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御酒,麥軻等人重新坐下,馬亂世回到他的坐位,他那幫大兵哥兒們紛紛向他祝賀,並詢問他御酒是什麼滋味。
「去!去!去!我還想知道是什麼滋味呢!那麼一點點,還沒容我品嚐,就下肚了!我還問了別人,他們那眼神,簡直就如同看到猴子了!」
眾人也是一陣哈哈大笑,知道這哥兒們當時是心情激動,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哪裡還注意到酒是啥滋味這樣細緻的感受,就停止了對他的繼續追問。
麥軻在他的主桌上,與大家繼續吃喝談笑,一邊以一應四,一邊暗自琢磨他們還有什麼後招。
在此期間,李鴻章問起一個重大問題,就是這些遠征軍應該如何安置;按照慣例,這些非正規軍,因為特殊需要而召集起來,事情過後,應該解散,那裡來哪裡去,解甲歸田。
麥軻還沒有回聲,向榮說話了:「麥軻老弟,不,王爺!嘿嘿,還不習慣!你如果同意的話,我願意接收你所有的人馬,包括你在內,而且保證人人官升三級,怎麼樣?」
「官升三級?這個很有吸引力,我想想,我這個王爺,如果官升三級的話,該升到哪裡?」麥軻回應向榮的橄欖枝,問道。
咳,官升三級,當然不包括你,王爺再升一級就皇帝了,難道你想當太上皇、太太上皇?
不過這個可沒法說出來!向榮腦筋也非同等閒,馬上就轉了一彎。說:「王爺,我還沒有說完,最後一句是——王爺除外。嘿嘿!」
大家都知道是開玩笑,沒人深究,不過麥軻感受到向榮是真心實意的,如果麥軻沒有更大的抱負,跟了向軍門也是一條好出路。
麥軻當然不可能交出軍隊,就對李鴻章說:「我這兵都是借的;當時就說好,用完以後,就要歸還原主。他們都回到原地去當民團。我還得籌集賠款。當時說好的,如果有死亡發生,每死一人,賠償一千兩銀子。幾位大人是不是贊助一二?」
一千兩?哎呀我的媽呀!這也太值得一死了!大清的撫恤制度規定。死一個人交給家人五兩銀子!
見他們驚訝。麥軻心裡話。這只是一次性撫恤,還有長遠的呢!長遠的是天國還照當事人生前的標準,每月發放薪金給家人。直到最小的孩子長大,配偶直到生命結束,老人直到去世。
知道從中樞、從軍隊根本沒有可能拿出錢來,勞崇光只好站出來說話,說到:「唉!現在到處都是羅鍋兒上山——錢緊,你就別難為二位欽差和向軍門了,我來想想辦法,給每位死者二兩銀子,就是砸鍋賣鐵也要辦到。」
向榮問道:「一共有多少人死亡?」
「二千!」麥軻回答,「他們都在外面的大車上,回頭你們可以去看看。」
又過了大約有十分鐘,麥軻突然感到心裡有點不舒服,心想也許是這幾天連續工作,缺少休息所致;就沒當回事兒,自信自己的身體對付這樣的小問題輕而易舉。
一分鐘不到,同樣的感覺再次湧來,而且顯然比上次清楚了很多!
這下麥軻不淡定了,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正在尋思不定,這到底怎麼回事,突然一個聲音傳來:「麥軻!我是靈犀一動自動報警系統,你的身體現在遇到重大危機,因此本系統第一次自動觸發!
「下面你必須嚴格按照我的要去去做,否則,你的生命將受到嚴重威脅,你的身體機能也會受到不可彌補的損害!
「首先,你要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和他們周旋,以便我對你進行診治!這個過程也許一二個小時;也許是三五天,甚至是六七個月。
「現在第一步,馬上嚼碎服用兩粒萬靈藥丸!記住——嚼碎!記住——兩粒!」
麥軻馬上暗中掏出兩粒萬靈藥丸,放入嘴裡,嚼碎嚥下!
「馬上暗暗運功,把萬靈藥丸的功效運到你的四肢百骸。」
麥軻照做了。心裡還在暗叫僥倖,如果不是平日練就的這種不動聲色就能行功運氣的本事,早就被敵人發覺了。
「第三步,馬上運用你最大的功力,保護你的心臟,否則你很快就會心力衰竭!
麥軻下了一大跳,怎麼這麼嚴重,趕緊全力以赴,把自己的功力全都凝聚在心臟周圍,保護心臟正常運轉。
功力一集中,麥軻就感覺到自己心臟的跳動正在逐步減弱,原本特別強勁有力的心臟功能,現在似乎已經年老力衰!
麥軻趕緊從外面輸入功力,幫助心臟繼續行使它的慣常功能!
這時,靈犀一動似乎也鬆了一口氣,說:」好險!幸虧我老人家警惕性高,始終對你不是太放心,終於及時發現了你這個問題。
「接下來,你要繼續集中你的功力保護你的心臟,不可須臾放鬆!我會給你尋找解決辦法,一時沒告訴你可以停止,你絕對不能停止!臭小子,這次我可以認真的。」
「好!我同你的!」麥軻說。「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臭小子,別著急,我還沒說完!在這段時間裡,你只能向常人一樣,可以發號施令,但是不能像以前那些,靠你的武力去和人打架!因為你的功力都在保護你的心臟!
「所以不要去嘗試!否則你兩種結局必居其一:或者你被別人打死;或者你被你自己打死!懂嗎?」。
麥軻沮喪地說:「懂!」功力不足被別人打死;調動自己的功力去打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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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沒有功力保護,導致衰竭,自己把自己打死。
「還有一條,在此期間,你不能動用靈犀一動!」
什麼?這才是致命的約束!麥軻感到末日來臨了!
看到了麥軻的沮喪,靈犀一動說:「這才是對你的信心真正的考驗,我就不多說了。但是我告訴你我為什麼這樣——因為我要全力以赴為你找尋解決的辦法,不能心有旁騖,否則時間會來不及。」
「好吧,知道了。現在該告訴我造成我這個現狀的原因了吧?」
「不錯,我一邊去找東西,一邊和你說,也讓你知道教訓。」
靈犀一動告訴麥軻,問題出在那三瓶御酒上。
這三瓶御酒,各含有一種元素,單獨看,單獨食用,都是極好的補品,二種混在一起,也沒有問題,唯有三種混和,就會成為一種極為劇烈的毒藥,比世界任何一種自然的毒性都強得多!
麥軻不幸,正好成了第一個這種毒藥的實際食用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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