜想,想夜獨泓現在在什麼地方,吃的什麼飯,在哪裡睡覺。蘇雨曾經同夜獨泓還有孟海在蝴蝶林裡遊玩,就支了帳篷休息,那天晚上,他們躺在舒適的睡袋內,望著天窗裡的星空,遐想無限。蘇雨就想,夜獨泓一定睡在帳篷裡,手中一定有長槍。顯然,蘇雨的猜想是錯誤的,她完全不知道夜獨泓現在的處境。

    天空比誰都高遠,天空下的人有著不同的人生,有的人在笑,有的人在哭,哭的人看不見笑的人,笑的人看不見哭的人,很有可能,你在哭,旁邊的人在笑,也有可能,你在笑,旁邊的人在哭,所以天下是有喜劇的,也有悲劇,喜劇與悲劇很巧妙地存在於天下。蘇雨終於感到困意綿綿,她躺在舒適的床上,安然入睡。

    天還沒有亮,空中響起號角,那種拉長的聲音讓夜獨泓的整個靈魂為之顫慄,夜獨泓多困啊,可多困也得聽命令,這是命令起床的號聲。夜獨泓十分痛苦地起身,眼睛都睜不開呢就穿衣服,外套終於穿上,迅速起身,搓搓臉,就去戰隊。軍隊是嚴格的,他們每天要早起,還要奔跑著去戰隊,如果有人遲到,是要受到懲罰的。夜獨泓當然不敢怠慢,起來就跑著去戰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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