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戚梵和景傑各有所思的時候,戚梵的手機開始震動,戚梵拿出手機,來電顯示是戚慧。戚慧打電話過來,那麼就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而且現在是半夜。
戚梵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景傑,然後拿著手機退出房間。「喂,有什麼事情麼?」戚梵的話中帶著一些嚴肅。
「總裁,陳妙身上的藥效過了,但是卻是吵著要見你,還一直在辱罵小姐,怎麼辦?」
要是是兩年以前,戚慧一定會選擇一槍蹦了那個賤人,但是現在明顯是不可以這麼做的,於是她只好來請示戚梵了,況且戚梵下令過不可以殺了她。戚梵聽到戚慧的話,臉上閃現出一點不悅,那個女人還真是不知分寸。
「我會讓人過去的,現在這麼晚,你就去休息吧,明天來梔子別墅,把最近沒有處理的文件帶過來。」
戚梵知道戚爵民的能力好,但是不知道他處理的怎麼樣了,於是想要自己再檢查一下,集團的事情馬虎不得一點。
戚慧在那裡應了幾聲,然後就掛了電話。戚梵沒有近郗蕁的房間,而是向著自己原來的房間走去,雖然自己不在這裡住著,但是房間還是一直有人打掃的,現在戚爵民就住在戚梵的房間,就他的話而言,哥哥住在嫂子的房間,那麼哥哥的房間沒有沒有人住了,不要浪費資源,然後戚爵民就堂而皇之的住了進去,戚梵也是無奈的接受了現實。
到達房間門口,戚梵直接走進去,戚爵民這個時候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睡的正香。戚梵走到戚爵民的床邊,打開燈,然後直接掀開了他的被子。戚爵民雖然睡的熟,但是這樣的動靜還是讓他醒過來了。
睜開惺忪的睡眼,戚爵民就看見了站在自己床邊的戚梵,本來半瞇的眼睛就瞪得大大的看著戚梵,星空一般的眼眸看著自己的哥哥,戚爵民的臉色變了變,要是不是因為是自己的哥哥,自己早就發火了。
「哥,人家正在睡覺啊,你不陪著嫂子來我這裡幹什麼?」戚爵民一邊說話一邊裝無辜,順便還在講到郗蕁的時候向著戚梵拋去曖昧的眼神。
其實他是真的無辜,自己什麼都沒有做,今天好不容易處理好公司的文件回來睡覺,沒有想到的是三番四次的被吵醒,而自己又不能發火。
戚爵民現在的心中分外的憤慨,大喊著「我要睡覺!」,但是誰又可以聽見他的心聲。
即使戚梵聽到了,也會裝作沒有聽到的。看著戚爵民委屈的樣子,戚梵倒是沒有什麼感覺,自己這個弟弟演技可謂是一流,要是自己開的是演藝公司,那就直接把他拉去了,要是知道戚梵的心思,戚爵民以後一定不會靠近戚梵的,但是那只是想像而已啦。
「陳妙那個女人想要見我,你去處理一下,留一條命,還有他們家的公司直接整垮吧,你可以去的時候順便告訴她這個好消息。」戚梵說完,不由戚爵民拒絕就直接走出房間,他敢肯定剛才戚爵民已經聽清楚了自己說的話。
而戚爵民帶著睡衣聽完戚梵的話,剛想要說自己不想去,沒有想到戚梵已經離開自己房間了,戚爵民現在好想咬人,無奈的是沒有人可以咬,看來自己是被哥哥坑了。
所以只好下床,一邊詛咒戚梵,一邊想著一會兒要怎麼折磨陳妙。突然想到陳妙父親的公司的事情,於是拿出手機撥通電話。
「慧姐姐,陳妙他們公司的合同全部退出,還有就是切斷他們所有的機會,明天就要他們倒閉。」
慧接到戚爵民的電話有些意外,但是突然想到了戚爵民應該是戚梵叫來處理陳妙的事情的,於是就應下來,然後把陳妙現在的狀況告訴了戚爵民。
在聽完戚慧的報告以後,戚爵民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然後別墅外面就傳來了車子啟動聲音,一閃而過。
在郗蕁房間照顧郗蕁的戚梵聽到聲音,嘴角露出了一絲嗜血的笑,但是很快就消散了。房間裡面景傑已經不在了,在戚梵回來的時候就回去休息了。
戚爵民開車直接來到了關押陳妙的地方,那外面佈置著幾個保鏢,裡面傳來女人的叫罵聲,但是聲音已經是沙啞不堪了,顯然是那個女人不怎麼明智。
戚爵民沒有理在一邊的保鏢,快步走進裡面。陰暗的氣息一下子籠罩了全身,而戚爵民本來孩子氣的臉上卻浮現了冷冽的氣息,精緻的五官透露出一絲邪惡。
走到一個房間的門口,戚爵民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戚慧,「小少爺。」
戚慧知道戚爵民定是來處理事情的,於是拿起手中的鑰匙打開門。戚爵民進去,就看到陳妙狼狽不堪的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應該是另外有人換的,想著那天對她的折磨,那件衣服早就是不能穿的了。
陳妙看到有人進來,就停止了哭喊,而是怔怔的看著。也許是傻了,也許是對戚爵民產生了極度的害怕,陳妙向著房間的角落躲去。
整個房間都是空蕩蕩的一片,除了雪白的牆壁什麼都沒有。陳妙一邊後退,而戚爵民卻是一步步靠近。
陳妙看著那個男子,就像是魔鬼一般,她永遠不會忘記那個男子笑著給自己吃下一個藥,而自己就這樣放浪的在幾天之內一直找男人發洩,而每次發洩的時候身體卻傳來錐心刺骨的疼痛,幾天時間藥效終於過去了,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不能離開這裡。
戚爵民輕描淡寫的一個動作,就可以將人折磨的生不如死,看著戚爵民不停腳步的靠近,陳妙就全身顫抖。戚爵民覺得好笑的看著陳妙,這種女人他見得多了,在國外,有多少人想要得到自己,就因為這張臉,就因為戚氏的巨大財產。
戚爵民現在看到這種女人就厭惡,他從一側抽出一把匕首,舌唇輕舔而過,異常妖異。臉上卻沒有肅殺,而是戲謔,就好像是在看什麼戲劇一般。
陳妙現在已然是無路可退了,戚爵民走到陳妙的面前,「這把刀是小憶姐姐送給我的,她說鋒利無比,我還沒有嘗試過,今天正好試試。」
說完一瞬間,匕首就在陳妙的手腕上一刀,鮮血噴湧出來,陳妙不顧血腥,直接用手去捂,但是學還是不停的留下。戚爵民卻是在一邊擦拭著匕首,一塵不染,還把擦好的手帕直接丟在了陳妙的身上,陳妙現在的臉色顯然因為失血過多有些不妙。
戚慧走上前,「小少爺,總裁說她還不能死。」戚慧就是怕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少爺把這個女人給整死了,那麼自己就沒有辦法給總裁交代了。
戚爵民聽到戚慧的話,倒是也沒有生氣,只是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瓶子,然後打開,把裡面的粉末灑在陳妙的身上,就在瞬間,噴湧的血就止住了。
「雪姐姐的藥永遠都是那麼有用,就是浪費了。」戚爵民開始稱讚關茹雪的藥物。其實是剛才來的時候他問關茹雪要的。
陳妙現在已然是體力不支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了。戚爵民蹲下身,然後附在陳妙的耳邊,「哥讓我告訴你,你們的企業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哦。」就這樣一句話,讓陳妙直接暈了過去。
「慧姐,這幾天給她送一些好吃的來,順便可以提供一點她家裡的事情,估計她是不會吵了,因為現在她沒有力氣了。」戚爵民說完就直接離開了,雖然他喜歡折磨人,但是他不喜歡血腥味。
戚慧在一邊看了半天這些都是她許久不曾見到的場景,看著倒在地上的人,還有地上的鮮血,戚慧搖搖頭,然後離開。